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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付荷和于敖的问题上,他不能不刨根问底。
“回欧巴,”付荷阴阳怪气,“没,没答应。”
史棣文微微一垂头,笑了。
身后又传来催促声:“快点啊,大婶!”
☆、语录
史棣文站直身,连掬了两把泉水,送进自己的嘴里,再捧了第三把,伸给付荷。小女生们酸溜溜的交谈声传来:欧巴这一朵鲜花插在哪里不好……
这付荷可就忍无可忍了:“不喝不喝,我不喝!”
史棣文好言好语:“百年好合也不喝吗?”
“大婶和欧巴的忘年恋吗?不喝。”
“那我可就换一种喂法了?”
有人说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也有人说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无所谓,付荷是又要脸,又要命,反观史棣文是二者都不要的,那付荷能不“怕”史棣文吗?
她乖乖埋头喝了一口。
不然他是真敢嘴对嘴喂她的。
史棣文心满意足:“大婶和欧巴也好,美女和野兽也罢,总之我们百年好合。”
终于,二人让出了那一块大石。
殿内供奉了五尊泥塑彩绘的菩萨像。
史棣文不跪不拜,甚至没有双手合十,只有口中含混地念念有词。付荷问他求了什么?他说健康平安,只有健康平安是要求菩萨保佑的,其余的……人定胜天。
殿外,院内的娑罗树枝繁叶茂,树冠如伞。
史棣文拉付荷坐在树下:“他怎么说?”
付荷屈膝,双手抱在膝头:“让我只当是帮他,只当演戏。”
“没有提到他对你的救命之恩吗?”
“有,有提到,但我还是拒绝了。我说就算演戏也不行。”
史棣文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
“我这么做……会不会激怒乔先生?”
史棣文却道:“我说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其他的都交给我。”
“可我也想帮帮你。”
“你帮了。你拒绝了他,就是帮了我。将来我帮你出一本语录,第一句就是,就算演戏也不行,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付荷失笑:“拜托!这也太大白话了,叫人笑掉大牙!”
这一天,付荷和史棣文匿在这小小的清碧寺中,直到暮色降临。
与此同时,十八号艺廊拍板了今日最后一桩买卖。
买主来自比利时,认出了“悲喜”上的一名女子,不是付荷,是人潮中另一名女子,说是他此生的挚爱,便出了高价。
乔先生无所谓地点了头,继而于敖点了头,一锤定音。
再后来,“悲喜”的主人摇身一变,变作史棣文。
表面上的买主只是帮史棣文跑个腿而已。
对此,史棣文所言大致如下:“悲喜”的作者虽然是他于敖,但主角是你付荷,所以权衡一下利弊,买,是一定要买的。只是这名字?悲喜?为什么取名悲喜?得我者,得天下,所以说你是“窃喜”会不会更恰如其分?
史棣文这番论调,害付荷笑得肚子都痛了。
再后来,当一切渐渐败露,首当其冲的便是“悲喜”的作者并非于敖。
如此一来,史棣文为它花掉的重金,更值上加值了。
这是后话了。
话说回到在新香宜幼儿园的那天,于泽对付荷说过,于夫人因为有四子一女,管了这个,就顾不上那个,如今管了于小娅,就顾不上他于泽了。
趁机,于泽离开了万界珠宝的柜台,被某富豪聘为了保全。
他有飞镖这一技傍身,说是稍稍培训就能上岗了。
郑香宜举四肢反对,说危险,太危险了!
但于泽坚持,他坚持他只有这一技之长,只有这么点儿真本事。
最后,是郑香宜让了步。
做单软件一战大局未定,胜负未分,秦思缘决不投降。付荷为了给瑞元守住退路,肩上担子便更重。她日复一日为开拓传统客户东奔西跑。
就这样,她和于小娅有了第二面之缘。
当时,付荷开着车缓行,找寻着和客户约好的餐厅。路边,于小娅一如既往的身穿牛仔短裙,高吊着马尾辫。她摽在一个大块头的男人身上,几乎是胁迫着对方拐进了一家旅馆。
付荷没多想,最直观的想法也就是这丫头是够让于夫人操心的。
于敖为万界珠宝策划的珠宝秀,“合理”地出了岔子。
联名的奢侈品品牌临时提出了诸多“不合理”要求。
而这合理与不合理之间,全在乔先生。
就因为她付荷拒绝了于敖的“告白”。
乔先生不用一枪一炮,变戏法似的,便将于敖的前程似锦和似锦前程搁在了付荷的手心上,都轮不到付荷说一句“关我屁事”。
于敖将来在于氏集团是胜者为王,还是败者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