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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兴的把银票揣进了怀里,花无缺笑道,“那就谢姑娘赏了。”
    铁心兰犹豫再三才开口道,“季姑娘,那柳前辈不过只是说了两句而已,你又何至于这样呢?”
    季风有些疑惑,转眼也就想明白了,直问道,“你看我说出她家与赵总镖头的世仇,觉得过分是不是?”
    这话说得太直接,倒叫铁心兰有些不好意思,极小声的答了一句“嗯。”
    季风解释道,“你看我可有一句说错?”
    铁心兰仔细回忆,季风说的这些话虽然没有依据,但是从柳玉如的反应看,应是无半句虚言,她摇了摇头。
    季风又道,“柳前辈想不想找到杀害自己父亲的仇人?”
    铁心兰不假思索道,“想。”她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离开了她,但思念的心情不会因为分离而减少,反而会日益增加,故而她很能理解柳玉如这种心情。
    季风道,“这就是我,我既帮她算准了卦,又为她找到杀父仇人,这种好事可不多见。”
    铁心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是这样,但又好像有什么不对。
    季风见此也递给她一张银票道,“别乱想了,拿去买糖吃。”
    几人正聊着,“啪啪啪”的掌声响了起来,黄鸡大师道,“恶灵神算真是名不虚传!”
    季风客气笑道,“好说好说。”
    黄鸡大师道,“老夫这儿也有一卦,不知季神算能不能解答一番?”
    这时,神锡道长终于翩翩而至,笑道“是我的错,竟让诸位等了这么久。”在主座坐定道,“有什么趣事,聊的这么热闹?”
    菜已经陆续端了上来。
    邱清波道,“道长来的不算晚,让我们白看了一出好戏。”
    “哦?”神锡道长的眼神扫过众人道。“什么好戏,不妨说来听听?”
    季风道,“邱大侠客气了,只不过是在下讨口饭吃的功夫而已,当不得如此重誉。”又转头向黄鸡大师道,“不知大师想算些什么?”
    黄鸡大师道,“老衲只想托季神算测测近日运势如何,是吉是祸?”
    诸多武人,经历了方才那事后也都歇了喝酒的心思,一顿饭吃完的很快。
    众人鱼贯而出时,季风才走到黄鸡大师身侧说了一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黄鸡大师双手合十道,“多谢。”说罢掏出五张整齐的银票道,“出家人并不宽裕,还望神算莫要介意。”
    季风接过银票道,“哪里,多谢大师照顾生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季·有钱人·风
    ☆、绝代双骄
    峨嵋禁地。
    季风带了两把大扫帚,正在这儿卖力的扫地。
    系统好久没有出过这种五讲四美、热爱劳动的日常任务了,以至于搞了小半年恶作剧的季风都有些不太习惯。
    她是沿着当初出来的那条路进的禁地,这里虽名为禁地,但是门口却没有禁地一般具备的告示牌,不过这禁地绝无危险的常规还是无法打破的。至于有没有财宝,她偷眼看了看那十几口闭合的棺木。
    这里的灯盏都点亮了,还是没有挡住那股阴森的气氛。季风咽了咽口水,暗自求着神佛保佑,钱是要挣的,但缺德事儿咱可不能干。
    昨夜季风来的时候正赶上人多,又面临着一番困战,自然没精力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这时候仔细一看,确实……
    要么说可千万不能想不开设个禁地之类的,不但容易给自己招灾,而且卫生也不好搞。
    正当她卖力挥舞着两把扫帚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很轻的脚步声,顺着地道一直传入厅中,这里空旷甚至还带些轻微的回音。
    来者不知为谁,她极快的扑灭烛火躲至一旁。
    来人是个酒鬼,他还未露面,酒香已扑鼻而至。
    出乎意料的是,这竟不是个瘦子,他的脚上穿了一双破烂的草鞋,顺着往上看不太清,因着这里只有丝丝透过石壁的日光,只能模糊的看出他粗壮的小腿和傍圆的腰身,这人的轻功绝对不低。
    “擦”壁上的灯亮了。
    季风偷偷调转身子,将自己的影子和身前的棺木融为一体,这里正是大厅的边缘,离入口甚远,若无意外应该是看不到她这里的。只是来做个义务劳动而已,她也没打算多惹麻烦。
    那人似乎并不为偷材盗宝而来,他来了这儿对棺材里可能有的财宝也没什么兴趣,反而大剌剌的坐在其中一口不知是峨嵋第几代掌门的棺材上,从怀中掏出一只油纸包好的烧鸡来大嚼特嚼。
    莫非是在等人?季风猫在角落里暗自思量着,要是真在这儿等上两、三个时辰她可就惨了,到时候腿都蹲麻了,还拿什么溜之大吉?
    好在那人并没有让他等太久。
    黑壮汉子还未吃完半只烧鸡,便发觉有人来了。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午饭时正约季风算过一卦的黄鸡大师。
    那汉子却没将他当作一回事,嘴里还撕着鸡肉。
    黄鸡大师在路上便闻到了酒香,怕是有人捷足先登,一双铁掌早已汇集出至真至纯的内力,
    随时准备致人死地、抢夺财宝,故而见到棺材上做着的那人时,不免怔愣两分。他极快便反应过来,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他的声音中也充斥着内力,这人他未曾见过,估计是捕风捉影听到风声赶来分一杯羹的无名小卒罢了,只想着这两招便能将这汉子吓得逃之夭夭,也省几分力气。
    谁知黑壮汉子丝毫不将这两分雕虫小计放到眼里,哈哈一笑道,“格老子的,凭那两声猫叫还想吓到人?”
    黄鸡大师已年近六十,算是有段时间没见过这么与自己呛声的人了,人年纪大了,脾气也容易大,登时便怒了,一双手直冲汉子的胸膛拍去。这一掌若是拍实了,立马就能叫人魂归西天,一秒都不带耽误的。
    汉子一直在啃着他的烧鸡,像是根本没把这致命的一招放在眼里,不但没有还手,还吐出了两块鸡骨头。谁知两块鸡骨头出了他的嘴,竟如同刚从枪口打出的子弹,夹杂着强劲的力道朝黄鸡大师的左右两只手分别打去,根本不给人躲避的机会,就这么穿掌而过随之掉到了地上。
    武学的玄机季风连皮毛都不甚了解,也不知这是碰到了拿出穴道,黄鸡大师的两只手掌上鲜血喷涌,双臂瞬间便垂了下来。
    和他一同前来的啸云居士见此场景更不敢随意顶撞,高手只露一招便能赢得绝对的尊重,他恭敬的一抱拳问道,“敢问阁下何人,前来这里所为何事?”
    汉子点点头道,“就你小子说的这句还算是人话。”他拿起身旁的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将嘴里余下的碎肉冲入肚中道,“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赌鬼而已,来这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