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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在这?”
    才想起,昨天她们已经成亲了,现在人家已是她的正夫。
    便扶了扶额,又捏了捏,问了句:“几时了?”
    柴玉缓缓道来:“妻主,近午时了。”
    这么晚?
    好在,因为成亲,陛下给她批了半个月的假,让她好好过过新婚燕尔的日子。不然睡这么晚起来,朝都已经退了。
    秦昭兰其实一直有早起的习惯,每天早起要在院中练上半小时剑,沐浴后就上朝去了,现在这时,恐怕还在宫中陪伴慈安帝左右。
    只是这突然闲下来了,又加上房中多了个人,打乱了她以往的生活,让她很不自在起来。
    柴玉美貌名动京城自是不用多说,配她也绰绰有余,她其实也早知柴玉对她有意,只是自己每次见他都会特意冷淡对他,为的就是想让他断了那心思,没曾想,真是造化弄人,他还是嫁给了自己。
    自己的心已经全交付给了沈積,至于他,以后该怎么去面对?又不至伤了他才好?
    想到这,秦昭兰头又晕了起来。
    柴玉端过桌上已热过好几遍的汤,现在还保持着温热,递到她面前,柔声说道::“妻主,先喝点这个吧!你昨晚喝高了,喝点这对胃好!”
    秦昭兰一手接过,很不自在,也不敢与他正视,“谢谢”便一饮而尽!
    柴玉娇羞侧头坐在一旁,似乎还没从自己已经嫁给秦昭兰的惊喜中回过神来,总时不时的盯着秦昭兰看看,也同样不敢正面与她直视。
    见她喝完,忙又拧着毛巾,展开递到她手上,“妻主,洗洗脸吧!”
    毕竟他是郡主,虽现在已是她的夫,可让他服伺自己,秦昭兰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忙一手接过毛巾,说“我自己来,你歇着吧。”
    “我不累!”柴玉笑着回道,又问:“妻主,是否要安排沐浴?”
    秦昭着看自己这已污渍斑斑的喜服,也知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发生,心中的石头突然有种被放下了的感觉。轻松了一口气!
    点了点头,转身起来,走至剑架前进,上手抽出长剑!
    柴玉不知她是何意,问:“妻主,你这是?”
    正问着,秦昭兰往自己食指上划了一道,鲜血当即流出来!
    柴玉惊呼:“妻主”抽出丝帕上前欲给她包扎。
    秦昭兰不慌不忙,接过丝帕,胡乱的擦了两下,丢在床上。
    柴玉看着她做完这些,才知道,原来她是……在护自己的名声。
    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想着,秦昭兰还是对自己有心的,不然,她为什么要护着自己?
    若不是因为害怕,他此刻非紧紧抱着她不可。
    秦昭兰朝柴玉身边的小石头说了句:“去把廖侍卫叫过来”。
    “是大人”!小石头走后,
    房中只剩下她夫妻二人,柴玉很是拘谨,不知该干些什么,只敢偷偷的看她几眼。
    秦昭兰倒是一脸自然的说着:“本来新夫进门第二日要向家主,家主夫敬茶的,但,我秦府只有母亲一人,并无三夫,只有三位小爹爹,如今又这么晚了,所以,午间用饭之时再向母亲敬茶吧!既然你已进了秦家门,便把这当成安乐侯府无二生活,不必顾虑太多!也无人会说道什么。”
    “好的,妻主”柴玉点了点头
    “还有,妻主,以后还是……就别叫了,我听不习惯,叫昭兰吧!”秦昭兰说道
    “我…不敢…”,诚然,虽说他是清光郡主,身份尊贵,但只要嫁予人夫后,便要时刻谨记夫德夫容和夫言,不然若被休了,就永远招人看不起,也不能再回娘家了。
    再加上,秦昭兰不喜欢自己,其实他心中早就有数,这段婚姻,是自己一心求来的,所以他更需小心谨慎。
    “你不必如此,我虽然给不了你心中想要的那份情意,但,我还是会对你好的,不让你在秦府受委屈!”
    柴玉立刻解释道:“我不委屈,嫁给妻主是我毕生之愿,我知道妻主你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但,我会努力,努力对你好,努力让你爱上我,努力让你忘记以前不好的过往,一切的一切我都会陪着你,但请你,请你别推开我好吗?”
    秦昭兰哑然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觉得,自己和他或许都是同一类人,同一类属于可怜人,同样正走在爱而不得的路上。
    房内瞬间寂静下来,许久过后,秦昭兰喃喃的说了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沐浴已准备妥当,秦昭兰只留下了廖虹在一旁,入沐桶后,便问道:“我是怎么回到新房之中的?”
    廖虹把她独自喝酒,和手抓着禾責不放,最后被小爹爹命人扛回等经过,说了个清清楚楚。
    “禾責?就是我救回来的面具男子?”秦昭兰问道
    “是的小姐,他,还是个哑巴。”廖虹回道
    “他怎么找到我的,他的住处离湖心亭好像不近。”秦昭兰不解。
    “我也觉得此人很可疑,会不会是哪个大人故意安插进府的?”廖虹问道。
    秦昭兰摇了摇头,“我只是个承旨,手中并无实权,为官两载自问也并无错处,不至于招来别人的惦记和暗算”想了想又问道:“可有问他家住何处?”
    廖虹回道:“他是个流浪儿,好似说从余杭一直乞讨过来,昨天才刚到京城,刚好遇见小姐你成亲,又几天没吃东西,所以才晕倒在府门口。”
    “无父无母,是个流浪儿,又刚好……,这一切会不会太巧了,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他?”秦昭兰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