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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好什么时候才可以吃饭。”
    起身时看了看他拿针的样子,还嘟囔了一句:“端根针都端不平,我看,以后谁要娶了你,简直倒了八辈子霉!”说完转身又打坐去了。
    沈積听着,正缝着衣衫的手一顿,针头扎不小心到手指了,十指连心,疼得他直皱眉,又忍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咬着牙,强忍着掉泪,一点点的缝补起来。
    他就不信了,这么点小事,他做不好。
    他不仅要做好,他还要学绣花,以后见到秦昭兰,他还要给她绣丝帕,绣荷包!
    对,反正自己手上有样品,兰花丝帕,以后照着它的样子绣就好了。
    沈積在山洞已经生活了十几天了,腿上的伤,肿早好了,按理说,他也该走了,可是他却不敢提,要离开的事,玄灵真人也从未问过他,或者说让他走的意思。
    还一点,他不敢。
    他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了,秦昭来见他掉下山崖,又会不会派人到山崖底处寻?万一现在下去,又刚好碰上,那岂不是……,一想到这他就害怕。
    再说,这么玄灵真人,人其实还挺正派的,除了这脾气,其它的一切都好。
    偶尔还会关心关心他,虽然这关心只是随口一问,就比如,这天,两人刚好在用餐,玄灵真人,一边对吃食点评一番,说他厨艺长进,尚可入口了,一高兴才问了句:“你是天生不能说话?”
    沈積摇摇头,用手比划了几下,指了指自己额头,又指了指脑袋,也不知是否是玄灵真人天资聪颖,他指两下,就明白了他说的是啥。
    “你是说是后天发烧,烧坏的,才不能言了?”那玄灵真人说道。
    沈積点了点头。
    “那你这……可能是受剌激所至,说不定以后再剌激剌激又能说话了,不用担心!”也不知是否真的是在安慰他,又说道:“这俗话说,祸从口出,有时候不能说话,也未必是件坏事!”
    沈積听见这话,明显一愣,心里竟有了一丝开明。
    以前一直很阴郁的原因,除了自己的身世,和寻不到秦昭兰,再就是自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而且别人都是用同情的眼光看他,久了,他也就习惯了。
    像这般说的,他还是第一次听,不免把她这话放在了心里。
    有一天,那玄灵真人拿着一叠书放在石桌前,问道:“会写字吗?”
    沈積点点头。
    玄灵真人指了指桌上的书,“那把它们都重抄一遍,旧的字已经看不清了!”
    沈積拿起空书,拿起笔,对着抄起来。
    玄灵真人看了看他写的字,“嗯,字还不错,能看,不过,你一个仆人能认识字就不错了,怎么还能……”想了想“你不是天生的仆人?”
    沈積停下笔指了指脑袋!
    “你失忆了?”玄灵真人问道
    沈積点了点头,继续抄着。
    玄灵真人撇了他一眼,自语说了句:“难怪总端着个公子架子,说不定他失忆前还真是个公子,这啥啥也不会的,也就只会烧个鱼!”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沈積已经在山洞里住了好几个月了,通过这几个月的接触,他越来越发现,其实玄灵真人人还挺好的,并不像她那张嘴似的,那么毒!
    也对她有了一些了解,原来,她娘曾也是朝中一品大员,后看不惯朝中乌烟瘴气的政党之风,便辞官回家,由仕转商了,生意做得很大,钱也很多,但看着她一家富裕幸福,全城百姓皆苦的生活,她娘又散尽家中一半财富,分给穷人,自己又转入深山,带着一家老小过起了,不问世事,求仙问道的生活。而今,亲人都已羽化登仙,唯留她一人在人间了。
    原来她也是个孤独之人!
    沈積便与她主动说了自己的一些事,问她听没听过秦昭兰这个人。
    玄灵真人从小生在山中,哪听过什么秦昭兰,答案自然是否的。
    沈積也没过多失望,他早知是这个结果,必竟这人海茫茫,想要找到一个人,没有问对人,找对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难。
    可能是在这山洞平静的生活过习惯了,而且洞外还那么多未可知危险等着他,沈積竟也没着急忙慌的要去找人,甚至有时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找下去,找到了,又能怎样?
    就凭那次屋外两人的对话,就真能确定秦昭兰也在等着自己,盼着自己归吗?
    未必!
    而且,玄灵真人好像真的缺一个仆人,照顾她,毕竟她一个人在这山里生活,的确挺孤独,连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
    而且,她也从来没说过让他走的意思!
    额,好似他也不能说话。
    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如果失去了寻找秦昭兰这个执念,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了呢?
    自己是谁,不知道!
    父母是谁,不知道!
    ——
    自从,秦昭兰作的词,在京城火遍大街小巷之后,京城刮起了一阵紫衣风,各色各式样的紫衣,行走在京城大小街道之中,京中的紫色布料严重缺货,成衣店更是直接断货,可追着要买,提前下订金的人依旧不少,倒致京城布料都疯涨价,普通布料从一两一匹,直接卖到20两一匹,上好的直接卖到几百两一匹了,好在京中富贵人多,可就是苦了京城的平民百姓了。
    而秦昭兰,了解民情时,也知这事是由自己带来的恶果,深深内疚与自责,加上初任承旨,很多官场上的形式要学,职务需要了解,又加上,过度思念某人,又见这京中行走的全是紫衣,每每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