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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付荷碰巧和他搭同一趟电梯,他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拔了一根头发。
有同事问他:“长白头发了?”
他说:“不是白头发,是它支棱着,破坏了我的整体造型。”
同事还给他捧场:“讲究!”
付荷差点儿就翻白眼了。破坏整体造型?一根头发就能破坏你的整体造型,那你不是讲究,是有病。
不多日。
姜绚丽来和付荷八卦了:“听说小龙女和Steven打得火热啊?”
付荷感冒了,带着浓浓的鼻音:“还用听说?长眼睛的都看见了吧。”
姜绚丽努努嘴:“也是,走到哪都能看见他们俩形影不离,把别人都当电灯泡了。”
付荷心说:那不叫电灯泡,那叫□□。
毕竟,办公室恋情在宏利是大忌。
下班时,天公不作美,大雨倾盆。诸多把上班当上刑的上班族们没带伞,也多一秒都不肯老老实实坐在办公室里等雨停,反倒都聚集在了一楼的大堂。
付荷被感冒折磨得奄奄一息,也掐点儿下了班,打开包,掏出伞,杀出了重围。
她才刷地撑开伞,就被人从后面撞了个趔趄,下一秒又被稳稳扶住。
来者是史棣文出口成章:“十年修得同船渡。”
付荷的头昏昏沉沉:“对,十年修得同船渡,船!没伞什么事儿。”
碍于四面八方少不了同事,付荷也不能拿史棣文怎样。
反观史棣文一回头,对他的狐朋狗友大大方方地道了别:“哥儿们搭个顺风伞,先撤了啊!”
说着,史棣文从付荷手中接过了伞,以至于付荷不得不屁颠屁颠地跟上他的脚步。
好一个反客为主!
☆、嗯,你好棒棒
疾风骤雨,纵然史棣文将大半的伞撑在了付荷的头顶上,付荷另一侧的身子也被打湿了。
她鼻子一痒,连打了三个喷嚏。
此时,宏利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再借着烟雨蒙蒙作遮掩,史棣文将伞换到了另一只手上,腾出这只手,一揽付荷的肩,二人便亲密无间了。
不等她反抗,他先下手为强:“别闹,下雨呢。话说,你确定你有一米六吗?确定不是一米五八之类的?跟你打这一把伞,我腰都快折了。”
“谁高找谁去。”
“高的不都没带伞吗?”
这种鬼天气,要打个车比登天还难,付荷一边碰运气,一边往地铁站走。
路过一家药店时,史棣文将伞塞回给付荷:“你等我一下。”
付荷是真想扔下史棣文自己走的,架不住史棣文快去快回,快到付荷还只是大脑在想,还不等大脑支配双脚。
史棣文又把伞接了回去,揽着付荷继续走。
付荷问:“买什么去了?”
史棣文反问:“药店能买什么?药啊。”
“什么药?”
“感冒药啊。”
“你感冒了?”
“不是你感冒了吗?怎么了你这是,别人感冒是鼻塞,你是把脑子塞住了?”
付荷再一看史棣文两手空空:“药呢?”
“包里呢,到家给你。”
“谁家?”
“当然是我家离得近啊。”
“我不去。”
史棣文理直气壮:“这会儿你打不到车,地铁能挤出人命,去我家避避雨有什么不好?你别演得像我是大灰狼,你是小红帽似的。你这还感着冒呢,别闹。”
就像付荷家有史棣文的日常用品一样,史棣文家,也有付荷的日常用品。
但不一样的是,在付荷家,史棣文的东西都是东一件西一件的,在史棣文家,付荷自己买了个塑料储物箱。
当时,史棣文看付荷总得从储物箱里拿拿放放,便问她:“这多不方便?”
付荷坚持:“是不方便,那也比让别的女人挤爆我的洗发水,或者把我的睡衣剪成一条条的要好。”
“别的女人?哪来的别的女人?你当我有多大精力啊?”
“终于在精力这件事上认怂了?”
“这不是认怂,是对你鞠躬尽瘁。”
“那我今天就放你一马?”
“谁放谁一马?你等会儿别跟我求饶。”
“放马过来。”
昔日的一拍即合还历历在目。
如今,史棣文又将付荷的塑料储物箱从床底下拉出来:“换衣服,落汤鸡似的别坐我沙发啊。”
箱子盖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算下来已经有三个月没人动过它了。
付荷钻进软绵绵、香喷喷的套头衫,舒了一口气,便只见史棣文从卧室里走出来,且只见他从头到脚只穿了一条平角裤。
付荷若无其事地背过脸,用余光看着史棣文走去阳台,从晾衣杆上摘下他的睡裤。他个子高,都不用把晾衣杆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