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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说汪水水来找她,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惜来错了时候,被她堵回去了。
史棣文说,自从那一场网球赛后,他与汪水水便“绝交”了。
所以,他也不知道汪水水所为何事。
最后,付荷带着厚福同史棣文一并于十二点五分返回停车场。
厚福玩累了,屁股一撅,爬上车。
车门开着,史棣文将手臂搭在车门上,和付荷话别。他要过她的手机,输入了一串号码,说以后用这个号码联络他。
付荷垂着头:“你说要给厚福生个妹妹,是随便说说的吧?”
“不是。”
“哦……”
史棣文一抬付荷的下巴:“有话直说。”
“我不想太快。”
“正好,我也不想太快。我们对厚福有多亏欠,你知道,我也知道。所以你想再等等,多宠宠他,我正好和你不谋而合。”
付荷如释重负:“太好了,我们达成共识。”
史棣文凑到付荷的耳边:“那我们捎带着在那方面……也达成一下共识。你能不能别总在关键时刻煞风景地提什么安全措施。付小姐,你每次从头到脚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使不出半点力气,我拜托你把最后这一点操心也丢掉,好好投入行不行?我有分寸的。”
“我……你!你以为我爱操心啊?”
“所以说,你就专心一点,想抓紧我,就抓紧我,想让我快一点,就大大方方说快一点,你相信我做人做事的同时,也请相信我的分寸。”
史棣文的露骨,让付荷要爆炸了:“好了好了,达成共识了!打住!”
史棣文弯腰,对车里的厚福一指另一侧的车窗:“小子,向右看齐。嗯?左右不分吗?那边那边,向那边看。”
厚福将头别向另一侧。
史棣文站直身,给了付荷一个拥抱:“以后再和我约会,不管你身上穿什么,脚下只管穿球鞋,我发誓,再不拿你的身高做文章就是了。”
付荷侧过脸,贴在史棣文胸前:“身高身高,我敲断了小腿骨,再去接上一截好不好?你倒是说说看,接多少合适?”
“你现在就合适,”史棣文言之凿凿,“你现在这样配我刚刚好。”
“爸爸!”厚福在车里抗议,“脖子痛。”
史棣文放开付荷,再一次弯腰:“好了,向前看。”
十二点十分,付荷带着厚福对史棣文说了拜拜。从九点十分计算,这一场二大一小的约会也不过三个小时而已。
这一天正逢郑香宜一家三口去付有余和康芸家坐坐。付荷带着厚福过去时,家宴刚刚结束,康芸和表姨在撤桌,表姨父陪着付有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郑香宜扒着要端走的红烧肉,临了临了又用手拈了块扔进嘴里。
厚福一进门,闻着饭香,咕咚咽了口口水。
康芸反应快:“没吃饭啊?”
付荷换鞋。
康芸谁谁也不避讳,自言自语:“这叫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和爸爸出去,怎么没吃饭就给打发回来了啊?”
和爸爸出去,这风声指定是厚福走漏给康芸的。
关于厚福的爸爸,在付荷的至亲里升级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有人眼见,比如郑香宜。有人耳听,比如康芸和表姨、表姨父。还有人既眼见又耳听,比如付有余。但众人心照不宣,还从未将这个人、这个话题摆到桌面上。
“太忙。”付荷一头扎进了厨房。
康芸追着:“什么?”
付荷面不改色:“我说,厚福他爸爸太忙。”
付荷这一不遮遮掩掩,反倒把其余人震住了,没人接下文。
下午,付荷和郑香宜手挽手去逛街。
付荷大刀阔斧地买了三双球鞋。
郑香宜花了四个小时,频频出入试衣间,却醉翁之意不在酒:“表姐,走,我们去逛逛别的。”
而郑香宜口中的“别的”,是万界珠宝的一间珠宝行。
于泽身穿酒红色制服,一句欢迎光临在他抬了头,和郑香宜四目相对后,没能有始有终。
郑香宜追问:“欢迎光?什么叫欢迎光?”
于泽补充完整:“临。”
“哦,我还以为欢迎光脚呢!”郑香宜明摆着是来闹事的,“我还真的是光脚不怕你穿鞋的!”
这一身酒红色制服,是于泽用“折中”换来的。于夫人对郑香宜的封杀,于泽没说行,可也没说不行。作为等价交换,于夫人给了他于氏集团旗下的万界珠宝的一席之地,可也是最最底层的一席之地。
隔着柜台,郑香宜一屁股坐在高脚凳上,看都不看便手底下一划拉:“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拿来我看看。”
于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奕奕:“香宜,我说了,你给我时间。”
付荷识相,要回避,手机正好一响,应付地笑了笑,便闪去一旁。
电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