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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5

      ,你远远没有厚福重要,如果能拿你换他,我换,我想都不想地换。所以你快去……不过你最好也给我平平安安地回来,未来还有几十年你可以和厚福比一比,你可以反败为胜。”
    “好。”
    付荷送史棣文,越来越语无伦次:“我不是个好妈妈,我在机场弄丢过他一次了。你不要让我后悔,不要让我后悔对他失而复得。他当时要是被拐了卖了,说不定……会比跟着我们过得更好?我……我今天连牛仔裤都不肯给他穿,史棣文,你带他出来后,先去买条牛仔裤给他换上好不好?”
    史棣文拿上车钥匙和手机,便要走。
    付荷拦住他,问你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手无寸铁地走了?
    史棣文让付荷别送了,说放心,手无寸铁我也能自保,另外我也恨不得让乔先生流血或者送命,可我一旦让他流血或者送命,我们也没有将来了。
    外面,工人还在拼装白色沙发。
    史棣文掏出钞票:“旧的帮我抬到楼下,就放在正门门口,帮我守着,有人阻拦,就说是我的意思。”
    说完,他离开了。
    付荷乘史棣文下一班电梯,按下了三楼的按钮。
    邵姐独门的安神醒脑丸,除了安神,还能醒脑。
    三楼多功能厅,算不上人声鼎沸。在座的个个有头有脸,时间过了半小时,仍只是窃窃私语。他们在明,付荷在暗,将所有人的后脑勺尽收眼底。史棣文终究是得人心的。出了这里,他走在大街小巷上或许是个骗子,是个花花公子,是个两面派,但在这里,他就是凭一己之力往上爬啊爬的一个奇迹。
    在座的十个人里能有十个,恨他折断了乔泰股份这条大船,但恨归恨,一边是他,另一边是乔先生,这两根浮木总要选一边牢牢抓住。
    十个人里,有七个选他。
    小头目们含胸驼背,快要顶不住了。
    等,还是不等?
    等,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仅仅是扎克伯格联系不上,连Steven也联系不上。
    也有小股东们在发作的边缘了。
    付荷离开,下了楼,等候在正门门口。
    不一会儿,工人们抬了乔先生的黑色沙发下来,咣当一声撂在地上。史棣文并没有说要将这一组黑色沙发当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垃圾,但他们心领神会。
    保安出面,问这是怎么个意思啊?
    工人们回答,这是史先生的意思。
    保安凶巴巴说这楼里少说二三十个史先生,我用不用都认识一下啊?
    付荷在一旁幽幽道:“或者先问问你们头儿?也许他认识这位史先生?”
    保安臭着脸,掏出对讲机,去一旁叨叨咕咕了几句。
    不一会儿,大概是他们的头儿来了:“Steven这小子就会给我没事找事。先搁这儿吧……”
    就这样,付荷和这一组黑色沙发双双扎根。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男人们西装革履也不会汗津津,女人们露着白花花的大腿也合情合理。这样宜人的温度在北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寥寥无几,他乔先生何德何能和厚福共度。
    为了健康,付荷不大给厚福吃冰激凌。
    或许,有奶便是娘,有了冰激凌在手,乔先生会不会比她这个亲娘更亲?
    今天付荷不在乎厚福会不会认贼作父,只要乔先生好好待他,随他们的便。
    出入的路人行色匆匆,仍不免对这一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黑色沙发指指点点。
    有人识货:这不是乔泰……乔先生办公室的吗?
    另一个人说:还什么乔先生办公室?易主了。
    另一个人说:这是不是就叫扫地出门?
    不一会儿,有三三两两乔泰股份的中高层和记者们结伴涌出来。
    负责就职演说的小头目们走投无路,只能说扎克伯格路上耽搁了,就职演说无限期推迟。中高层们暗暗打鼓:路上耽搁了?这是大俗即大雅的借口吗?会不会又发生了什么变故?Steven他是不是黔驴技穷了?
    付荷不闻不问。
    此后,付荷一直等,一直等,或走,或站,或坐,并没有像个疯子,唯一一点反常也就是放着好好的沙发不坐,只坐冷冰冰的台阶。对她而言,那沙发是洪水猛兽,是深仇大恨。
    度假村解除了警戒。
    付有余和康芸被“释放”。
    他们久久以来失去的自由,因为厚福这一次失去真真正正的自由,而变得一文不值。
    阿南对付有余和康芸说,史棣文直接接走了付荷和厚福,去游山玩水了。
    回到家,付有余和康芸了解了被扣押的“真相”:家中被史棣文悄悄装潢一新。
    他们笑得合不拢嘴,说史棣文这孩子真是有心!
    ☆、救世主
    日落月升,付荷的瑟瑟发抖并不能归咎于气温的骤降。
    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