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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狗咬人,人不能咬狗,别人吃了屎,恶心了你,你不能为了恶心别人也去吃屎,但今朝有酒今朝醉还是OK的。
临出发前,付荷对郑香宜有言在先,运动裤万万不可,所以,郑香宜穿了一条牛仔裤,但是是那种两个裤管的前方压出直尺般的裤线的牛仔裤。这款式搁别人穿,十有八九是复古,搁郑香宜穿,百分之百是灾难。
好在郑香宜自己多了个心眼儿,还戴了一副墨镜来。
万都大公馆金碧辉煌,郑香宜把墨镜架在鼻梁上,做贼似的跟着付荷往里走:“表姐,原来……原来你是这种人。”
付荷白了她一眼:“哪种人?拜托,我是正经人,这也是正经地方,不会有扫黄打非的二话不说冲进来,就算上了电视,我们的脸上也不会打马赛克。”
进了包厢,付荷俗气地要了果盘和干果盘,不俗气地要了两名男公关。
郑香宜大惊失色:“你这叫正经?”
付荷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大腿:“你只管跟他们聊聊天,投脾气的话推杯换盏,摸个小手也不会掉块肉。是,这不叫正经,这叫逢场作戏。一来,你不能对你爸妈,甚至不能对我说的话,你大可以对陌生人说,二来,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回到周综维身边,今天的事会让你知道逢场作戏也不过如此,真和他破镜重圆,你就给我把心结彻彻底底地解开。但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最多摸个小手!”
两名男公关说来就来。
游刃有余的付荷差点儿惊掉了下巴:毛睿?
毛睿和贺友然?在宏利的客户中论颜值和视金钱如粪土,他们这一对“活宝”可是数一数二。
反观毛睿,面对付荷惊讶归惊讶,倒也不慌:“亲爱的,怎么是你啊?”
付荷结舌:“冲你叫我这声亲爱的,你是毛睿没错吧?这个月你赔得不算多啊,怎么……怎么要靠卖艺不卖身来贴补了吗?还是说你爸破产了?”
“呸呸呸,你这是什么乌鸦嘴?”
“那你这是?”
毛睿大言不惭:“体验生活不行吗?”
付荷心头一股无名火:“体验生活?三百六十行你选哪个体验不好,非选这个?是消防员不够可歌可泣,还是医生不够救死扶伤?你有本事去体验支教的生活去,没本事也跟在学霸的屁股后面看看人家每天都在做什么。你啊……就是被惯坏了!”
付荷前面一大段说的对不对,不好说,但最后一句说对了。
毛睿是被惯大的。
哪里受得了被付荷这么指手画脚?
他扬长而去。
一言未发的贺友然也跟着走了。
郑香宜下意识地一伸手:“唉唉,别走啊……”也怪不得她,内心的小火苗才刚刚被付荷和这一对小奶狗、小狼狗点燃,紧接着就……就完了?
☆、不许打架
至于付荷心头的无名火,未必无名。
身为一个准妈妈,她希望给孩子最好的一切,但她能给大壮的别说最好了,连及格线都难说,毕竟,它连爸爸都没有。而毛睿呢?毛睿拥有着最好的一切却对父母的希望、对自己的未来,对时间和金钱都满不在乎。付荷不服——替大壮不服——如果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那么大是修行在个人,那命和命呢?
命和命之间的差距那么大,上哪说理去?
从万都大公馆“偷鸡不成蚀把米”后,付荷想到了一个人。
她想到了秦思缘。
付荷来这里的次数不多,只是偶尔和客户来唱唱歌,按个摩,但秦思缘是这里的常客。莫非秦思缘和毛睿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是从这里建立的?借用郑香宜一句话,那他们和这里……到底算不算正经人和正经地方?
新的一周。
瞿部长一声令下,要付荷出差去天津,跟进次级代理商开发市场的进度。
付荷拒绝:“部长,我这两天身体不太好,不宜出远门。”
瞿部长吹胡子瞪眼:“出远门?去天津也叫出远门?高铁半个小时比你从二环堵到三环还快!”
“部长,我身体……”
“那要不要给你办个病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第二天,天津之行三人小分队组队完毕,分别是市场部的付荷,培训部的罗玉瑛,和交易部毛遂自荐的史棣文。为什么说毛遂自荐?因为据说交易部最初的人选不是史棣文。
罗玉瑛年过四十,在培训部算资深,堂堂课人满为患。
她有个大男子主义的老公,还有一对上小学的双胞胎儿子,所以,工作虽然全力以赴,但工作之余是卡着点上班,卡着点下班,没时间和同事打交道。
为了给天津之行铺铺垫,她才来找付荷吃个饭:“听说Steven和汪水水闹矛盾了,所以要出去躲躲清闲。”
付荷面不改色:“我也听说了。”
对此,付荷无所谓。
自从史棣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