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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还不错的男人,不是吗?你太任性了!这根本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根本是在动摇、颠覆你身边每个人的人生,这对他、对你肚子里的孩子,对我公平吗?”
最后,于敖的长篇大论换来了付荷的五个字:“你可以走了。”
于敖一动不动。
付荷便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可以走了。”
无疑,于敖的话刺痛了付荷。
论无辜,难道她不无辜吗?
她一样无法选择她的父母和家庭,身为一个女儿,身为一个小三的女儿,她早就学会了把人言可畏只当作脏水,洗洗就好了,但这不代表她能时时刻刻大人大量。
论公平,难道对别人公平是她的责无旁贷吗?
她从不否认,这件事对史棣文、对从呱呱坠地就没有爸爸的孩子的不公平,但两全其美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吗?相较于爱情和婚姻像手中的沙,她反倒更想抓住血浓于水,更想抓住生她、养她的父母和自己的孩子不行吗?
就让她偷偷摸摸地自私一把不行吗?
于敖走了。
他有设想过付荷的苦衷,诸如爱惨了的男友飞来横祸,这个孩子是他留给她的最后的礼物,或者家中有重病的亲人,她不得不代孕赚取医药费等等身不由己的苦衷。
他没有设想过这个选择更像是她心甘情愿的。
如此一来,他无能为力。
付荷看向窗外,看于敖大踏步地走向那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看他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将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请下了车,取而代之,自食其力地绝尘而去。
可怜了司机,不知道何去何从。
付荷终于静养了。
护士说了,病人要静养。
静得连吊瓶中的滴答、滴答声都快要震耳欲聋。
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躲过了,便是福了。
真的是一箭双雕。一场戏,既打发了史棣文,又拜拜了于敖。但付荷还是忍不住在柳暗花明中一声叹息:此后,她再也遇不到像史棣文那样坏,和像于敖那样好的男人了吧?而这一丝丝扼腕也是人之常情吧?
此后的几日,付荷遵医嘱,在家中静养。
瞿部长亲自致电付荷,说陶女士的事解决了。付荷知道,这哪叫解决了?这明明是她一摔,陶女士怕她反咬一口,敲竹杠的事也就不得不缓一缓了。
付荷又一转念:大壮才那么一丁丁点大,就能助她一臂之力了。
瞿部长又说:“你说你,年纪轻轻的这腰怎么这么不抗造?好好养着吧。”
腰。
没错,宏利上上下下除了史棣文和姜绚丽,都只当付荷伤的是腰。
而这个掩护是谁帮她打的,是姜绚丽,还是史棣文,都有可能。
如果是姜绚丽,那她真的是以德报怨。
如果是史棣文,那付荷还要打一个问号。他相信她了吗?相信,就是一笔勾销了。万一……万一不相信,他这就是好戏在后头。
付荷是早晚要离开宏利,离开史棣文这一颗□□的。但晚一天,就比早一天多拿一天薪水。毕竟,有孕在身不是跳槽的时候,没人乐意才请了你你就休产假。而付荷需要钱,既然不能给大壮一个爸爸,她需要给大壮越多越好的钱。
☆、付小姐出身卑微
复出的那天,付荷第一个碰上的人是秦思缘。
秦思缘找茬:“你那招还真是高。”
换言之,她觉得付荷那一摔是装的,她觉得对陶女士那种小人,付荷是更小人的以毒攻毒。
付荷心说:你也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时候啊!
然后,付荷去了培训部,没见着姜绚丽,见着了毛睿。
“你今天有课?”付荷问毛睿。
毛睿吊儿郎当:“有人讲,我就不听白不听喽。来,亲爱的,给你介绍一下。贺友然,我介绍过来的新客户。”
贺友然是毛睿的朋友。难得不是他爸手底下的人,和毛睿同龄,但是是粗犷型的,冲着络腮胡茬就知道,这要是三天不刮,就是络腮胡。
既然贺友然都来了培训部了,那就是开了户了。
付荷一问才知道,当她在家中静养时,贺友然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在了秦思缘的头上。
是谁不好,偏偏是秦思缘。
毛睿还怪付荷:“谁让你不在?”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付荷不得不问:“秦思缘是你指定的,还是瞿部长指定给你的?”
“还不都一样。”毛睿不耐烦。
明摆着,秦思缘刚刚的找茬和毛睿此时的不耐烦脱不了干系,但她和他之间的猫腻,付荷猜不透,也越来越没有猜的兴趣了。每个人都有秘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付荷最新的座右铭。
姜绚丽姗姗来迟,打发毛睿和贺友然:“今天的课在第三会议室,go,go,go!”
剩下付荷和姜绚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