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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官府的?
    柳玉如跪在地上不答话,她本也不是极要面子的人,更无罪孽,哪里怕见官?
    荷露从花无缺身后走出,拽着柳玉如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道,“姑娘,这审问的活儿就交给我来干吧。”
    柳玉如咳嗽着咽下了那颗药,一双眼睛满是怒色盯着荷露道,“咳咳……死丫头,你给我吃了什么!”
    荷露也不生气,神色如常道,“自然是好东西,你生什么气?”
    入口的毒|药,能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柳玉如就开始在地上不正常的扭动,她的嘴里发出极低的呻|吟声,应该是体内藏了无法忍受的疼痛。人在痛苦状态下发出的声音是极其惨烈的,尽管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意志压抑着音量。
    季风很快便有些坐不住了,看见一位年长的同类在自己面前哀嚎仍然无动于衷,实在有违核心价值观。她不禁侧过头,用余光瞟了一眼花无缺。很好,古代妇联会长还稳坐如钟,她也坐的住。
    铁心兰这时却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她开口道,“要不就算了吧,柳前辈也没把我们怎么样——”
    钟芳看得津津有味,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她笑眯眯的对铁心兰撒娇道,“心兰姐姐,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咱们就权当看白戏了嘛。”
    这前后反差实在太大,纵然铁心兰知道她并非善类,但也着实吃了一惊。
    荷露倾身对季风道,“尽管问吧,姑娘。”
    季风清咳两声道,“你那十万两银子怎么来的?”
    柳玉如疼得流下冷汗,断断续续道,“我……我变卖了祖产。”
    祖产在古人心中的地位不可与现代同日而语,若不是等米下锅,极少有人会走到变卖祖产这一步,将来到了地下愧对列祖列宗。
    季风在游戏里呆了这么久,习俗之类的多少也知道一些,听完这个答案不禁咋舌道,“你杀了我能有什么用呢?”若是柳玉如自己动手不计成本,
    说她一把年纪还是恋爱脑也就算了,竟然还疯到倾家荡产买凶为杀父仇人报仇,还把他们一行五人一锅端,这也就太奇怪了。
    果然,她边喘|息边道,“峨眉放出话来,谁提了你们几个的脑袋,谁就能去禁地参拜先人。”
    好嘛,原来是一笔她自认为稳赚不赔的买卖!
    那日柳玉如离开的早,自然不知道禁地中宝藏一事是真是假,所以她就决定赌一赌。如果里面真的有财宝,她绝对能大赚一笔,如果没有,五命抵一命也不算亏。可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他们居然能从难渡河里活着出来。
    那几天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些其中之事,余下的知道这财就算拿了,自己也守不住,更不敢得罪移花宫。
    到最后,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全砸到了柳玉如一个人的头上。
    季风的话是问完了,她看向花无缺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花无缺摇头,对荷露道,“把她带走吧。”说罢起身向钟芳施礼道,“如此,就多谢钟姑娘了。”
    钟芳嘴上不说,可她也知道已经得罪了花无缺,现在巴不得他们快些离开,嘴角微微上扬,却还是强皱着眉头道,“家里好不容易来了客人,多留几天吧。”
    花无缺推辞道,“我们此去武汉还有要事在身,在下恕难从命。”
    钟芳一听更是大喜,急忙遣人相送。
    季风生来最看不得这种两面三刀、左右逢源的人,坐在那里喝茶的时候心里就不住的冒坏水,最终决定花点钱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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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了买了必须买了,为了钟芳这档子事,前前后后花了三千多晋江币,都是她熬夜点灯凑字换来的,好不容易变成了有产阶级,这一下子差点儿欠上外债,搁谁谁能咽下这口气?
    拿到虫子,她笑模笑样对钟芳道,“芳姑,姐姐走了。你自己好好的知道吗?”说着顺手摸了摸钟芳的头,倒霉虫说着她的指尖便钻进了钟芳的身体里。
    钟芳还以为她此举有诈,防备了半天发现根本没有威慑力,就按下了心头的莫名其妙,一脸假笑的送他们离开。
    ……转身便踢到了门槛,一个不注意栽下去,摔折了小腿。
    作者有话要说:  花无缺:季姑娘近日怎么这么高兴?
    季风:有人要倒霉了,我跟着乐一乐。
    荷露os:季姑娘总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呢/摊手
    ☆、绝代双骄
    出钟家上官道一路往南,从这里到武汉大约只有两三天的路程。
    一路上钟芳仗着他们对水道不甚了解,一路乱指混淆视听,但也不敢偏远的太过离谱,惹得众人怀疑,虽说多有曲折,但还是离武汉愈近。
    经此一役,季风是说什么也不搭船了,生怕半路上又冒出来个杀手、河盗多生事端,驿站不远,租几匹马也不是难题。
    柳玉如的毒早就解了,荷露怕她在路上闹腾,直接喂了些迷药把她撂倒,带着方便!
    季风伸手搭凉棚望了望前面不见尽头的官道,又回头看了看驮在马上的柳玉如,一时间不知道该揉揉眼睛还是挠挠头发,后面带一个昏迷人士和带一堆同等重量的行李感觉是不同的!不同的!她怎么又脑子一热,自告奋勇当了志愿者?
    季风两腿一夹马肚子,催促它快跑两步和花无缺并行,试探的问道,“咱们不会一路上带着俘虏去武汉吧。”
    花无缺莞尔一笑道,“我们只带着她走出难渡河一带即可。”他见季风脸上似有难色,关心道,“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把她放到我的马上吧。”
    季风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我带她没问题。”她就算没节操,也不至于跑来压榨未成年,尽管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早熟的很,说他二十五岁都有人信。
    想到这儿,季风试探的问道,“你把柳玉如带出来是有什么用处吗?”柳玉如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想杀她、杀他们,若不是季风外挂在手,花无缺几个人现在估计在奈何桥喝汤呢。
    按江湖规矩来说,就地杀了她都不为过。花无缺这一路带她南行,实在让季风想不清楚原因。
    花无缺解释道,“钟芳言语间处处与我们交好,江北钟家虽说势力渐弱,但也在难渡河一带盘踞了数百年,在此地放了柳前辈,怕是要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这番清楚明白的解释把季风说了个目瞪口呆,诧异道,“你一路带着她走,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时机放了她?”
    花无缺肯定的点头。
    季风不禁提高了音量,“她可是差点杀了我们啊!”既然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