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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来看看,你什么都不用说。”
转天,付荷一个人回上海。
厚福被留在了付有余和康芸的身边,郑香宜奉付荷之命一天跑两趟,给康芸搭把手。临行前,付荷叮嘱康芸,不要带厚福出门,就算是去楼下的小公园透透气也不要。一转头,付荷双管齐下地叮嘱厚福,不要跟奶奶出门,就留在家里等妈妈回来……
她一朝被蛇咬,今后分分秒秒都如履薄冰。
下了飞机,付荷直奔了安华外汇。
人人对她示好,背后却交头接耳。
相较之下,还是Zoe对她什么话都说:“签证什么的都办好了吗?”
付荷一怔:“签证?”
“你难道不是去New York吗?这么头也不回地辞职,难道不是去投奔乔先生和Steven吗?”
“乔先生他们去了纽约?”
Zoe翻白眼:“跟我你就别装了!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乔先生的话堪比圣旨,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否则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这次乔先生带Steven途径上海去纽约,是去谈股权,是重中之重的大事。结果Steven将乔先生送上了飞纽约的飞机,自己飞了北京,难道不是去找你?”
“你继续说。”
“乔先生眼睛里揉不得砂子,找人顶Steven的位子是小菜一碟。要不是Steven又在第一时间从北京飞了纽约,负荆请罪,这会儿他也就凉凉了。哎,真是伴君如伴虎。”
“继续。”
“合着你什么都不说,光我说?”
付荷实话实话:“我脑子里一锅粥,没法说。”
但也有明白的事。
比如付荷明白了史棣文昨天的无情无义。当她和厚福经历母子分离时,史棣文人在纽约。他说他帮不了她,因为他鞭长莫及。他曾说她身边的男人是谁都行,唯独于敖不行,但昨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求助于于敖。
他是迫不得已。
比如付荷也明白了昨天在机场的医务室,有人接连致电于敖,于敖怒斥对方,说不用你教我怎么做,我也没有义务向你汇报……
而对方,十有八九是史棣文。
在安华外汇的交接工作,再快也要五个工作日。
三天后,房东收房。
在北京,付荷是作为房东提前解约。在上海,同样是提前解约,付荷是作为租客。房东没那么好说话,不但扣了押金,多两天也不肯容一容。
付荷打包了行李,订了两天的酒店。
有人敲门时,付荷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房东,却是史棣文。
他拖着个名牌登机箱,比她堆了满地的大包小包光鲜一百倍。
史棣文的目光在地上一扫:“你会不会太勤俭持家了,电饭煲也要带走?”
付荷闷闷不快:“和房东就差撕破脸了。只要是我的,只要还值几个钱,我一样都不给她留下。”
“豁出去自己受累?”
“对,豁出去损人不利己。”
“做得好。”
“你知道我搬家?”
“你辞职的事不是秘密。”
“那你是转行做了搬家公司吗?不然你来做什么?纽约人民不欢迎你吗?”
史棣文找了把椅子坐下:“你既然知道我去了纽约,还怪我?我倒是想坐个火箭说回去就回去,上哪买票啊?”
“我倒是想不怪你,可真遇上事儿了,脑子是脑子,情绪是情绪。我不止一次说过厚福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所以好的坏的我都该一个人担着,不该觍着脸要求任何人对我伸出援手,但当时我真的……真的吓坏了。”付荷远远地靠在墙上,禁不住哽咽。
“没事儿了。”
“嗯,没事儿了。”
史棣文对付荷一伸手:“过来。”
付荷警惕:“干嘛?”
“跟你说句话。”
“你说你的,我又不聋。”
史棣文有的是办法:“你不过来,我就不说了。”
付荷到底是走到史棣文的面前:“有话快说。”
史棣文双手箍住付荷的双臂:“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第一个打给我。”
付荷惶惶了一下,随后嗤之以鼻:“但最后是于敖帮了我。”
说着,付荷要走开。
但上半身,她的双臂被史棣文箍在身侧,下半身,他用双腿将她别住,她整个人像根冰棍儿似的一动不能动。
史棣文仰视着她:“是,他这次功不可没,但你对他的感谢要有分寸。”
“你是指以身相许?”
“跟以身相许沾边儿的都算上。”
“史棣文,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乔先生也回来了?”
“他还在纽约,跟你说完这些我还得再飞过去。”
“坐飞机好玩儿是吗?坠机的概率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