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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沈積显然没有注意到她们,一直看着手中这丝帕,摸了又摸,店主也看不下去了,“您买吗?”
    “店家,可以便宜点么?”沈積难为情的问道。
    店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想着他应该真是没钱的主,便说道:“最少,少二十钱,不能再少了,这青色,买的人也少,不然,我断不会卖这个价的。”
    沈積忙谢谢老板,正掏钱时又问道:“你这有丝线卖吗?”
    “有,你要什么色的?”店主问道。
    “墨绿色和紫色,两种”沈積答道
    店主随即拿了出来,放在柜台前:“您看是这样的吗?”
    沈積拿起来看了看,又试了试那丝线的韧性,满意的点了点头“与那丝帕一起卖多少?”
    “那至少也得二两,不能少了,我都没挣钱”店主说道。
    “那我买了,店家给我包起来吧!”
    “好例!”店主一边包一边问道:“小哥是要给自己妻主绣手帕吧?”
    沈積一愣,随即笑了笑,没回答!
    店主又道:“一看小哥就知是个贤惠持家的主。”
    “谢谢!”沈積笑道。
    “小哥慢走,下次再来!”店主送走了沈積,接着又有客人上门,忙又去招呼了。
    廖虹看着沈積已走,忙问了句:“小姐,你说他买丝帕干嘛?难道真像店主说的他要给妻主,不,他没妻主,他心上人绣丝帕?可…他心上人不就是你么?”
    秦昭兰瞪了她一瞪,嫌她嘴碎,问道:“你选好没有”?
    廖虹一脸苦闷,“天地良心,这是您要买给郡主的好么?怎么就变成我选了?”
    秦昭兰这才想起,的确是这么回事,便细心挑起来,选了个与柴玉生肖相同的玉佩,却又看见一旁刻着一只兔子的玉佩很是耀眼,突然想到什么,便拿起来,合着两块一起买了。
    廖虹虽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再多问了。
    两人又去了青蓠斋买了酥珍糕,一并回到秦府,酥珍糕给了廖虹,让她送去,秦昭兰则先是去了趟书房,上了二楼,把兔型那玉佩从怀里掏了出来,掏出时,玉佩上还带着她的体温。
    她看了看那玉佩,把它挂在了寒兰上,笑道:“積儿,这是送给你的,喜欢吗?”随即又抚了抚那紫色花穗,突然想到了什么。
    便拿出纸笔在纸上写着,沈積,又在下面写着禾責二字,把这禾責二字一圈。
    她丢下了笔,失声笑了起来!
    禾責,沈積,“積”是一个字呀!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再者,他们有太多相似之处了,从年龄,和他尽心照顾寒兰,到他高烧时对自已的依赖,以及今天在沈府外,他的样子,他…那明明就是思念家人的样子!
    自己怎么就。。。?
    其实一开始他就在暗示自己呀!自己怎么这么笨呢?怎么这么笨!还竟然相信那是他用来勾引自己的一种手段!
    想到这,她立刻找到廖虹,与她说了自己的猜测,说想要找禾責过来问个明白。
    廖虹又是和她争论了一通,说禾責绝不可能是沈積,并说道,以沈積的性格,怎么可能干愿做奴,就算干愿做奴又怎么可能不找机会与她相认。
    秦昭兰一个字也听不进,她要个答案,要个准确的答案,要禾責他亲口在自己面前承认。
    廖虹叫来禾責,把他带进书房一楼,秦昭兰早已在那等候。
    沈積不明秦昭兰找自己的目的,愣愣的站在那,喊了声:“大人”。
    秦昭兰回过头,看向沈積,看了一遍又一遍,似要把他看穿了。
    许久才问道:“你姓禾?”
    沈積一愣,但还是很快的点了点头。
    “谁给你取的名?”秦昭兰继续问道
    沈積有点心慌,该不会是她察觉到什么,知道自己在说谎吧?
    “不…不记得了,奴只记得奴叫禾責!”
    “那你是余杭人?”秦昭兰问
    此刻沈積的手心已经开始在冒汗了:“是”
    秦昭兰向他丢过去一本典籍,说道:“这是余杭名谱典籍,上面记录着余杭各个姓氏及来源。并没有禾姓,而且此姓只在偏远的西部才出现过,相距几千里的路程,你怎么确定你是余杭人,又怎么确定你姓禾?”
    沈積完全愣在了当场,
    怎么办,她定是怀疑什么了,我该怎么与她说?
    可,自己答应过柴玉,不能说的。
    再者,他现在承认自己是沈積,她又会信吗?那她问起自己为什么一开始说慌,又该怎么回答?
    许久,秦昭兰又道:“无话可说了?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解释?”
    沈積握了握拳,说道:“大人,奴真的姓禾名責,大人不信奴也没办法。”
    秦昭兰气极了,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是沈積却不承认,明明自己就在他面前,他却不与自己相认。
    在她面前,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吗?
    便上前抓着他的双肩,喊道:“你根本就不叫禾責,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的兰儿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就是不认我?”
    沈積松开双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全身被她摇得软绵无力。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认我,積儿?是不是因为我娶了玉儿,你觉得我食言了,才不与我相认?啊?”秦昭兰看着他,眼中全是痛苦之色。
    沈積慢慢一点一点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扯下来,缓缓说道:“大人,奴不叫沈積,奴是禾責,名字与您的爱人相像,我也没办法!”
    秦昭兰不信,一直摇着头:“我不信,你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