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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从于敖手中带走了她。
中心的吧台,一圈高脚环座,史棣文和付荷躲是无处躲的,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高调一把。
史棣文要了两杯郁金桔酒,与付荷同向而坐。
“回去我就炒了阿南,他把我给你的机票私吞了吗?”史棣文十指指肚不快地弹着酒杯。
☆、乳臭未干
付荷表态:“我马上走。”
“马上走?你走得掉吗?走得掉你早走了。”
付荷继续表态:“下一班是几点?我搭下一班好了……”
史棣文在按捺,又将酒杯频频转在了十指间:“你怎么会来?还是和他来?”
“我承认我上当了行不行?”
“不行。你哪怕被人骗去做传销,或者愚人节谁说爱你你都信,随便你怎么上当都行,唯独上他的当不行。你……朽木不可雕吗你?”
付荷面子上挂不住,急中生智:“高惠的事,是于敖搞的鬼。”
史棣文幽幽地扫了付荷一眼。
付荷难堪:“阿南说你还在排查中……”
“他的事,和你不说也罢。”
付荷不得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今天这又是什么阵仗?”
史棣文三言两语:“有香港人对我们的乔泰系统感兴趣,今天先来摸摸底细。姜绚丽在公事上有个好鼻子。得她,是宏利大幸,是你们瑞元系统大幸。”
一曲《One Moment In Time》比酒更醉人。
史棣文说,付荷你手腕红了。付荷说没事,三五分钟就会消下去。他滑着大理石的台面将酒杯挪过来,和她碰了碰杯,叮一声,融为这一曲的一部分。
他再看她:“昨天,伤得重不重?”
“这不是能跑能跳?所以你吓吓她们就行了,放她们一马,她们会爱你一万年。”
“你少操心了。你啊,该抹药抹药,该休息休息,等你伤好了,我就去看你。”
“好之前就不能来吗?”
“好之前我懒得看,不敢看,看了难受。走吧。”
史棣文喝了杯中酒,起身便走。
付荷跟上:“于敖不会就这么罢手。”
“那他还能怎样?动手吗?那等我打得他满地找牙的时候,你别光顾着拍手叫好。你走你的,头都别回。”
二人途径乔先生和高惠等人的卡座,乔先生没事人一样。
付荷争分夺秒:“还有一件事,雇用于泽的人是你?”
只可惜,不等史棣文娓娓道来,付荷又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今天的宴会没有媒体方,受邀的几个记者都是和宾主有私交的“狠角色”,这会儿三五个人对付荷蜂拥而来:“付小姐,请问这段视频中的女人是不是你?”
史棣文当务之急是先笑盈盈地嘘了一声:“当这儿是菜市场呢?”
大家稍稍放低了音量。
其一的手机上播放着一段视频。
内容如下。
入夜时分,付荷的车子停在双槐路辅路。付荷坐在车子里,一边打电话,一边补妆。这是那一晚,于敖在瑞元的停车场堵到付荷,付荷情急之下拨通史棣文的电话只差喊SOS。后来,一辆跟踪付荷的银色尼桑阻止了付荷和史棣文的见面,虽然最后,他们还是在付有余和康芸家的楼道见了面,甚至还……见了家长。
说回到这一段视频,镜头先对准付荷,再对准高架桥,更确切地说,是对准高架桥上的史棣文的车子。
这样的指向性不言而喻。
随即,付荷被提问:请问付小姐和Steven真的只是同事关系吗?昨天在金茂天地发生的事,到底是误会,还是代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还有您今天的衣着,不像是有备而来,临时出席是有什么原因吗?或者说,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吗?
这一次,连史棣文都没有了最佳答案。
他只能先护住付荷:“诸位,这是不把我Steven放在眼里了?在你们的问题里,难道我不是另一个当事人吗?来来来,先冲我来。”
史棣文四两拨千斤的本事是人人称道的,但今天不管用。
那些人势必是奉命而来,要拣软柿子捏。
那软柿子非付荷莫属。
于烨闻声而来,被于敖拉住。
于敖大概是说:三哥,你何必蹚这浑水?
姜绚丽冷眼旁观。今天这事儿,没有她参与的份,对于敖的赶尽杀绝意外归意外,但倒戈?不可能的。
那些人愈加磨刀霍霍:请问付小姐知道Steven的婚史吗?对两位高女士有多少了解?您对Steven欺骗公众一事,有什么评论?有人说Steven表面上的作风风流,是在为付小姐一人打掩护?也有人说是付小姐插足了Steven和高惠高女士的感情?
付荷几乎要被生吞活剥。
她向后撤去,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