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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她小小一只,但这一猛虎扑食,还是令众保安纷纷要出招。
秦思缘拂袖而去,走一半,又杀气腾腾地折回到付荷的面前:“付荷,Steven这一手……真有你们的!”
付荷要去追秦思缘,被于敖拉住。
于敖笑着说那礼盒里是条项链,拍摄用,仅此而已。
付荷心急:“于敖,你越抹越黑,漏洞百出,可是没必要啊!跟我,你没必要啊!”
付荷追出去,秦思缘都无影无踪了。
末了,秦思缘和毛睿手挽手而来,各回各家,反倒是郑香宜和于泽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暂时又合了。
于泽说当年,程韵伊的黑糖酒吧也有过类似的天灾——客人大规模的食物中毒。
但这天灾一而再,就不像天灾,像人祸了。
当年,他没能对程韵伊有始有终,也没能为她护住黑糖酒吧,但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总之,这个一沾郑香宜,扔什么都能百分百中的男人今天因为新香宜幼儿园的蟑螂动了气,他决心护住郑香宜,决心要和于夫人过过招了。
翌日,瑞元、宏利和东升电子的新闻发布会,是实打实地“仓促”召开。
会场的幕布日夜赶工赶了出来,可连摆上台的诸位的名牌都漏了制作,只好用手写。
而在秦思缘的名牌上,秦字被写作了奏。
奏思缘,这发音怎一个可笑。
此外,秦思缘认准了付荷和史棣文是一伙的,不给付荷解释的机会。解释?一切的解释都是诡辩!
主发言人姜绚丽立于一侧讲台后,“仓促”一说,并不包括她的发言稿。从三方公司,到项目的阐述,她字字珠玑,抑扬顿挫。闪光灯下的她,高挑、冷艳,且独当一面,再不是五年前那个得过且过的助理讲师。
姜绚丽语毕,第一声掌声来自后方,声不如雷,但气势如虹。
付荷立于后方的角落,头一偏,锁定目标。
是史棣文。
会场须邀请函方可入内,乔泰股份当然不在受邀之列,但眼下史棣文手上赫赫然两张邀请函,供他和他身边的一位陌生男子畅行。
记者们连带着闪光灯纷纷调头,同混迹于这小小的财经圈,或多或少都和史棣文打过交道,心中小算盘便啪啪作响,有了共识:今天这新闻……怕是个爆炸性的!
史棣文要上前,便有“主场”的人指出他身着便服,不得入内。
便服,没错。
今天的史棣文身穿拉链运动衫,背后更还有一只双肩登山包,侧兜里还插着个水壶。
他点点头,一副“你说的都对”的德性,然后一伸手,叫了个会场的工作人员来,说一千块租你身上这件西装一小时,可否?工作人员被下了咒似的,唯唯诺诺脱下了西装。
史棣文摘下书包,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拉链运动衫。
一瞬间,付荷真怕他里面□□,当然,更怕是什么新款的“透视装”,好在,这次真是一件平平无奇的白色T恤。
但即便如此,这更衣的过程也足足吸睛了一番。
其中有和史棣文相熟的记者窃窃私语:“这个Steven……”
言外之意是,真不愧是他。
史棣文将西装的纽扣扣好,意外的合身,宽肩、细腰,以至于付荷私心地暗暗赞了一句不可方物。
“裤子可不可以网开一面?”他彬彬有礼地问道。
对方不得不默许。
不然他当众换裤子,也不是做不出来。
史棣文身边的陌生男子和他一般穿着,有了史棣文的“出头”,便这样风风光光地踩着登山鞋入了场,无所谓局促,二人更像是独树一帜。
从始至终,史棣文没有找付荷,便没有“找到”一说。
付荷只身一人坚守后方的角落。
姜绚丽力挽狂澜,说接下来,媒体可以提问了。
有记者叫了史棣文过去坐,史棣文自然而然,要报报他同伴的家门。
那记者手中有一支麦克风,被史棣文偷偷一拨,打开开关,发出一声杂音,打断了另一侧记者的提问。
史棣文若无其事,一字一句从麦克风中传出:“这位是平井先生,日本康尼电子国际项目部的负责人。Sorry,这什么时候换我发言了?”
必然有记者接下话茬。
请问平井先生此次来华,是否和东升电子的项目有关?
换言之,这时间点显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平井先生中文二把刀:“公事?不不不,今天没有公事,今天和Steven去爬了万里长城,伟大的万里长城!”
如此不着调的回答,并不敌对,又风头尽抢。
继姜绚丽之后,秦思缘也坐不住了,在台上遥遥地锁定付荷,一双眼睛会说话:好你个付荷,你果然是反中了他Steven的美人计!
付荷生生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