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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
莫非婚姻真的是爱情中绕不过、逃不掉的猛虎,更是抗拒不了的美好?目标?以结婚为目标?史棣文说他和她能行,说高惠那边,他尽快。他这两句话的目标,大概也在于此吧?
五年来,她批判了他一百次,也推开、逃避了他一百次,总要信他一次吧?
总要无条件信他一次。
所以当晚,付荷和厚福有了这样的对话。
厚福不肯睡,腻在付荷身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妈妈今天好美,脸上滑滑的,眼珠好大一颗……”
“再数数,只有一颗吗?”
厚福当真一、二地念出来:“好大两颗!”
付荷被哄得合不拢嘴:“厚福啊,找一天,妈妈带你去航天博物馆好不好?没准儿……再重新介绍一位朋友给你认识。”
这一天,史棣文没有再打来电话。
付荷将手机调作震动,搁在枕边,浅浅地睡到天亮。
接下来的第二天和第三天,史棣文都没有再打来电话。
付荷只当他在忙。
她过了无事生非的年纪,用不寻常的步调同一个不寻常的男人走到了今天,直截了当便是他们最大的收获。男女间无谓的揣测,那些弯弯绕,与他们毫不相干。所以即便她心神不宁,一共打翻了三杯水,将同样一场会开了两遍,以及追了一次尾,她仍一心……只当他在忙。
到了第四天,史棣文致电付荷。
用的却不是他自己的号码。
但无所谓。
毕竟他带来的是好消息:“付荷啊,明天……我明天就回去了。”
但他在停顿了一下后,下一句话令人摸不着头脑:“今天几号?”
纵然付荷有话到嘴边的种种疑问,但也先老老实实回答了史棣文这个小儿科的问题:“二十三。”
“二十三?”史棣文一惊,“你确定今天是二十三号?”
若不是有了这一句话的音量作对比,付荷还以为之前史棣文那奄奄的气息是因为千里迢迢外信号的不佳。
接着,史棣文自言自语:“二十三……那不是明天,是今天,今天才对。”
付荷一头雾水:“史棣文,你的中国话能不能别让人这么费解?”
再接着,电话中传来一把……又或者是两把、三把操着日语的男声,他们同史棣文公事化地交涉着什么。
史棣文的日语算不上灵光,大概听还能听懂,但不会讲。
所以他的发飙是操着冷冰冰的英语质问对方要做什么。至于是谁先动手,付荷不知道。打斗声不过寥寥几拳脚,在场的又貌似个个都是硬汉,没有人呼痛,所以是谁打了谁,付荷也不知道。
从始至终,付荷屏息凝神。
最后,史棣文“友好”地对对方说再给他半分钟的时间。
而后他还有闲情逸致对付荷笑了笑:“抱歉了,明天恐怕……恐怕还回不去呢。但我答应你,尽快。还有,被我找到一家超赞的天妇罗……”
电话是被人硬生生掐断的。
付荷拨打史棣文的电话,关机。
而史棣文刚刚来电的号码,是一个加密号码。
这一天,付荷反倒没前两天那么慌了。
她至少对一件事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就是史棣文出事了。
下午两点,付荷得到消息,文勇提供的诊断书是伪造的。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假的“精神病”,即真的歹徒。所以他没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被判处故意伤害罪。
下午四点,Zoe致电付荷,说明天去不了黑糖酒吧了,因为乔先生今天从东京返京。
下午六点,Zoe第二次致电付荷,说乔先生抵京,Steven和乔先生同去,却没有同回。
她身为老大的女人,不便过问“老二”的行踪,只能帮付荷到这里。
然而下午六点半,Zoe第三次致电付荷,说她听到了乔先生的一通电话。
她听到乔先生说必要时加大剂量,如果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他们好看……等等。Zoe不知道这三言两语是不是和史棣文有关,但付荷知道十有八九。
于是,付荷不难将所有事串成一串。
在乔泰股份的成立酒会上,文勇因为她尚不知晓的原因,对她动了刀子,可能是针对她,也可能是巧合。而史棣文本着宁错杀,不错放的原则将他的“亲信”通通留给了她。而眼下,同样因为她尚不知晓的原因,乔先生十有八九用下三滥的手段,比如药物,将史棣文扣押在了东京。
他或许已昏昏沉沉了两三日,所以无法联络她。
或许他今天也不该醒来,但他醒来了,手机自然不在他身上,不得不用其它电话联络了她,直到被人制伏。
所以……他连今天是几号都不知道。
二十三号。
他本该在今天二十三号和乔先生一同返京的。
可惜他没能做到,转而,若无其事地向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