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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天里有一天举哑铃,两天看电影,虽然说看的都是谍战片吧,可这算哪门子培训?只说老板是个有钱人,可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哪个老板没钱啊?一问姓甚名谁,都守口如瓶。我们家于泽不查还好,一查可了不得了,老板是你那个Steven!表姐,他到底什么来头?我们家于泽说了,他们那可是一整支队伍啊!我吓死了,我可不答应让于泽真的打打杀杀啊!”
付荷瘫坐:“香宜啊,看电影……至少是安全的。你踏踏实实等我消息。”
整晚,史棣文一直没有打来电话。
付荷在窗边坐了整晚。
后半夜骤降大雨,微白的雨雾中,每一辆驶来的车子都像是他的。
付荷死了心:他是不打算道别了,这和忙不忙,有没有时间无关。
他向来不喜欢,也不善于道别。
在这一点上,她和他更是天生一对。
翌日,康芸反对:“厚福这么小,你带他上火星他也就像是在家门口一样跑跑跳跳。要我说,你别带他了。他在家享福,你一个人也自在是不是?”
抢先于付荷,付有余开口:“你别为难……别为难小荷。”
付荷将厚福和康芸关在房门外,房门内,是她和付有余。
关于史棣文的“黑历史”,付有余对康芸诉也诉不得,对付荷怪又怪不着,如鲠在喉。他问付荷,去新加坡,史棣文是不是同行。付荷说不,说等我和厚福回来,他会去接我们回来。
付有余百感交集,红着眼吭哧吭哧别开身。
付荷又说:“等我和厚福回来,就什么都好了。”
付有余这个人,付荷若不给他生个孙子,这一辈子,她都欠他的,搞不好还利滚利。
相反,她生了厚福,生了付翱,不单单她欠他的会一笔勾销,他反过来会对她于心不忍。
于敖给付荷发来消息,没有再“谎话连篇”。
他直言高惠的曝光是他所为。
对此,付荷不意外。
那一场珠宝秀“红极一时”,除了于敖的人仰马翻之外,冰山化作河流,泡了多少双名媛的鞋子,也一样被人津津乐道。于老先生气到抱病,于夫人更是对囚禁一事耿耿于怀,相较于于烨和于小娅,于敖的地位岌岌可危。
所以他反咬史棣文、乔先生以及乔泰股份,付荷不意外。
而发生在金茂天地的新闻,于敖不难知道,被太太团围攻的受害者不是别人,是付荷。他发消息说:牵连到你,我非常非常抱歉。
付荷没有回复。
于敖又致电:“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
“是。”
“就因为我变坏了,变得不择手段?可他Steven又能好到哪去?每一个往上爬的人又都能好到哪去?”
“他和你不一样。他做了坏事,我会教训他。但你做了坏事,我就只能不和你做朋友了。”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最后一个忙?”
于敖说于夫人给于老先生天天吹枕边风,说他就是栽在了付荷的手上。所以,他拜托付荷跟他一块儿去见见于老先生。他带着哭腔说,我不求他再重用我,只求他不要误解我们,你不是坏女人,我也不是被坏女人玩得团团转的庸才。
付荷铁石心肠,说这个忙我帮不了。
这时,康芸和付有余的一句闲谈传来,传入电话,传入于敖的耳朵。
电话就此挂断。
距离付荷带厚福出发去机场只剩下两个小时,付荷下楼扔垃圾,被埋伏在楼下的于敖抓住。他求她:“十分钟,只要十分钟就能消除我爸对我们的误解。我爸就在附近,真的就在附近,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付荷被于敖塞上了车。
她输就输在了感同身受上:“于敖,你就这么想得到你爸的肯定吗?理解,这我能理解……我要不是想得到我爸的肯定,我也不会是今天的我。”
若不是逃不开付有余的期望,她付荷这辈子怕是要easy得多。
此外,付荷注意到于敖的车上有两杯没开封的咖啡。
于敖开得快,车程仅仅一刻钟。
位于市中心的子爵酒庄,只临街设有不打眼的一扇门,进了门,便是盘桓而下的楼梯。下了楼梯,豁然开朗,用餐区仿佛一座地下王国。墙壁四周是满满的镜面,若不是有侍应生带路,活脱脱一座迷宫。
当史棣文的身影乍现在镜面中时,付荷将头甩了又甩,他便乍隐乍现。
她用了好一会儿,终于锁定了他的真身。
他穿着黑色的棉麻长裤,同质料的黑色衬衫,上面印有水墨画的斑驳,除了和她遥遥相望的面孔有一刹那的警惕之外,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整个人好不清风徐徐,与世无争。
付荷承认,临行前,她期盼见到他。
她无比无比期盼见到他。
可怎么就……就这样见到了呢?
他似乎是在这里用餐,出来透透气,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