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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加快了脚步。
他驮着厚福,握住她的手,追上了一队小学生,带队老师的讲解字正腔圆。他对她挤了一下眼睛,无非是说,我聪不聪明?让儿子听就听专业的。
捎带着,他将她动物园的提议蒙混了过去。
付荷终有这一问:“这几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史棣文随着带队老师的讲解,有板有眼地看了看“嫦娥奔月”,一心二用地回答道:“舟车劳顿,人一累,心就累,怕你一声喂,我一不小心就会哭哭啼啼,找你诉苦。”
“诉啊,”付荷发自肺腑,“有苦你就诉啊。”
“眼睛痒,帮我揉揉。”史棣文双手稳着脖子上的厚福,求助付荷。
“哪边?”
“两边。”
付荷代劳,手指收回后却是些微的湿漉漉。
有小学生眼尖,觉得付荷和史棣文的小动作比展品更有趣。
带队老师可不这么觉得,要下逐客令。但她一抬眼,对上史棣文,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虽然这男人摆明了有妻有子,但光是这么看看,也养眼不是?
于是,厚福被默认为了插班生。
天时和地利之下,史棣文便对付荷诉了苦。
被于敖说中了,乔先生对史棣文唯一一点不满,便是不满他对付荷的情难自禁。
最初,乔先生还冠冕堂皇,对史棣文说我这般这般是为了你好,女人虽然是好东西,但只能是锦上添花的花,你若把她当命,她就会要了你的命。后来,乔先生对史棣文摊牌,说你知道我是靠什么坐到今天的位置吗?
是占有欲。
我靠的是对一切有价值的人和物的占有欲,那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强大到只要我觉得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换言之,乔先生觉得史棣文是他的。
再后来,乔先生掂了掂利弊,觉得与其对付荷不利,搞不好让史棣文反弹,还不如直接给他本人一点颜色看看。东京之行,公事在第二天下午两点结束,史棣文在第二天下午两点半陷入了昏迷。
此后,镇静剂被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体内。
乔先生什么都没说,无声胜有声地让史棣文认清一点:他将他人的身体和自由视如草芥。
怎奈何史棣文无所谓做草芥,却不做逆来顺受的猫猫狗狗。
乔先生自认为恰到好处的这一招,还是让史棣文反弹了。
乔泰股份的股东大会,原计划由史棣文主持大局。乔先生掐算好了史棣文的镇静剂剂量和归期,却被史棣文将计就计了一把。他“额外”昏迷了三个小时,硬生生误了航班。
等史棣文“弱不禁风”地抵京时,股东大会不了了之地落下了帷幕。
据Zoe说,乔先生发了好大的脾气。
至此,史棣文和乔先生的敌对,如同第一道烈阳刺穿了层层乌云。
诉完了苦,史棣文的结束语如下:“付荷,我们……恐怕要先降温一阵子。”
“降温。”付荷温顺地点点头,“不过,怎么个降法?”
史棣文并没有答案:“就……尽力降。”
二人走得近,付荷一摆臂便轻轻蹭在史棣文的身侧:“我们降了温,乔先生就会作罢?”
“一定。因为乔泰股份不能没有我,但我总得先收敛收敛,不然他下不了台阶的。”
付荷不语。
“拜托,你说点什么。”
“降温?史棣文,我们有好好热乎过吗?”
史棣文嘴上抹了蜜:“可以的话,我会一天二十四小时缠着你,吃饭的时候也要手拉手,你说错话就亲你,把力气都花在你这一米五八还是一米六的小身子骨上,下不了床也在所不惜……”
付荷认输:“好了好了,热乎过,我承认,我们在心里热乎了五年了。”
“嗯,在心里,你这用词真到位。”
“这条路……你一定要走到底吗?”
“一定要。”史棣文淡淡道,“我知道,你不在乎我有没有钱,但我至少要用钱……从高惠的手里换回自由身。另外,乔先生这条路开了头,就没有半途而废,要么一辈子被他踩在脚下,要么扳倒他。”
史棣文的最后一句话应了景:“付荷,我能扳倒他,谁让你的男人……宇宙无敌呢?”
这时,一声闷响,厚福的小脑袋歪在了史棣文的头顶上。
史棣文吓了一跳,不敢动,挑了挑眉。
“睡着了。”付荷哭笑不得,“对他来说,宇宙这东西太深奥了。”
终于,那带队老师忍无可忍,可还是对史棣文狠不下心,便拿付荷开刀:“咳咳,我说这位妈妈,您带这么小的宝宝来参观,会不会太拔苗助长了?再有,秀恩爱也要分场合,这儿都是祖国的花朵……”
不等付荷致歉,史棣文连声道:“抱下来,抱下来。”
付荷忙不迭将厚福从史棣文的脖子上卸货,抱在怀里。
史棣文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