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104

      师哥,一双本来就大大的眼睛瞪成了杏核:“什么?!”
    “这里,摸!”汪凝催促了一下。
    第72章 针灸
    张野有再大的胆子,此时也没敢看他师哥说的“这里”是指哪里,管不住的余光,却又瞧见了汪凝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根:“摸呀!”
    这种无礼的要求简直……张野竟然一点不讨厌。
    “真……摸?”
    “摸了就是你的。”
    “……”
    他紧张,还带着点羞耻的兴奋感,慢慢伸出去的那只手没出息地颤,一毫米一毫米往他师哥身下探去。
    照这个速度怕到晚上,汪凝等不及,一把扯住他的手按了上去,“摸到没?厚吗?”
    惊慌的张野:!!!
    疑惑的张野:???
    最后张野:……
    他想一头扎马桶里淹死得了。
    汪凝笑着,从裤兜里把那两封厚厚的红包掏了出来,推在张野胸前,张野不由抬手捂住。
    他像一个外出打工的爷们,年底回家,自豪地把票子甩给婆娘——拿去花!
    张野不心动是假的,刚才只属于他的尴尬消失的无影无踪。
    汪凝还在等他问这些钱哪里来的,但张野听到了,所以没问。
    他只是问:“为什么给我?”
    汪凝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仓促间更没想到该如何回答。
    “嗯?”张野不依不饶地追问。
    汪凝给了个蹩脚的答复:“放你那里我放心。”
    走廊上打响了上课铃。
    汪凝又拉着他跑出厕所。
    汪凝跑得很快,没拉拉链的校服往后翻扬,风里带着他的体温。
    张野被他扯着手腕,跟在身后跑,在秋日的阳光里、在学校的走廊上,忽嗅到了春日的花香,温温的、甜甜的。
    汪凝在他目光里奔跑,他俩的手在目光里重叠。如果是这样的光景,他希望日子慢慢往前爬,千万别过得太快。
    师哥十八岁的样子,他还没看够。
    *
    中午下课,可怜的特教班学生们,如开了泄洪的闸那样,奔流不息冲往食堂。
    张野汪凝慢悠悠走着,在呼天啸地的洪水中,宛如一股清流。
    到了食堂,汪凝才明白张野所谓的“山人自有妙计”是指什么。
    乖乖的穆瓜给他两位师哥占了位置,打了饭菜。
    红烧肉、糖醋排骨、煎豆腐、狮子头、青蔬汤……荤素搭配,应有尽有。
    “师哥快坐!”穆瓜乐呵呵招呼着他俩,“今天秋运会,食堂的菜还将就。”穆瓜嘴里的将就已经是很大的赞誉了。
    汪凝坐下后,看了张野一眼。
    张野知道他不爱麻烦人,说:“所以呢,穆瓜想进特教班这件事就交给大师哥了。”
    汪凝:……
    张野还定了目标:“争取在后半学期考进去!”
    汪凝腹叹,真是君子报仇。
    穆瓜很振奋:“以后是不是随时可以找大师哥补课?”
    “当然。”张野替人答应后,埋头开吃。
    汪凝夹了块排骨,觉得不怎么香,迟迟不下嘴。
    张野挑一块五花三层的红烧肉塞人嘴里,憋着笑:“香不?”
    “……香。”
    三人都吃完了,高格才打到一盘青幽幽的饭,快步过来后突然刹了闸,呆呆望着他们盘里的骨头:“我操?”
    张野汪凝准备回教室,路上张野摸着口袋,想了再想,觉得还是问问的好:“你的钱……是再办一张卡,还是和我的存一起?”
    汪凝斜眼瞟着他:“那么麻烦的话,不如还给我。”
    话已经很清楚了,至少在金钱上他们不分彼此。而在金钱上不分彼此的,唯有夫妻。
    张野就是这么善于举一反三,他抑制住开心,把脸一甩:“我是貔貅,吃进去还指望我吐出来?门儿也没有啊!”拉着汪凝去了取款机那里。
    摸出卡插上,把汪凝的钱存了进去,然后查询余额,点着屏幕骄傲地说:“数数几个零,咱们现在也是隐形小土豪啦。”
    汪凝四处寻摸了几眼,低声说:“低调点。”
    张野想笑,配合着他:“对,财不外露。”把氛围搞得紧张兮兮的。
    他要退卡时犹豫了下,问:“你六月几号生日?”
    “六月六,怎么了?”
    “好日子!”张野挑了挑拇指。去年的这一天他和汪凝同样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张野把密码改成了汪凝的生日,对他说:“记住喽?”然后退出卡,吻了下,“师哥,我有强烈的预感,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很好很好。”
    对,我们、我们的日子,以后都会很好很好。
    很好的日子刚刚开始便被人踹了一脚。
    第二天中午食堂吃完饭,张野背着书包跟着汪凝去了高二特教班的办公室。
    一进门,瞧见好多老师都在,大家没见过扎针,出于好奇想参观一下。
    孔老师一点都不介意被人围观,给汪凝让座、倒茶,忙得不亦乐乎。
    “孔老师您别忙了,开始吧。”汪凝拉出一张椅子示意他坐下。
    张野把书包放办公桌上,取出来四四方方一个银色盒子,又取出一盒医用消毒酒精。
    “小神医现在有助理啦?”老师们开着玩笑。
    张野似笑似不笑地说:“贴身助理加保镖。”
    他打开了四方盒子,在桌上摆好,几个老师探头来看,里面黄色锦缎上插满了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
    孔老师问:“这就是针灸?”
    张野做人助理得有助理的范儿,学着他师哥的样子,悠悠道:“这叫、毫、针。”下巴上要是有山羊胡子,顺手一捋,效果会更好。
    “我听说都是银针?”
    这都是张野昨夜问过的问题,他照本宣科地回答:“不锈钢的。”
    听着没档次,于是他补充说:“不锈钢毫针有很好的强度和韧性,针体挺直滑利,能耐热、防锈,所以现在临床上广泛采用。”
    他说着话瞧了汪凝一眼,汪凝正在看他,带着种只有他能察觉的微笑,微笑里还含了点……宠溺?
    张野被冲击了一下,信口又说:“当然,银针也能用,得加钱。”
    一群老师:……
    汪凝脸上的笑还在,但张野认为的“宠溺”换成了“不得胡闹”。
    他师哥说他“不得胡闹”,怎么会觉得更宠溺呢?
    他不得胡闹地闭上了嘴,惯会装乖。
    “啧啧,近朱者赤,小张野都比咱懂得多。这师兄弟算是把传统学了个遍。”
    “还学霸,气不气人。”老师说:“别看我教学的,我家那俩儿子……唉,头疼。”
    “头疼待会趁着扎一针。”张野装乖也就三两秒的事。
    两人洗完手,汪凝握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