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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玉想了想,笑道:“就是成亲当日,孩儿有点委屈,后来……”说着又羞红着脸低下头“她把秦家库房的钥匙给孩儿保管,还上了祖谱,让孩子把秦家当成安乐侯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到这,刘兴通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算她识相!”又想到什么,说道:“不过,你妻主虽然宠你,但你身为人夫就是人夫,一切以妻主为尊,不可再像家似的无法无天了,这婚也是你自己求来的,爹爹希望你能真正幸福。”
柴玉靠在刘兴通身上撒娇道:“知道了,孩儿会注意的。”
回秦府的路上,柴玉小心扶着秦昭兰上了马车,待马车离侯府一段距离后,秦昭兰默然端正起来!
正色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说谎?”
柴玉看着她,想来抓她的手,又不敢,还是微笑起来“我们已是夫妻,荣辱都是一体,我受点委屈没关系,不能让你受爹爹的责骂,而且我既已说过会等着你喜欢上我那一天,那我就一定会等!”
秦昭兰看着他眼神一滞,而后说了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柴玉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与你在一起,再大的委屈我都不怕,就怕,我再努力都暖不了你的心。”
这话让秦昭兰心中一震,看着他,久久无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都是可怜的娃!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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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安乐侯府回来后,秦昭兰发现自己的房中每天都放着一碗汤,而且每天都不同,没重复过,问廖虹,廖虹说不知是谁放的,问夏子,夏子也说不清楚。
而且一开始,汤的味道并不怎么好,慢慢的,味道好似一天比一天要好了,秦昭兰问了两人无果后,想着应该是冯生儿让人特意给她补身子的,便没再问了。
但,她还是每天会去看看她的寒兰!
这不,当她正想去花园时,竟闻着哪飘来一阵烧稻草的气味,便闻着气味,寻了过去,走到了湖边,只见禾责在那用石头垒起一个圈,在圈里烧着稻草,直至把一把稻草烧完,便没再管它们了,转身又拿着刀具往溪水边走去。
不知他到底要干嘛?
秦昭兰不放心,以为他有什么害人的心思,便隐藏兰继续跟着他。
直到他站在那石头上,那地方阴暗,又常年流水不止,地上长满了青苔,又湿又滑的。
他去那干嘛?还拿着刀?
只见沈積小心翼翼的蹲下,用刀一点一点在石头上划着,没一会,割落了好几块青苔,见他拿着那几块青苔在手中笑。
正打算起身离开时,脚底一滑,直接摔了下去,好在没整个人掉进溪里,只是湿了一只鞋。
但当他上了岸,伸出右掌一看,才发现手撑划破了一道口子,正流着血。
当即秦昭兰心里一紧,看着他受伤的手,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舒服!
又见他只是糊乱的在草地上擦了擦,便没管了,依旧拿着手中的青苔高高兴兴的回到刚才烧稻草的地方,不知他从哪找来的一块薄木板,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灰盛在木板上,慢慢的往花园走去。
走到寒兰跟前,便放下手中的木板,用刀具在里面搅了几下,好似挖了好些个洞似的,又放下刀,把木板上的灰一点点倒了进去,又用刀把泥土扫平,浇了点水。
原来他是要给寒兰施肥,秦昭兰想。
弄完这些,看着他又把刚从溪边割下来的青苔铺在了泥土上,弄平整后,又给青苔浇了点水。
终于又满意的看着寒兰笑了笑,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
结果见寒兰叶子上像是沾了一点灰,当即一愣,在四周找了找,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最后,只见他用自己的衣袖把叶子一点点擦干净,直至一点灰尘看不见了,才满意的拿着刀具离开了。
秦昭兰慢慢走向寒兰,看着这株被照顾得绿油油的寒兰皱了皱眉!
她越来越看不懂了,难道是他也喜欢寒兰?
还是他做这些只为吸引自己的注意?如果是,能做成这样,那他也太可怕了些!
回到房中,她叫来廖虹,还是让她安排给他送去了一瓶擦伤药,但不让冬子说出是她的意思。
冬天的气息越来越近了,天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早上的湖面都升起一层薄雾,湖水变得冰冷剌骨,沈積的两只手,长出了冻疮,有些部位都开始裂开流脓了,晚上躲在被窝里,暖气一来,手还痒得不行。
但这些苦痛,沈積并不觉得苦,因为在秦府的每一天,他心里都觉得很踏实,就像秦府的仆人说的,来到了秦府就有了家的归属,他也是一样。
这点,沈積比他们任何一人都要浓烈,因为他每天洗的,都是秦昭兰的衣服,这些衣服上有她身上舒心的气味。
每一次浆洗时他都特别仔细,用心,晒也好,收也好,折叠也好,每一步都做到一丝不苟,力求完美。
他做这些并不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引起秦昭兰的注意,而纯粹只是为了自己高兴,或许这样默默为她付出,让她能够穿得舒心,也是一种幸福。
可他不知的是,他所有做的一切,都被秦昭兰看在了眼里,自然而然的,冻疮膏也为他与冬子一人备了一瓶。
有一天早晨,沈積和冬子端着衣服去湖边,踏进花园时,就闻见一股花香,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