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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沈之璋感慨:“听说出门都要捂着脸,还说摔跤了,分明就是被打的!”
锦书也听说了这件事,心中也万分同情:“三公主是脾气暴躁了一些,也有可能动手了。三驸马也怪可怜的!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同是男人,此时沈之璋的优越感就油然而生了,相比之下,自己可能是这几个驸马里面日子过得最舒坦的一个。他心中美滋滋,看着锦书也觉得她异常的眉目温和,开明大方。
于是下马车的时候,他便主动去扶锦书,瞧她缩手缩脚的,还叮嘱一句:“小心!”
二人才下马车,瞧见三公主和郭经理正站在马车下整理衣裙,一个脸拉十丈一脸凶像,一个一脸憋屈面色铁青。
沈之璋瞧瞧郭经理的脸色,又想到自己的处境,心中得意,于是上前主动打招呼:“三姐夫好哇!”
两人见面,互相行礼问候:“六妹夫好。”
锦书也上前和三公主打招呼:“三姐姐安好。”
“你自然安好。妹妹如今嫁得良人,下个马车都要人扶了!我可是比不起,还谈什么安好?”三公主一顿猛呛,锦书低头:得,自己成夫妻两人吵架的炮灰了。
于是赔笑道:“姐姐自然安好,三姐姐和姐夫郎才女貌,从小又是青梅竹马,这份情谊,我们怎么比得上。”
三公主冷笑一声:“妹妹不必在这里哄我,快去给父皇请安吧!今日你三朝回门,耽误不得。”她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放人的架势。
“三公主说的是。”沈之璋见状上前笑地一脸油腻状:“我们这就走啦。”
三公主果然嫌弃他这模样,摆摆手:“快去吧。”
待两个人离开十几步开外,锦书才小声问道:“方才你为何笑地那么难看?”
“不难看她肯放咱们走?他们夫妻两个又吵架了,我可不想被殃及!”沈之璋凑过来八卦道:“我看到三驸马敷粉了,好厚的一层!隐隐约约有红印子!”
“真的?”锦书震惊,看来这位三公主真的动手了,太凶猛彪悍了吧!
“啧啧啧……”沈之璋咋舌:“幸好……”他话说一半突然停下了。
锦书追问:“幸好什么?”
当然是幸好当初赐婚时,三公主跑了,四公主躲了,五公主出局,和他成亲的是六公主呗!当然这话不能告诉她,于是沈之璋摇头:“没什么。”
两人先去皇帝那边请安,去时皇上正在同珍妃说话,瞧见他们来了,便先停下来。
待二人请过安后,皇上摆了摆老丈人的款道:“六驸马,你从前做的那些糊涂事,朕也就既往不咎了,如今和六公主成了亲,就要有个新的样子,你可知道?”
沈之璋点头恭敬道:“臣知道了。”
“书儿你也是,既然嫁了人,也要孝顺长辈,不可丢了咱们皇家的身份和气度。”皇上又一本正经道。
“锦书谨遵父皇教诲。”锦书也连忙应下。
皇帝大悦,转头看珍妃,指着沈之璋夸赞道:“珍妃,你看之璋成婚后是不是大有进益?朕何事骗过你?这一次朕让韩熙尚咱们四公主,是做足了考虑的,你就不要再多嘴了!”
锦书看珍妃一脸不情不愿,心中诧异,这韩熙是何人?撇头却看见沈之璋努力控制嘴角,憋着笑。
他笑什么?
锦书好奇。
第18章 三朝回门
待出了皇帝的勤政阁,不等锦书询问,沈之璋便开始揭韩熙的老底。
这位皇帝看准的新驸马韩熙的励志传奇故事,大概就是戏文里面说的寒窗苦读数十载,一朝鲤鱼跃龙门。去年殿试,一甲三名,状元为窦国公家长子窦英朔,榜眼为成亲后在娘子监督下复读再考的英伯爵府长子候展天,而这位韩熙就是寒门出贵子的探花郎,如今为翰林院编修。
他的科考之路可以说是相当坎坷,经历过贫穷、考场黑幕、自身疾病、官场黑幕种种不公平的待遇,考试之路历经数十载,最终拼过富二代和官二代,鲤鱼跃龙门,寒门出贵子。
“哎!可不是我笑话他,人家满腹经纶才华一身,这一点是令人敬佩的。只是他如今而立之年了,各种茶色不分、名画古玩不懂赏识、礼仪举止乱七八糟也就罢了,偏偏活的像个老古董,看到同僚们吃酒赌钱,都要做一篇文章引经据典的骂人!”沈之璋摇头感慨一句:“真是个怪人!怪不得珍妃娘娘不乐意呢!”
看沈之璋一脸嫌弃的模样,锦书却是理解韩熙的,这不就是现代常说的凤凰男嘛!若是四公主那个小精豆真的嫁给凤凰男,怕是可有苦头受了!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个是把尊严看的比命还重的寒门探花郎,可以预见没有幸福的结局。
锦书心中感慨万分但嘴上只叹一句:“那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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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给太后请过安后,便直往皇后的寝宫走去。去时三公主和驸马爷也正好在,皇后正揉着太阳穴一副头痛的模样,三公主在一旁擦着眼泪,郭经理灰头土脸的站在一旁。这位朝堂上面不改色谈国事的新臣此刻正战战兢兢地认错。锦书猜着是三公主又来和皇后诉苦自己婚姻不幸了。
锦书和沈之璋请过安后,皇后娘娘开口道:“好了,两位驸马出去转转吧。正好太子也在宫中,你们一同消遣。本宫和两位公主说些体己话。”
待沈之璋和郭经理出去后,皇后才对锦书说道:“你来的正好,如今你嫁作人妇,快劝劝你姐姐罢!本宫被她哭的头痛病都犯了!”
不等锦书开口,三公主就抢白道:“她懂什么?才嫁人不到三天,如何懂得我的苦楚!”
“本宫劝你你不听,你大姐姐劝你也不听,你三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