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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有一次,付荷碰巧和他搭同一趟电梯,他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拔了一根头发。
    有同事问他:“长白头发了?”
    他说:“不是白头发,是它支棱着,破坏了我的整体造型。”
    同事还给他捧场:“讲究!”
    付荷差点儿就翻白眼了。破坏整体造型?一根头发就能破坏你的整体造型,那你不是讲究,是有病。
    不多日。
    姜绚丽来和付荷八卦了:“听说小龙女和Steven打得火热啊?”
    付荷感冒了,带着浓浓的鼻音:“还用听说?长眼睛的都看见了吧。”
    姜绚丽努努嘴:“也是,走到哪都能看见他们俩形影不离,把别人都当电灯泡了。”
    付荷心说:那不叫电灯泡,那叫□□。
    毕竟,办公室恋情在宏利是大忌。
    下班时,天公不作美,大雨倾盆。诸多把上班当上刑的上班族们没带伞,也多一秒都不肯老老实实坐在办公室里等雨停,反倒都聚集在了一楼的大堂。
    付荷被感冒折磨得奄奄一息,也掐点儿下了班,打开包,掏出伞,杀出了重围。
    她才刷地撑开伞,就被人从后面撞了个趔趄,下一秒又被稳稳扶住。
    来者是史棣文出口成章:“十年修得同船渡。”
    付荷的头昏昏沉沉:“对,十年修得同船渡,船!没伞什么事儿。”
    碍于四面八方少不了同事,付荷也不能拿史棣文怎样。
    反观史棣文一回头,对他的狐朋狗友大大方方地道了别:“哥儿们搭个顺风伞,先撤了啊!”
    说着,史棣文从付荷手中接过了伞,以至于付荷不得不屁颠屁颠地跟上他的脚步。
    好一个反客为主!
    ☆、嗯,你好棒棒
    疾风骤雨,纵然史棣文将大半的伞撑在了付荷的头顶上,付荷另一侧的身子也被打湿了。
    她鼻子一痒,连打了三个喷嚏。
    此时,宏利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再借着烟雨蒙蒙作遮掩,史棣文将伞换到了另一只手上,腾出这只手,一揽付荷的肩,二人便亲密无间了。
    不等她反抗,他先下手为强:“别闹,下雨呢。话说,你确定你有一米六吗?确定不是一米五八之类的?跟你打这一把伞,我腰都快折了。”
    “谁高找谁去。”
    “高的不都没带伞吗?”
    这种鬼天气,要打个车比登天还难,付荷一边碰运气,一边往地铁站走。
    路过一家药店时,史棣文将伞塞回给付荷:“你等我一下。”
    付荷是真想扔下史棣文自己走的,架不住史棣文快去快回,快到付荷还只是大脑在想,还不等大脑支配双脚。
    史棣文又把伞接了回去,揽着付荷继续走。
    付荷问:“买什么去了?”
    史棣文反问:“药店能买什么?药啊。”
    “什么药?”
    “感冒药啊。”
    “你感冒了?”
    “不是你感冒了吗?怎么了你这是,别人感冒是鼻塞,你是把脑子塞住了?”
    付荷再一看史棣文两手空空:“药呢?”
    “包里呢,到家给你。”
    “谁家?”
    “当然是我家离得近啊。”
    “我不去。”
    史棣文理直气壮:“这会儿你打不到车,地铁能挤出人命,去我家避避雨有什么不好?你别演得像我是大灰狼,你是小红帽似的。你这还感着冒呢,别闹。”
    就像付荷家有史棣文的日常用品一样,史棣文家,也有付荷的日常用品。
    但不一样的是,在付荷家,史棣文的东西都是东一件西一件的,在史棣文家,付荷自己买了个塑料储物箱。
    当时,史棣文看付荷总得从储物箱里拿拿放放,便问她:“这多不方便?”
    付荷坚持:“是不方便,那也比让别的女人挤爆我的洗发水,或者把我的睡衣剪成一条条的要好。”
    “别的女人?哪来的别的女人?你当我有多大精力啊?”
    “终于在精力这件事上认怂了?”
    “这不是认怂,是对你鞠躬尽瘁。”
    “那我今天就放你一马?”
    “谁放谁一马?你等会儿别跟我求饶。”
    “放马过来。”
    昔日的一拍即合还历历在目。
    如今,史棣文又将付荷的塑料储物箱从床底下拉出来:“换衣服,落汤鸡似的别坐我沙发啊。”
    箱子盖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算下来已经有三个月没人动过它了。
    付荷钻进软绵绵、香喷喷的套头衫,舒了一口气,便只见史棣文从卧室里走出来,且只见他从头到脚只穿了一条平角裤。
    付荷若无其事地背过脸,用余光看着史棣文走去阳台,从晾衣杆上摘下他的睡裤。他个子高,都不用把晾衣杆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