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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行让许玉不要再行医。只是,方向民说完之后,却与田卫国对视了眼。
    不知是否是许玉的错觉,她总觉得,他们刚才那个对视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有种要狼狈为奸的意味。反正,他们肯定是没憋什么好屁的!许玉心里想着,得更加谨慎一些才行,却也没想到,暴风雨会来的这么迅猛——
    白天,在方向民和田卫国离开之后,村长便直接对许玉道,让她继续留在畜牧场,还声称,要是方向民再事多,就让其去找村长。有了这“免死令牌”,许玉便心安理得地留下了。
    只是,夜晚,她刚入梦,就听到院外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吵声,那阵仗,似是要把天都给掀翻了!
    为了随时方便给病猪候诊,许玉一直是和衣而睡的,因而,在听到这嘈杂声后,便立刻起身走了出去。刚到院中,就看到,以方向民带头,一脚踹开了栅栏门后,便鱼贯着涌入了五六个中年男人,每个人皆是气势汹汹,一副喊打喊杀的模样!
    今晚上半夜是龚鹏飞守夜,小年轻和许玉同岁,原本就并非历经世事的年纪,再者,眼前这穷凶极逆的一幕,似是勾起了他心底深处最黑暗恐惧的记忆,他顿时脸色煞白,身体僵硬,只怔怔地看向方向民等人的方向,一个询问的字都吐不出来。
    许玉见状,便上前握住了他的胳膊,这才察觉,即便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深切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寒凉,似是体内被灌进了冰霜。这年头,只要是和下放有关,对每个人来说,几乎都是人生的转折点,也都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或多或少的灰暗记忆。
    莫名的,她就想到了郗辰。龚鹏飞尚且如此,更何况还是千难万险,甚至历经了九死一生的郗辰?之前,当他面对这一幕幕时,是否像是即将坠崖般绝望无依?只是想着,许玉的心口便一阵哽塞,心有多疼,眸底便有多寒!
    她直接把龚鹏飞拉到了自己身后,看向方向民的眸光,笑意不及眼底:“方队长,这三更半夜的,你又这么兴师动众的,不知所谓何事啊?”
    方向民怒气沉沉地瞪着她:“你这个黑医!我早就说了,你之前救人,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现在果然出事了!许玉,你还不从实招来,你之前是怎么骗人的,我看你就是想去给人偿命!”
    院中动静太大,早就把知青们都给吵醒了。此时,孙苗等人全部围聚在许玉的身边,骤然闻言,孙苗下意识地辩驳道:“方队长,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这么血口喷人呢你!什么出事,什么给人偿命,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看向许玉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什么生死仇敌,他阔步上前,面上阴沉的表情似是要生撕了许玉,近乎低吼道:“你就是许玉?你这个黑医!你害了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说着,粗壮的手臂就向许玉抓了去!许玉下意识地要避开时,之前被吓呆了的龚鹏飞却忽然上前,拦在了许玉身前。纵然害怕,纵然抖如筛糠,纵然声音支离破碎——“你,你不能,打,打人”,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退缩。
    许玉微怔的瞬间,男人已经抓住了龚鹏飞,试图将其甩开,另外的唯一一位男知青武展国见状,毕竟是同屋了近一年的革命友谊,也快速上前,去掰男人扣住了龚鹏飞肩膀的手,愤愤道:“你这人怎么能随便打人呢你,你快放开……”
    但是,男人许是做重体力活的,很有一把子力气,直接扬手,就把武展国甩的后退着踉跄了几步,并嘶吼道:“你们这些小崽子都给我让开,要不然我连你们一起打!”
    方向民见状,非但不阻拦,反而还添油加醋般的谴责许玉,冤枉孙苗等人都是她的“帮凶”,周丽年纪最小,似是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顿时被吓的尖声哭泣,吵闹声与哭声混杂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
    就在男人发泄般要把龚鹏飞给狠狠推倒时,许玉已经抄起一旁平时用来砍草的镰刀,直接向男人的胳膊上砍了去!
    男人见状,下意识地缩回了胳膊,而许玉趁机上前,镰刀死死地抵向他,大有他敢再上前一步,她就直接砍过去的架势!
    山上杂草肆意,根茎也比较硬,因而所用镰刀自然是开过刃的,眼下,那削薄的刀刃上滚过一层月光,更显清寒锋利,看的人心头发怵。
    这突然转变的境况,让方向民有些瞠目,抬手指向许玉,外厉内荏道:“许玉!你,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许玉一声冷笑:“这话不该是问你们吗?身为我们生产队的队长,夜半三更的却纠集一批外人闯到别人家里打人,你们到底是土匪还是强盗?是想趁着月黑风高夜直接杀人越货吗?还是你们以为打死了人,就不需要偿命了!”
    第16章 你霸霸还是你霸霸
    许玉面罩寒霜,眸光锐利似冰棱。这与平时的看似温软可欺截然相反的一面,让人觉得颠覆的同时,更有些为之忌惮。更何况,她这话重的似欲直接定人死刑了。
    方向民立刻缩回了手指,哆嗦着强行解释:“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