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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二十年之后有一争顶点的机会。这么多年了,排排坐也该轮到我们家了不是?”
    郁文玉说着比了个夸张的爆炸手势,“啪——可是现在因为你,我哥连拿一张入场券的资格都没有啦。”
    齐凯言抓在郁文玉袖子上的手因为内心震荡而下意识的略松了一下,但他深吸一口气又紧了紧。
    他脑子里一片乱麻,全靠本能勉强组织起语句,“那只是你们认为的,郁容他根本不想要。他提都没提过。
    半个字都没有。郁容是平时控制欲强了一点,但他从来不是什么操弄政治的野心家。别拿你们的想法去揣测他。”
    他的声音随着说话的节奏越来越响,却如同空中楼阁,毫无底气。
    郁文玉略微前倾,几乎抵上齐凯言的鼻尖,他干笑了一声问,“你谁啊?你很了解我哥吗?”
    齐凯言梗着脖子,“你说这种话毫无意义,我在你哥十七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到现在整整十三年,几乎没有分开过。而你已经三年没见过你哥了。”
    郁文玉推了他一把,甩开齐凯言的手往前走,“十三年怎么都他妈没哄我得我哥把你迎进郁家的大门,说你妈了解呢。”
    齐凯言却像是陡然被踩中痛脚,他厉声道:“之前是我不想而已!”
    他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但现在,就在这一刻我可以告诉你,我会和郁容结婚的。”
    “我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我和郁容一起走到现在所付出的,你们见到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九年前的你们就没能把我们分开,现在就更别想。”
    齐凯言喘了口气,沉声道:“谁都别想。”但嗓音却不如前两句响了,走远了的郁文玉应当是没见,但是齐凯言自己听得分分明明。
    江姜划了一圈就回了顶上的休息站,他这两天休息的不是很好,胸口时不时会隐隐作疼。
    他点了一杯冰牛奶,含了一口在嘴里,却又突然觉得这味道恶心,勉强咽了下去。
    江姜随手把杯子放在桌上,伸手去够郁容面前的柑橘苏打水,想要去一下嘴里的奶味儿,“给我喝口。”
    郁容在回阿辉从国内发来的消息,没抬头理他,只是点了一下头。
    阿辉带来的消息令行事常年稳当泰山不动的郁容难得有些心乱。
    但更多的是烦躁,那种被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放在眼里的蝼蚁居然差点成了溃堤之祸的厌恶。
    且郁容现在人在外面,处置起来太过被动,只能先把网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兜住了,再等他回去,一网打尽。
    郁容正思索着,却突然听见哐一声玻璃杯摔在了桌面上,“你怎么连个杯子都拿不……”
    他说着从手机上抬起头,却看到江姜一手按在胸口,剧烈地喘息着,他的额角正以不正常的速度沁出汗珠。
    江姜看着郁容,眼睛里因为心口传来的剧烈痛苦而沁满生理性的泪花,他张了张嘴,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整个朝雪地里栽了下去。
    最近因为三次元突然比较忙,只能ball小天使们见谅了TAT
    第32章
    郁容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一脚踢开身边的椅子伸手捞去他,江姜重重地摔在他的臂弯里,他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已经没了意识。
    郁容喊了他两声,见没反应,立刻伸手往桌上摸手机,他的手甚至有些抖,电话甫一接通的时候郁容甚至愣了一秒才开了口,“喂,邱医生,在山上出了点事,快点……对……毫无征兆地昏倒……呼吸微弱……对……
    只喝了一口牛奶但他不过敏,药物……安眠药……但是具体的不清楚。”
    他们俩的状况很快招来了工作人员,经理一边诚惶诚恐地安排人去找急救箱,一边小跑到郁容身边。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郁容就厉声喝问,“这里有医生吗?”
    “先生、郁先生、请您稍等,请您冷静一点,我们俱乐部常年有护士值班,已经打电话叫了他过来了,急救电话也已经打了,只是救护车开进来也要一段时间。”
    郁容只有基础的医学知识,他也知道江姜这种情况十分危急,十有八九是心脏方面的毛病。
    他不敢乱动,可是纠结再三还是骂了一声操,一把把江姜横抱起来,“停机坪他妈在哪儿?”
    怀里的人因为装备的关系比平时沉了不少,柔软而又冰冷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郁容整个人都麻了,他现在甚至都不敢把手指头往江姜的鼻尖下搭,脑子里不可控制地想:万一人醒不过来了。
    救护直升机很快就到达了现场,等到江姜被接上心电挂上水,听到机械的滴滴声稳定传来的那一刻,郁容才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他紧绷的后背一寸寸地缓慢松懈下来,惊觉自己已然出了一声冷汗。
    他看着那个人因为昏迷而更显沉静苍白的脸,无法遏制地有点后悔。
    小孩儿说爱他,那样真挚地剖白,而他却连喜欢两个字都吝啬回应。
    如果江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留下的就是这样一句空荡飘落的我爱你吗。
    齐凯言和郁文玉赶到医院的时候,江姜已经从急救室被推进了病房。
    因为送医及时他的情况很稳定,郁文玉在走廊抓到了随行的邱医生,便先顾不得去病房看人,转而问起了江姜的状况。
    齐凯言担心郁容,便先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郁容想着邱医生的话,他坐在床边,用食指一点点勾起了江姜的衣袖。
    装备和厚重的外衣都在急救的时候剪开了,如今人身上只有一件临时送来的衬衫,是齐凯言的衣服,他的身量和江姜差不多,只是略矮他小半个头。
    衬衫下方的手腕小臂苍白细腻,郁容握过乃至于捆过很多次,那里肌肤光洁,又很柔嫩,十分轻易地就能留下痕迹。
    ——应当是已经彻底戒断很久了,一点针孔残痕和静脉凸曲都没有。
    只是这样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到底能有什么机会受到那等惨烈的伤病,而对止疼药上瘾呢。
    齐凯言的脚步顿在了病房的门口,他透过没拉上窗帘的门玻璃,清晰地可以看见房间内的情况。
    郁容坐在床边,手指落在江姜的小臂上,一寸寸缓慢地抚摸过,手势温柔却看起来整个人都莫名地陷在什么沉重的情绪里,齐凯言只觉得脚下一阵阵发冷,如坠冰窟,病房里他的爱人很快收回了手,但因为他背对门口,齐凯言无法分辨他的神色。
    可是齐凯言就是直觉不对,是一种过去十几年都从未有过的令他心慌的预感。
    齐凯言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
    ——江姜长得太好了,完完全全就是照着郁容喜欢的那一张脸长出来的。
    这个人还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