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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开始,你的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哎,我说,他就是你新婚当日的面具男吧?”何琪问道
秦昭兰被她说的皱了皱眉,一时间远言与对,只得,“嗯!”一声。
“你看看,你不承认也无用,要我说,还是清光郡主大度,若你是娶了别人你,府上怕是永无宁日。”
对于这点,秦昭兰心里是很有数的。
在屋内与何琪聊了一会,一仆人来报:“小姐,平阳大殿下与柴世子来了,正在玉主子的东院,还…还叫了禾責过去。”
禾責,秦昭兰当下一惊,忙往东院奔去。
平阳长殿下一听柴玉有滑胎迹象,那架势,来势汹汹的就往秦府来,出门前第一句话不是说要找秦昭兰要个交代,而是说定要找秦府那狐狸精的麻烦。这狐狸精是谁,怕是整个京城都知道。面具男是也,柴欣妍怕她爹爹闹过头了,也紧跟身后一同去了秦府。
一到秦府,见到柴玉好好的,问他是怎么回事?柴玉只说自己没有大碍,都挺好的,刘兴通却以为他是怕他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秦昭兰会对他冷淡如何的。
忙道:“没事,一切有爹爹在,爹爹会给你做主的。”转头又向小石头说道:“快去把那禾責那狐狸精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货色,我平阳大殿下的儿子他一个仆人也敢欺!”
“是”说着,小石头立马就去南院叫人了。
柴玉还真怕他爹爹把事闹大,他好不容易争来的贤德的美名就此化为泡影。
“爹爹,禾責他什么也没做,叫他来干嘛呀?”
刘兴通在安乐侯府是没少听小石头汇报秦府的事,自己儿子都被人欺成那样,这么窝囊,还不忘向着别人,便瞪着他,指着他鼻子骂道:“就是你这么没用,人家才欺负到你头上来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唉!气死我了。”
没一会小石头就领着沈積来了,待沈積一一向众人行了礼后,刘兴通围着他转了一圈,说道:“戴着个面具,是受伤了吗?”
沈積身子一抖,明显有些被刘兴通的强势气场压得难受起来,低着头道:“是因为受伤了!难以示…示人”。
“你说与谁听呢?真难以示人为何把秦承旨迷得团团转?”越想越来气,伸手就要去扯他的面具。
沈積心里很是慌张,正觉不知该如何办才好,突然就被人抓住了手臂把他往那人身后一扯,那人又用另一只手挡开了刘兴通伸过来的手。
沈積待站稳一看,是…秦昭兰,她挡在了自己前面,而这时冯生儿也从外面进来。
冯生儿忙向刘兴通行了个礼,又扯过沈積道:“你到处瞎跑什么?还不快回去,大殿下也是你能冲撞的,越来越不知死活了!”说完朝沈積使了个眼色,沈積领会了,忙行礼退出屋外。
见他走后,冯生儿才笑着说道:“这下人是我平常太惯着他了,不懂礼数冲撞了殿下,殿下勿怪!”
刘兴通看着这一做一唱的二人,这摆明了要护着那贱人,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说话也变刻薄了:“你算什么东西,本殿下在这秦府,难道连管教个仆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这…有,自然是有的,只是……”冯生儿也被刘兴通的话呛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只是,禾責并非是秦府仆人,他与秦府并未立契约,算不得仆人。”秦昭兰突然接话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他还是你府上宾客不成?”刘兴通怒问道
“正是”秦昭兰正色回道,半点不惧刘兴通的样子。
“好,好”刘兴通指着她道:“还真是反了天了!”刘兴通被气得喘起气来。
柴欣妍忙上前扶着,瞪着秦昭兰说道:“昭兰,你太过份了哈,不就是个奴才嘛,至于你为了他顶撞我爹爹?”
屋内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柴玉此时脑中乱得不知该站在谁这边才好,正摇摆间,一低头却看见秦昭兰的左手腕似在流血。忙惊得上前,拉起她的衣袖一看,好似是被利器所伤,又看了看刘兴通的手,见他手上所戴的饰物明显有血迹,心下明了是刚才那一挡划伤的。
当即,故意大叫了一声:“妻主你受伤了”来打破了这个僵局,顺利解了秦昭兰的围。
秦昭兰看了看自己的手,安慰道:“无事,小伤!”
“这怎么能是小伤呢?”柴玉又故意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青色丝帕来,给她包扎着。
秦昭兰看着这青色丝帕,只觉有些眼熟,便想起那天,跟着禾責进店里,他买丝帕的场景,好一番与店主讨价还价!
不就是为了这方丝帕吗?
怎么会?
“这是?”问道
“这是我…送给妻主的丝帕,上面绣了你喜欢的兰花!”柴玉羞红着脸说道
秦昭兰打开丝帕一角,果真见到一朵正开着紫色花的寒兰,又想起禾責买墨绿色丝线以及紫色丝线时的样子。
而且,这帕上的寒兰明明就与自己书房那株的一模一样。
玉儿怎么会知道?难道是他让冬子绣的?
可,冬子不懂针线呀!
廖虹更不可能,天天舞枪弄棒的!
那就只有禾責了。当时只有他们四人看见那寒兰开花的模样,后就被自己抱入书房了,而柴玉从来就没进去过。
难道是玉儿让沈積绣的?
便问了句:“这是你绣的?”
尽管柴玉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承认了,“是的,在府里实在闲了就想做做绣工,只是这青色的丝帕,就不知妻主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