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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6

      你待小槿如何?”
    裴寒抬目望着那萧条的帝王,目光落在那片白丝上,才缓缓道:“皇上,您觉得呢?想必,您之前都已经调查完了吧。”
    公主府有皇上的眼线,他和小槿的日常点滴怕是早已传入兴武帝耳中。兴武帝如此,是爱女心切,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呢?
    但想起他如此对待小槿,又让裴寒冷了脸,如果兴武帝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又为何这般对待小槿,又为何让她独自身处危险之中,任人鱼肉?
    他不明白,不明白一个帝王深沉的父爱。
    小槿生活在帝王家,是幸还是不幸呢?
    “哈哈哈……”穆天和干笑几声,多了几分苍凉,须臾,他才一掌抚落在椅背上,沉声道:“小槿待你如此,你若负她,朕定当将你裴家满门抄斩!”
    裴寒浑身一震,听着一个帝王冰冷威严的声音,他重新审视起这个一国之君来,穆天和少了以往的懦弱和慈眉善目,多了几分心冷和算计。
    “世人皆知朕心善仁慈,换句话说就是好欺负,邵家瞧不起朕,文武百官如那墙头草,邵家往哪儿吹风,他们就往哪边倒。呵。”穆天和嗤笑一声,忽的团起拳头放在唇边,剧烈的咳嗽起来,一下连着一下,好似要断气了般。
    裴寒眉头一皱,他远观兴武帝面色,见他眉心发黑,唇色发青,俨然是……待仔细观摩,却见那兴武帝抬手落在额头上,挡住了半边脸,才觉那咳嗽渐渐停下来。
    裴寒压下心底狐疑,目光淡淡的落在兴武帝身上,缓缓道:“小槿待我如此,我定然不会辜负她。但若有人伤她一分,我定还她(他)十分!”
    “哦?是么?”穆天和抚须,压下眼底的讶异,轻蔑道:“上京城有名的堂堂大善人,活菩萨,竟然会伤人?”抱有怀疑态度。
    裴寒淡然对之:“若是大奸大恶之人,心怀野心之人,危害他人之人,凡是有良心善举之人,怕都会出手对付吧。更何况是伤害小槿的人呢?我裴寒自认不是什么善人,亦不在乎那些虚名,我只是实事求是,善恶分明而已。”
    穆天和眼露欣赏之色,抚须思量片刻,道:“今日你与朕一席话,不得不让朕重新思量起小槿说的那些话来。你若不是小槿的夫君,定然会是承平国的栋梁之才。”
    裴寒拱手道:“光宗耀祖,不过是为了光荣家门,圆父母教养的心愿。对于功名利禄,裴寒并不在乎。”
    “那你的意思是小槿为你这般做,不是受你的唆使?”穆天和一直以为小槿如此,是受到裴寒甜言蜜语的哄骗,所以才会如此不听话,和他对着干。
    “呵。呵呵。”裴寒面露讥讽,“皇上,裴寒自认不是君子,却不会做那等下作勾当,亦不会陷小槿于不义境地。您这般想裴寒,实在是令人失望。况且,春闱选拔人才本应该做到公平公正,作为一国之君,让春闱回归正途不是您应该做的吗?即便不是为了我自己,为了那些实有才学却被落榜的学生,裴寒都想替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小槿做的,正是在下想做的。难道皇上,就没有半点公道之心吗?”
    穆天和微微一愣,好一会子反应不过来,见那台阶下的人站的笔直而坚毅,面容冷峻而沉稳,忽的让穆天和对裴寒刮目相看起来,他只觉得他这般模样气质倒是像一个人,至于像谁他竟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大厅里沉静而压抑,穆天和面色冷然,他堂堂帝王的面子,这裴寒是一点没给,这个裴寒,也不晓得小槿到底看上了他哪里。人就是正直了点,有才学了点,其他优点一概没有。
    穆天和在心底把自己的女婿贬了个一文不值,才觉得好受些,开口道:“裴寒,朕让你立誓,从此以后对小槿一心一意,永不背弃,你敢吗?”
    裴寒微微一笑,抬起手掌,掀袍跪地,动作行云流水:“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裴寒在此立誓,从此以后,永生永世,都对小槿一心一意,爱她,护她,宠她,怜她,容她,让她,只要有我裴寒在一日,绝不让小槿受半点委屈,永不背弃!”
    誓言掷地有声,穆天和欣慰一笑,多了几分苍凉,他微微一叹:“有你这般话,朕……”未在说下去,浑浊的眼珠多了几分暗淡。
    穆初槿醒来,已是三天后了。她扶着额头,听着秋月的絮絮叨叨,有些瞠目结舌。
    “我就睡了三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当然啊,公主昏睡的这几天,皇上下旨惩办了几个考试作弊的贪官污吏,为上百个学子伸了冤,反倒唯独那林埠安然无恙,实在是气人。”秋月摇摇头,有些愤愤不平。
    穆初槿眉头一皱,感觉头又疼起来,由于风寒那种浑身的无力感又再次袭来。
    “秋月!”裴寒从外面快步进来。
    秋月吐吐舌头,自知说错了话,赶紧端着水盆离开了。
    “裴寒,秋月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裴寒坐在床边,把参汤端过来,喂着穆初槿喝下,“明天我去参加殿试,皇上已经替我平反了。”
    “真的?”穆初槿欣慰,父皇终于想通了。
    裴寒见她高兴的满面笑容,用帕子擦了擦她嘴角的汤水,又道:“所以此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明天殿试嘛……本夫君胸有成竹。”
    穆初槿点点头,“我家裴寒就是最棒的啦!”
    说完,靠在裴寒温暖的怀中蹭了蹭,随后似想到什么,细眉一拧:“那林埠可会参加?”
    “会。”裴寒点头,吹了吹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