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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卫们也不是吃素的,岂会容她一直这么骂着,也不看看,骂的人是谁,命不想要了吧?忙捂上她的嘴,让她开不了声。
    秦昭兰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狗急了乱咬人而已,不必介怀。
    处理完秦昭来,吕葭又看看地上跪着的人,刚一开口“这……”。
    秦昭兰便说道:“秦府家仆,听命于主人,狗仗人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罚她们扫一个礼拜大街吧!今后若还敢作恶,必然严惩不贷。”
    “还不快谢谢右相大人?”
    众仆人忙拜谢后,逃命时的飞奔出去了。
    吕葭见人都走了忙道:“右相大人英明,为余杭府除去了一个大麻烦,其实下官早有听闻秦家小姐欺女霸男,耐何并无人报官,加上,秦府曾言与右相大人有亲,故下官……”
    没等吕葭说完,秦昭兰就打断道:“本相与那秦府并无亲,此次若不是吕知府,怕我这右相也同纸老虎一般,故吕知府不必介怀,待本相回京后,自会向陛下提及吕知府为官正直,实乃天顺难得之人才!”
    为官这么多年相互吹捧,相互给台阶下谁不会!
    吕葭听后,自是开心不已,“还请大人移驾至下官府上,下官已命人备好酒菜为大人接风洗尘?”
    “这就不必了,本相还需哄好正夫,劝他与本相一同回京,吕知府与府衙都辛苦了,吕知府为本相备的这桌酒本相就借花献佛,有劳尔等了。”秦昭兰客气的说着。
    众人自是高兴,谢过后,纷纷退回了。
    见众人都走了,秦昭兰准备抬脚上二楼去,实心眼的伙计忙上前拦着。
    此时楼上却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让她上来吧!”
    秦昭兰开心的拍了拍伙计的肩,笑道:“不畏强权,忠心护主,其心可嘉!”老伙计听着这些似懂非懂的话,半天不知作何回答。
    而秦昭兰上楼后,见到的却是早已热泪盈眶的沈積,便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我终于找到你了,積儿,我好想你!”忙又拉着他左看右看,上下打量着,没多会,又抱回了怀中“都瘦了!”
    此时的沈積更是喉咙像堵了一块东西,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只会哭泣,刚在窗户边见到她那一刻,他的心就彻底乱了,之前说的什么不想了,忘了,算了吧之类的话统统不作数了。
    自己找了她一次,而他却找了自己两次,她已身居高住位,自然不能随意离开京城,而这次为了自己,她……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了?
    那?忙问道:“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为了寻你,我的夫!”秦昭兰说道:“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别在因为考虑别人而委屈自己好不好,别再突然消失了好不好?不然,我会活不下去的”。
    沈積望着她,心中明显一怔!他也不想离开她。
    刚刚在楼上听她说出自己是她正夫时,他心中已是激动不已,现在被她亲口说出来,更是激动难当,这么说来,陛下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特许她来寻人的?
    这么说来,好似一切都在朝好的一面发展,就连秦昭来也罪有应得的入了狱。再也无甚可担心的了。
    可他却还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秦昭兰拉着他让他坐在了床沿,自己却跪了下来,紧紧拉着他的手说道:“我们成亲吧?”
    沈積愣愣的看着他半响,可知,他已等这句话,足足等了十一年有余,这叫他如何不兴奋?
    秦昭兰见他不答,又道:“今日就成婚!”
    “啊!”事情来的太突然,让人有些措不及防,“可我,还没答应呢!”沈積嘟着嘴说着。
    “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同意了,况且,我一刻也不想多等了”,是啊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秦昭兰自是怕再生变故,反正不管怎样,先让他成为了自己夫,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可是,帝师她不在这!”这长辈都不在,如何可作数的?
    “自是以天作媒,以地为证,让伙计为咱们主婚,这婚自是可成了。”秦昭兰笑着亲了亲他的手。
    沈積羞着把头扭至一边,偷笑着,却默不作声。
    秦昭兰就当他是承认了,拉上他就往楼下走去“走,买喜服去”!
    二人下了楼,秦昭兰对着伙计说道:“不用看店了,去置办一些成亲所需品吧!我与正夫今日要成婚!”
    “啊?”伙计惊呆了,看着丢下话就走的二人,说好的正夫呢?怎么连婚都还没成?果然是京城人,先潮得很。
    便也不多磨蹭,立马租了一辆马车去置办了,中午时分,拉着满满一车东西,全都一一搬进了店中,红枣桂圆,花生,红烛,喜被,双囍贴纸,又在床上洒了不少桂圆红枣,花生。
    还买了不少喜饼,见来往路人发两个,说是让人沾沾店主的喜气。路人也很是乐意的接受。
    伙计见着不远处两个手拉着手的新人,既便沈積戴着面纱,也会觉得他二人如神仙眷侣般般配。
    二人进了店内,秦昭兰交待了一下伙计一会要注意的东西以及礼节,说完又上楼给沈積梳妆去了,亲自给他画上精致的妆,让他成为天顺国最美的新郎。
    给他盖上红盖头之后,才牵着他下楼,在伙计高吭洪亮的声音下,终于拜完堂。
    揭过盖头,喝过合卺酒,又各自剪下一缕头发,分成两份,打好结,分别放入两个香包内,各自收好,秦昭兰拉着沈積的手道:“虽然是迟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我还是想给你,并且今生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