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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动弹不得。
厚福有骨气,要脸面,不会求饶,反抗了几下无效后,便扁着嘴一动不动了。接着,他伺机发动了两次猛攻,还是无效。不多时,他便软绵绵地会周公去了。
付荷跟史棣文算账:“摔跤?请问你们是一个重量级的吗?”
“最简单的对策,往往是最有效的。”
“你这不是简单,是简单粗暴……”
二人面对面坐在一张双人沙发上,一人占据半边,双双屈膝抵在中间,她的两只脚搁在他的双脚间。
付荷的膝头矮史棣文一截,脚更是小得多,过去不对比,她不觉得男女有别,多重的担子自顾自地挑,多远的路途,一步步去走便是了。
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她越来越依赖他,像是自贬似的,觉得女人怎么可以没有男人?
她……怎么可以没有他?
“我心一直跳得砰砰的,”付荷直言,“真的到最后一回合了吗?”
史棣文没有回答,用脚踩付荷的脚:“你小时候是有裹脚吗?”
“裹你个头啊,我标准的三十六码好不好?”付荷追问,“有胜算吗?或者一半对一半?”
史棣文还是没有回答,伸直一条腿,脚直逼付荷的脸。
付荷瞪眼,说你给我放尊重点儿。他轻笑,说我不用你放尊重,小短腿儿你也来啊,但愿厚福不要遗传了你的小短腿儿……
史棣文的掩饰,从来没有这么蹩脚过。
“没有胜算吗?没关系……”付荷倾身上前,要去哄哄他。
史棣文却下了地,骨头嘎嘣响了一声,接着又没站稳,用手撑了一把地面。他匆匆走去厨房,接了一杯冷水,一饮而尽。他背对她,脊背随着吞咽的动作缓缓而大幅度振动。
也对,在怕的人不只有乔先生。
更还有他史棣文。
他开口:“付荷,我们先不说这个可以吗?”
他语气清清冷冷,像是在谈判桌上。
付荷将脸埋在了膝头,不言不语。
良久,史棣文折回来:“对你发脾气是我不对,可……可我这算是发脾气吗?付荷我就是对你太好了,都把你惯得没样儿了,一点儿亏都吃不得了是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抓了一绺她的头发,在手指上绕圈圈。
猛地,付荷一抬头,做了个奇丑无比的鬼脸。
史棣文当真吓到了,啊的一声。
付荷开怀大笑:“看你那小胆儿!”
史棣文哪里会甘心,扑上去:“我看你也欠点儿简单粗暴的。”
接下来的几小时,付荷没有再追问史棣文,没有追问,他也不必再蹩脚地掩饰。
他玩了厚福的遥控汽车,苦练停车入位。她陪他下了跳棋,二人不分伯仲。后来洗衣机一停,她去晾衣服,让他随便看看电视,他却跟了去。流水线似的,她将衣服搭上衣架,交给他,他再一伸手,将衣架挂上晾衣杆。
她抬手搔了搔他的下巴,说我要的不过如此。
史棣文挂上最后一件:“我会给你更多。”
晚上,史棣文用积木作障碍,和厚福用遥控汽车进行障碍赛。
付荷做裁判,计时。
剪刀石头布过后,厚福毫无悬念地输了,第一个出场。为什么说毫无悬念?因为史棣文才不会让着他。然后,厚福用时十六秒。
史棣文胜券在握地第二个出场,抵达最后一个障碍时,仅用时八秒。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手中的摇杆狠狠一偏,车尾将最后一个障碍带翻。
厚福欢呼雀跃:“爸爸好笨!”
阿南来电,说欧银公布了购债细节。
史棣文此行没有带电脑来,付荷说你用我的看看新闻也好。
史棣文说不,只立于窗前静候风云莫测。付荷对厚福说爸爸有事,妈妈陪你玩好不好?厚福不稀罕,坚持要等爸爸。付荷只好坐在地板上用积木搭高楼。厚福默默走到窗前,站在史棣文旁边,一大一小的姿态不可思议的相似。
史棣文的手机再响时,仍是阿南。
而他在等的,是乔先生的电话。
阿南说,市场的波动幅度高达了7%,乔泰系统失效了。
史棣文第一时间挂断了电话。
五分钟后,乔先生仍没有致电。
一切尽在史棣文的计划中,除了……乔先生仍没有致电。
☆、保证
史棣文一回身,手臂带到了厚福。厚福啊的一声。史棣文问你小子怎么在这儿?付荷回答,他都站在那儿好半天了。史棣文问厚福疼不疼。厚福逞强,说不疼。
只有付荷疼,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叫她心疼。
此后,史棣文踱来踱去。
十五分钟过去了,他仍没有接到乔先生的来电。
他自言自语:“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没得到消息……”
付荷将厚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