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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收起茶杯,看了眼对面的白衣男人,二人对视一眼,走出茶馆。
    “不会吧,皇上不过五十岁,就要嗝屁了?”白衣男子摇着折扇,一脸不可置信。
    青衣男子皱眉说道:“上次我进宫面圣的时候,就察觉到皇上气色不多,应该是中了毒。”
    “中毒?”白衣男子压低了嗓音,左右望了眼,见没人,才敢继续说道;“难不成有人暗害皇上?”
    “嗯。”青衣男人应了声,望了眼天边的乌云,只是说道:“出来的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说完,人就快步往回走。
    白衣男子“诶”了声:“好不容易凑着你假装出来疗毒的时间聚一聚,你就这么走了?”
    追到拐角,青衣男子早就不见了身影。
    “这个妻管严,不晓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白衣男子收起折扇,转身往郡王府走去,这个时候他得多去王府走动走动,女人最伤心脆弱的时候,是最需要人安慰的。可以增进感情嘛。
    穆初槿煲了汤,最近她总觉得裴寒气色不好,虽然他总说他的身体快好了,但穆初槿还是从王大洋那求了煲汤的方子,给裴寒滋养身体。
    见他回来,她忙招呼他坐过来,盛好汤递给他:“这汤我稍微冷了冷,现在喝应该不那么烫嘴了。”
    裴寒接过,压下眼底的愁云,试探的问道:“小槿,你是不是在怪皇上?嫌他下了圣旨处斩你?”
    握着勺子的手一顿,穆初槿掩下眼底的微波,笑了笑:“哪有,他做的所有决定都是对的。”说完,穆初槿感觉心口酸酸的难受,眼泪就那么积蓄在眼眶里,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裴寒摸了摸她的脑袋,用帕子抹了抹她的眼角,说道:“小槿,兴许这里面有误会呢?你想想平时你父皇是怎么对你的,又怎么可能下旨赐死你呢?”
    穆初槿抬起头:“裴郎的意思是……有人假传圣旨?”
    “不错。”裴寒点头。
    “可是……可是……”父皇再怎么懦弱,从没有被人左右过,他怎么可能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呢?难道……宫里生了变故?
    穆初槿面急:“裴郎,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消息?还是我父皇……”急切的抓住了裴寒的胳膊。
    “稍安勿躁。”裴寒略作安慰,继续道:“现在坊间都在传言,兴武帝病危,急召太子回宫。所以,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父皇病危?”穆初槿一下子站起来,满脸不信:“这怎么可能?我父皇他的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有杨泉照顾,又怎么会让我父皇生病呢?”
    “小槿,你别激动,看来要想搞明白,只有去皇宫一趟了。”裴寒建议。
    “嗯。”
    乌云滚滚袭来,怒吼的狂风席卷着地上的花草树木,似乎要在下一刻将它们吹断。燥热的夏天,似乎一下子进入了冬天,凉下来的空气舔咬着皮肤,竟感到一丝舒爽。
    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的落了下来,地面不一会儿就湿透了,泥土的腥味充斥在鼻尖。
    穆初槿坐在门口,望着路口,街上都是行走匆匆的行人,有的戴着斗笠,披着蓑衣,有的撑伞戏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两道身影在疾风骤雨中踏步而来。
    穆初槿立刻上前相迎,“深山道长,您终于来了。”
    深山道长点了点头。
    裴寒见她未撑雨伞就奔过来了,立刻把蓑衣往她身上扯了扯:“怎的出来了?赶紧走。”
    三人快步入了院门,进了屋,才彻底阻挡了外面风雨的侵蚀。
    裴寒点燃灯,昏暗的室内立刻有了亮光。
    穆初槿用帕子擦了擦裴寒淋湿的脸和胳膊,随后又自己擦了擦,看见湿了半边衣服的深山道长,她尴尬的笑了笑,立刻递过去一副干净的帕子。
    “深山道长,多谢您愿意跟我入宫,为我父皇看病。”穆初槿非常感激,因为她知道眼前的道士很少插手凡尘俗事,但对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相助。这等宽厚的心怀,不得不令人感激。
    深山道长微微一笑:“本道长与你们夫妻二人投缘,自然愿意相助。”
    “若有机会,我们夫妻二人一定会报答道长的大恩大德。”裴寒拱手作揖。
    深山道长摆摆手,望了望外面暗下来的天色,道:“这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差不多晚上雨就会停了,到时我们再入宫。”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递给穆初槿。
    “你带上它,免得被人认了出来。”
    “嗯。”穆初槿接过,在脸上比划了一下。
    雨后的皇宫十分的安静,可以说是死气沉沉,似乎因着皇上病危,整个皇宫都“病危”了似的。
    越往里走,穆初槿越发现了不对劲儿。因为皇宫里出现了一些生面孔,这些侍卫或宫女太监她都没见过。
    低着头,并不敢深究,她和深山道长直奔欣和殿。
    大殿门口,竟然有重兵把守,殿内有灯光,证明里面有人。
    穆初槿望了眼深山道长,二人皆易了容,成了两名小太监。用嘴指了指旁边的一条小道,二人往小道走去。
    待走到隐蔽处,穆初槿道:“道长,看来从正门无法进去了。”
    “皇上……怕是已被人软禁了。”深山道长叹息一声。
    “不错,肯定是邵家做的。他们早想这么做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穆初槿嘀咕着,又懊恼的捶了下脑袋:“我被处斩的时候,就应该想明白此事肯定和邵家有关。都怪我小心眼,光责怪父皇了。反而忘了最主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