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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歉然,觉得自己更应该报答衣先生,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更加殷勤。
    外面冷,马车里燃了小炉,炉子上放着茶壶,不一会儿就响起声来,水烧开了,穆初槿想把水倒出来,却被一只修长的手先一步——
    “我来。”衣先生撩起袖子,端起茶壶,把热水倒入茶杯中,顿时一股茶香溢满车厢。
    见衣先生要把水端给她,穆初槿赶紧道:“不用不用!”自顾把茶杯抢在手中。
    哐!
    河岸的路不好走,马车碰到了路边的石头,剧烈的颠簸下,穆初槿尖叫一声。
    滚烫的茶水淋在手背上,疼得她眉头直皱。
    见衣先生的目光望过来,穆初槿赶紧把手藏在背后,“没事,就是烫了下。”
    小童这时停下车子,撩开帘子,询问:“怎么了?”
    衣先生吩咐:“前面有家药铺,去买一盒烫伤膏来。”
    小童瞄了眼穆初槿,点了点头。
    穆初槿想说不用麻烦了,但见衣先生安静的坐在那儿,没有多余的话,她也只好闭了嘴。
    不一会儿,帘子被掀开,小童想把烫伤膏直接递给穆初槿,但听衣先生说:“给我。”
    小童照做,又继续赶马车去了。
    穆初槿见衣先生用手指挑了点药膏,抬头看她:“把手伸过来。”
    穆初槿迟疑了下,想说自己来,但被那么一双吸人心魄的眼睛望着,竟一时无法拒绝。
    仿佛受了蛊惑般,受伤的手背落在了他宽大的手中。
    一阵清凉的感觉袭来,伤口瞬间感觉好多了。
    墨绿的膏体掩盖了红肿。
    穆初槿想把手背放到嘴边吹一吹,这时,一阵凉风吹来,令她一下子呆住。
    她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
    裴寒抱着她烫伤的手背,边唠叨她,边放在嘴边吹着凉气。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嗯,是啊,别停继续!”说出口,穆初槿闹了个大脸红。
    裴寒嘿嘿一笑,虽然他极力笑的猥琐,但依旧十分好看:“一会儿就让你舒服舒服。”
    眼前的人和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让穆初槿恍惚了好久。
    直到衣先生抬起头,脸上闪过不自然,穆初槿才赶紧把手背抽过来。
    车厢里很静,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突然,衣先生出声了:“我曾经有一个妻子,可惜一场大火夺去了她的生命。”
    所以呢,刚才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他以前的妻子,那种动作是他和她妻子经常做的。
    穆初槿尴尬一笑:“衣先生不用解释,我都理解。”
    谁不都有个曾经的人呢?
    自嘲一笑,穆初槿望向窗外。
    回去后,府中多了位客人。
    小厮汇报,说是十八村的村长。
    衣先生和穆初槿刚入了院,就见一个吸着旱烟的老者从客厅里走了出来,看见他们来了,立刻把烟袋收起来,抱歉的一笑。
    “老朽是十八村的村长,见过衣先生,久仰衣先生大名。”
    衣先生温和一笑,邀请村长进屋,随后二人开始商讨重建学堂的事宜。
    想来这衣先生颇有财力,要不然怎么可以资助贫困学堂,帮着刚受了旱灾的村寨重建。
    穆初槿坐在旁边,拖腮听着,她目光一会儿在村长身上打转,一会儿又落在衣先生身上。
    当真是个儒雅文静的先生。
    第123章 第123章 逃了
    最后衣先生还主动提出每周去学堂免费授课,当真成了一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教书先生。
    那村长自是喜不自胜,一个劲儿的道谢,最后衣先生派人把村长送回去。因着下了雨,那村长穿着草鞋,早已满是泥泞,看起来也颇是寒酸。
    穆初槿站在门口,望着离去的马车,问旁边人:“衣先生,还不知你尊姓大名呢?”
    “区区无名小辈,在下姓衣名非。”衣先生端起茶杯,抿了口,白腾腾的气雾一时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听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很快迎来了衣非教书的日子。
    十八村就在长阳县东面,靠着一座不算巍峨的高山,入了秋,山里就变得凉了许多。
    穆初槿坐在马车里,见衣非很认真的在备课,他右手端着书本,脊背挺得笔直,一看就是乖乖学生的模样。
    她忍不住噗呲一笑,惹来衣非的冷眼。
    穆初槿抱歉:“我我我刚才嘴抽筋。”
    衣非继续看书,模样认真,外面山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像在给十八村的村民报喜。
    村民十分热情,大早的就提着一篮子的土鸡蛋还有各色蔬菜,站在村口观望着他们的马车停下来。
    待马车停稳,一窝蜂的涌上来。
    不停对衣非感恩戴德,毕竟灾难后村子能够重建,多亏了衣非的帮忙。
    学堂里的孩子,老实的坐在破旧的板凳上,瞪着大眼睛好奇的望着这个新来的老师。
    有学生家长站在窗户口,满脸希翼的望着自己的孩子。
    最后人越来越多,结果被村长全都喊了出去。
    “别打扰了先生教书,一个个的都处在那里干什么?张大婶,你家的猪都饿得嗷嗷叫了。王大娘,你老头子在家里又骂你这个懒婆娘呢!”
    学堂外的人越来越少,就只剩穆初槿和小童站在窗户口。
    村长朝穆初槿抱歉一笑,背着手,吸着旱烟离开了。
    一身青衫,笔挺儒雅。声音虽嘶哑,但贵在洪亮,每带着孩子念上几句诗,总要停下来咳嗽一声。
    凑着下课休息的空隙,穆初槿把茶杯递过去,衣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