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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上三天三夜或者再工作三天三夜都一样,我的答案就是不准,不准,绝对不准。这是原则,是嫉妒。”
“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
史棣文恳请:“那就来找我。”
“改天……”
猝不及防,史棣文挂断了电话。
付荷顿了顿,再拨回去,史棣文关机了。
各执一词后的不了了之,是最坏的结果。
付荷想哭,但又理直气壮,明明是他专横、逞强。付荷也想爆发,但又知道他专横、逞强的出发点全是为她好。如此一来既不能哭,也不能爆发,如同江水和沙石切磋了一番,没怎么澎湃,便陷入了僵持。
付荷将怀中的靠垫摆回原位,上面一根长发,红棕色。
不是她的。
倒是和姜绚丽的发色刚刚好地吻合。
夏日的晚七点,天仍大亮。
于敖一边下楼,一边试探道:“付荷?”
“我在。”
于敖本以为付荷走掉了,从失望到一扫失望,那两极化不是装出来的。
付荷客观了一把。总说他变了,但“变了”无可厚非,谁人不长大?谁人不会做出取舍?即便是对嘿摄汇,他也没能坚持到底,甚至连父母给他的三年之期都有始无终,何况对女人?更何况对她付荷?尽管如此,他对她最初的那一份悸动偶尔还死灰复燃,这就挺……挺够意思了。
所以付荷不怪他,只是不喜欢。
只是喜欢的……只有史棣文一个。
于敖走到付荷面前,她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三十六度六,误差上下零点二。”
“你医术了得。”
“于敖,你说过的,演戏也可以。”
于敖一顿,笑了笑:“你等我,我去冲个澡,然后我们去吃顿好的。”
付荷拦住他,执意要一个答复。
于敖不得不松口:“可以,演戏也可以,但演戏也要吃饭对不对?”
这一晚,史棣文没有出现。
无论是于敖的别墅,或是餐厅,或是付荷家,任何有可能的地方他皆没有盛气凌人地出现。
付荷再致电他,他仍关机。
除了他单独给她的号码,她还贸贸然拨打了他其它的号码。他铁了心,一概不接。
迫不得已,付荷去了史棣文家,为了防他,更为了防乔先生的耳目,远远地便弃了车,鬼鬼祟祟地徒步,最后猫在绿化带里喂蚊子。
他家的窗口黑黢黢得仿佛一口铁锅。
付荷点了份外卖,填上他的地址。
不一会儿,外卖小哥骑着摩托车突突而来,满载而上,又满载而下,一脑门子问号地突突而去,无疑是撞了个门鼻子。
最后的最后,付荷致电“荷”度假村,点名找阿南。
对方说,阿南?没有这个人。
付荷胸闷:一个“奔四”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失踪的小把戏玩儿得这么兴致勃勃。
同时,付荷心如明镜:他在等她让步,只要她让步,他一定从天而降。
付荷的脚踝被蚊子叮了六个包,连作一圈,奇痒难忍。
她回到车上,翻出一瓶不知道闲置了多久的风油精,哗哗倒下去,寒彻骨又火辣辣的疼。
她知道,史棣文的处境比她更奇痒难忍一百倍,更疼一百倍,所以她才会竭尽所能地怜惜他,无奈她对他的怜惜,他不识好歹。
此后,于敖病来如山倒,好得倒也快。
一日三餐中,他和付荷总有一餐要共进。
由乔先生一手遮天的万界珠宝的珠宝秀,就这样顺风顺水了。珠宝秀的代言人更谈妥了南非籍名模中的名模坎迪斯,超一流水准的硬照频频闪耀在各高档购物中心的电子屏上。于敖可谓是事业和“爱情”双丰收,志得意满。
除了,他在和付荷约会时总会切断几通来电,偶尔掩不住一丝丝焦虑和暴躁。
付荷不知道那来电的源头是谁,但不妨猜一猜,或许与姜绚丽有关?
高惠没有来京,至少,暂时没有来京。
这是连日来唯一一点能让付荷坚持下去的利好消息。
可付荷自认为的“见效”,并没能将史棣文引蛇出洞地道一声谢谢。他仍消失着,像三伏天等不来的徐徐清风。
可说消失,也不尽然。
财经台的《聚焦》栏目,无视了瑞元的毛遂自荐,随后,他史棣文大摇大摆地受邀。化妆师堪称妙手回春。付荷扒着电视对史棣文看了又看,莫说黑眼圈了,连毛孔都找不到,他谈笑间一口白牙完美无瑕得像是假的。
接下来,汪水水入职乔泰股份。
亏得付荷还自诩没有妇人之仁,绝不因汪水水的示好而欢迎她加入瑞元。结果人家来了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加入了乔泰股份。
对此,史棣文仍保持着沉默。
付荷心说,这我可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