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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替乔先生挑选贺礼。”
“哦?有什么喜事?”
史棣文心平气和,却投下重磅炸弹,“他没直说,但我猜,我是在替他挑选送给于四少爷……和你的贺礼。付荷,如果我收到的消息无误的话,乔先生在着手促成你和于敖的好事。”
“什么?”付荷惊跳起,“全国人民的好事都等着他来促成,他是月老吗他?”
“你猜……于敖是会乖乖就范,抱得你美人归,还是会讲一把道义,誓死抵抗,失去乔先生对他在于氏集团的支持也在所不惜?”史棣文还是心平气和。
付荷想想也是,史棣文又不是才得到的消息,要发作,大概多少锅碗瓢盆都被他摔过了,犯不着这会儿再怒发冲冠。
付荷扶额:“于敖的立场,你别问我,你们男人心一样是海底针。”
“显然,他誓死抵抗的可能性为零。”
“那我该怎么做?”
史棣文温情脉脉地问了一句:“你要走吗?”
“不要。”
史棣文一声叹息:“瞧,我给你的建议,被你一口否定了。”
“拖家带口怎么走?走又能走到哪去?他姓乔的这么做,恐怕一成是撮合我和于敖,九成是考验你和我。我一走,扔下你,你不是百口莫辩?更何况,我走了,我们玩异地恋吗?我不要。”付荷连珠炮似的。
“那你就随机应变好了。”史棣文大概是被人奉了茶,扑扑地吹了两下,抿入一口,“反正胜败在我,随便你这种小角色怎么胡来……”
付荷哭笑不得:“你狂妄自大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对了,你要选什么送给我和于敖,可别太小气了。”
毫无征兆地,电话就此挂断。
付荷措手不及喂喂了两声,整个人像吊在半空中没着没落。
三分钟后,史棣文将电话拨回来:“Sorry,信号不好。”
付荷拆穿他:“少来,明明是你挂断的。”
“谁让你气我。”
转天,付荷被秦思缘召进办公室。
毛睿也在。
这“小男人”不在乎旁人的议论纷纷说他是狗皮膏药,接着我行我素,和秦思缘形影不离。
而付荷才一推开秦思缘办公室的门,他便向付荷挥来一摞杂志:“叛徒!”
秦思缘呵斥:“毛睿!”
毛睿理直气壮:“你别管,你抹不开面子,我替你教训这个叛徒!”
付荷将手中的辞职信端端正正放在秦思缘的办公桌上:“合则聚,不合则散,还请你们高抬贵手。”
秦思缘反将辞职信丢给毛睿:“再多嘴你就把它给我吃了!”
接着,秦思缘对付荷道:“你真当我狗急乱咬人?不瞒你说,姜绚丽一说乔泰股份不是败给瑞元,而是将联合康尼电子搞天外有天那一套,我一怒之下是真对你的铁齿铜牙恨得牙痒痒。但后来,我必须对宏利和姜绚丽作戏。你和Steven是穿同一条裤子的,这一点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这个时候,我不能让瑞元被合作伙伴孤立,我必须和你划清界限。”
付荷双手撑住秦思缘的办公桌:“这么说,我们没问题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知情不报?”
“是。”
秦思缘没料到付荷会这么痛痛快快:“你!哎,罢了罢了,反正报不报的,结果也没两样。”
最后,秦思缘说我不是老糊涂,付荷你不遗余力维持着瑞元的大客户、小客户、优质客户和混账客户……如此一来,瑞元两条腿走路,摔也不至于摔死,谢谢你的用心良苦。
毛睿插嘴,说糊涂就糊涂,什么老糊涂,你别总把老字挂在嘴边行不行?烦死人了。
付荷要拿回辞职信,毛睿捣乱,拆了开:“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对秦总大不敬……什么?白纸?”
秦思缘瞪毛睿:“就你个不长眼的二百五。吃了!嫌白纸没滋味你沾沾墨水也得给我把它吃了。”
此后,数日,于敖无声无息。
付荷笃定,乔先生做月老,而月老是只管“暗中”牵牵红线的,所以将来不管是礼是兵,明面上的只会是于敖。
难得一个风和日丽,周综维又出幺蛾子。
Zoe出事后,史棣文报信给付荷,付荷便报信给周综维,明确指出乔先生这号人物,能躲就躲,不能躲,千方百计也要躲。
结果,Zoe要出院了,周综维也清者自清了,史棣文却得到消息,说周综维和乔先生至今有过三五次的会面了。
据说,乔先生“热心肠”,建议周综维将黑糖酒吧改建咖啡厅,而且会帮黑糖咖啡厅拿下意大利臻品咖啡的授权,保障黑糖咖啡厅至少在未来三五年立于不败之地。
总之,莫说“能躲就躲”,自从乔先生第一次邀约周综维,周综维便求之不得对这一号呼风唤雨的人物屁颠屁颠地扑过去了。
史棣文致电付荷:“你说,我要不要救他?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