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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遇上他的时候,她一扇心门都焊死了。回过头清点曾推开多少次他的热情,真真是暴殄天物。
后来,史棣文的手越来越不老实。
付荷整个人抖得跟什么似的。
“紧张?”他逗她,“紧张就闭眼。”
“这还用你教?”付荷嘴硬,“你当我十八岁少女吗?这点心得我还是有的!”
再后来,付荷再度闭上眼,用力得连睫毛都吃进了半段。
“你这反应……还敢说不期待?”他还逗她。
付荷两眼一抹黑便天不怕,地不怕:“这和光天化日还是光天化夜没关系,和家不家里,楼不楼顶也没关系,只要是你,不管是大峡谷还是珠穆朗玛峰,我的反应都一样。”
最后,她张开眼睛,仰头,没有漫天星光,只有大片的云层,呈出深深浅浅的灰,似波涛滚滚,似万马奔腾,抓不住,却震撼人心。
他转为正人君子般拥抱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喘息的机会。
反过来等她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时,他却捉住了她的手:“我可没有付小姐这么open。”
他带她绕过四方的设备间,后面还有一间房。
占地小小的,青砖墙,平屋顶,又是一扇铁门,光洁的漆白色,没有锁,史棣文吱扭一声推开,带付荷进去。
这是一间观景房。面向市中心的方向,顶天立地的窗,乳白色鹅卵石铺就的地面,只能打赤脚,椭圆形茶几被罩在卡其色格子的棉纱中,四张摇椅东一个,西一个,香芋紫、薄荷绿,都是些怪美味的颜色,唯一的共同点便是不喧嚣。
没有床。
也对,观景房哪里来的床?
但茶几和摇椅通通被堆积到了四周,中间,席地摊着一床一揸厚的羽绒被,羽绒被上,是麻色的竹席。
这用处……不要太昭然若揭。
“床”尾处,有一盘燃着的蚊香,那忽闪的红点荧荧撩人。
“这里是……”付荷一双眼睛不够用似的。
“该怎么说呢?”史棣文搜肠刮肚,“私搭乱建?”
“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下一句话,史棣文问得别扭:“还喜欢吗?”
他这个人狂惯了,难得征询别人喜欢不喜欢。
“烛光?红酒?Music?”付荷挑刺,“总得有一样吧?”
史棣文走向落地窗,途中摸向墙上的开关,关了灯,最后,拉合了落地窗的窗帘。顿时,四周如浓墨般久久不散。他拉付荷仰面倒在竹席上,又偷偷按下了什么按钮,变魔术似的,白色天花板自中线一分为二,露出了玻璃屋顶。
在玻璃屋顶之上,天公作美,云团散去,星月交辉。
史棣文偏过头来:“没有烛光,月光可不可以?”
付荷感叹:“史棣文,你也太多花样了……”
“怕你生厌,”史棣文坐直身,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闲谈似的,“我们这条路走了这么久,不千方百计取悦你,怕来不及到终点,你就对我生厌了。”
付荷欠身亲吻他的背:“嘴巴可真甜。”
他拉她入怀:“再甜也是真心话,所以你尽管记下。过一阵子我不在……我是说我暂时不在的时候,你就多念念我的好。”
“我会的。”这一次,是付荷喂史棣文吃下定心丸。
后来,那星空在付荷湿润的眼中,一颗颗带着光晕,又因为史棣文对她的冲撞像是在大幅度跳跃,渐渐地,星光连了漫天,比白昼更耀眼、璀璨。
那是她有生以来最美的星空。
“床”尾处的蚊香化作灰烬,一段段落下,直到燃尽,熄灭。这样高的地方,风又劲,且人烟稀少,真的会有不长眼的蚊虫吗?付荷才这样困惑着,史棣文便从旁回答了她。
他中规中矩地占据着床的一侧,付荷却同他垂直,头枕在他胸前。
他用手指描着她的眉,说付荷,我们下去吧。
付荷的困惑就这样迎刃而解。这蚊香不为驱蚊,只是他设置的既准时,又安安静静的闹钟罢了。她心头咯噔一下,没说话。
“我还有事,”史棣文好商好量,“我们下去吧。”
付荷执意闭着眼,甚至盘算着要不要再配合上鼾声。
“小荷。”史棣文低低唤她。
没来由地,她心焦得快要哭出来。
史棣文无可奈何,将手探下来,搔她的腰间。
付荷翻身压住他:“怎么?要再来吗?好吧……”
“不,不再来了。”
“不会这么逊吧你?”
史棣文这一次连激将法都不吃:“下次。”
就这样,史棣文穿回了长裤,那样好的布料,被乱丢作一团后也没有一丝丝褶皱,如初地笔挺。付荷去拾自己的裙子,被史棣文抢先一步拿走。也对,那是于敖送她的裙子,他万万不准她穿回。
他将他的白色衬衫披在她身上。
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