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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自己所有。
即便是上夜班,汪水水仍嫩得能掐出水来。
付荷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了汪水水一眼,结果,看到了她包上的一只金字塔挂件。
付荷见过那挂件,在史棣文家。
不止见过,她还把玩过它。
它是能握在掌心里的大小,不算沉,但质感是上上乘的,镂空,中心装有一只小灯泡,打开开关后,整个金字塔美得令人心驰神往。
当时,付荷曾对它爱不释手。
史棣文问她:“喜欢吗?”
她说:“还行。”
“喜欢就送你。”
“无功不受禄。”
付荷一边将它放回原处,一边思量着要不要别嘴硬,就说喜欢,就收下,却不料,史棣文来了一句:“万幸,真要送你我还真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就这样,付荷duang地一声将它放回了原处。
但今天,它挂在了汪水水的包上。
不知道史棣文有没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呢?
“好看吗?”汪水水察觉了付荷的目光炯炯。
付荷回过神:“好看,哪里买的啊?”
“一个朋友送的。”汪水水按亮了那一只小灯泡,“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很不常见呢。”
付荷的心里咯噔一下。
本来,大红色奥迪A4和金字塔挂件,谁输谁赢,一目了然。但汪水水一语中的:不常见,不常见才是物以稀为贵。
付荷和汪水水就此别过。
付荷并没有出发点去为难汪水水,她甚至只能祝福史棣文和汪水水。如果汪水水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绵羊,那她祝史棣文是顶呱呱的牧羊人。反之,如果汪水水是深藏不露的绵里针,那她祝史棣文刀枪不入。
当晚,付荷去了一家家常菜,赴约陶女士。
就是那天来宏利闹事,将付荷一把推进了医院的陶女士。
付荷的开场白如下:“陶姐,我是先过目了您最近的交易记录,才敢来的啊。最近没少赚啊。”
陶女士喜笑颜开:“手气好!”
将外汇保证金交易的盈和亏归结为手气的好与坏,陶女士堪称有勇无谋。
“找我什么事?”付荷问道,“还不能到公司说。”
陶女士神秘兮兮:“就上回抱你去医院的那个小兄弟,是不是东北人啊?”
付荷一怔:史棣文?
一来,付荷万万没料到陶女士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提到史棣文。二来,付荷还真不知道史棣文的籍贯,他一口普通话和美式英语也让她对这个问题没什么头绪。
付荷有一说一:“这我还真不知道。”
“那他是不是姓史?”
“哟,您和他这是老乡见老乡了?”
有了付荷这句话,陶女士打开了话匣子:“何止是老乡?搁三十年前,我们家和史家是街坊!后来,我来了北京,十来年前再回去的时候,才知道史弟也来了北京。但连他爸妈都不知道他在北京的哪里,在做什么,常年只见钱,不见人。”
付荷有点转不过弯来:“史弟?您和他可够亲的。”
陶女士一摆手:“这和亲不亲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就叫史弟?姓史的史,兄弟的弟。”
付荷被一块地三鲜里的土豆狠狠噎住:“陶姐,他们家的事,您还知道些什么?”
陶女士一声叹息:“我们那个村就是给东北拖后腿的,家家都那一个样!一个字,穷,两个字,落后,三个字,没文化,加一块儿六个字就概括完了。”
至此,付荷对史棣文的定论只能五五开了。
一半如陶女士所说,他是寒门出贵子,而且,似乎还对寒门忘了本?证据是史棣文和史弟,虽然有天壤之别,但也不过是一字之差。
另一半如他自己所说,他的父母是一方从商,一方执教,所以他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结合的产物。证据是以他自己绰绰有余的物质文明和与众不同的精神文明,还真看不出一点破绽。
回家的途中,付荷只觉得好笑。
她知道每个人都有真面目,更知道每个人都有权隐藏、保护自己的真面目。她对于家庭、父母和童年的积怨,以及积怨导致的她对爱情和婚姻的消极,是她的真面目,一旦被别人识破,别人也会只觉得她好笑吧?
所以她允许任何人戴着面具,包括史棣文,或者……史弟。
没必要深究。
再到周末。
是姜绚丽“组队”去嘿摄汇的日子。
一早,于敖致电付荷:“你来吗?”
付荷看了看还在睡的郑香宜:“那我也带个朋友过去。”
和周综维分手后,郑香宜一蹶不振。
典型的提分手时一时爽,真分手了火葬场。别说什么臭男人不值得,周综维再臭气熏天,他和郑香宜十五年的点点滴滴也是陈酿。总之,郑香宜在骂完了“小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