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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不在话下。”
    黄雅琴一愣,听出了公主话中的意思,不禁感叹这公主真是个玲珑心思,并不像传闻传的那般草包。她当即心中暗喜,赶紧点头道:“老妇晓得公主的意思,我家寒儿能娶得公主,确实是他的福气啊。”
    裴寒听见母亲的话,眼底的暗波汹涌的越来越厉害。
    就这么快,他爹娘就被丑公主收买了?
    袖子下的手,微微一收,裴寒垂下眉眼,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裴致远和黄雅琴一致认为,长阳公主虽然丑了点,但其他方便还算不错,便差遣自己的儿子站起来,带着公主参观一下裴府。
    穆初槿微微欠身,行了个礼,让裴家老两口大惊失色,忙乎:“使不得、使不得。”
    “裴老爷和夫人,以后初槿嫁入你们裴家,自当把你们当亲生父母对待。女儿向父母行礼,天经地义。”穆初槿脆生生的娇糯道。
    惹得黄雅琴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裴致远连道:“那怎么行?公主可是金枝玉叶啊。”其实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裴寒站在后面,被爹娘忽略在外,他心底微微有些不好受,旁边的平安低声道:“公子,那丑公主瞧着不简单哪,这么快就把老爷夫人收拾妥帖了。”
    平安忍不住为公子婚后的命运堪忧。
    裴府后院的花园,鸟语花香。虽然比不得公主府的大气,但贵在精致小巧。被仆从打理的干净而整齐的花圃,明媚的朝阳照在上面,泛着金色亮白的光。
    清晨遗留下的露珠,滚落在嫩绿的叶子上,又调皮的继续跳到下一层,直到落入泥土中,滋养了花圃和大地。
    莹白的玉指朝花茎上轻轻一弹,就有豆大的露珠吧嗒落在了地上。
    穆初槿缩回手指,瞅了眼在后面闷不做声的裴寒,挑眉道:“虽说你们裴家前院磕碜了些,但这后院嘛……”
    有扇门敞开着,正好从这个地方可以看见里面的摆设装潢,那一套套又精致又华贵的木椅,和前院的比起来,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裴寒顺着目光望过去,身体一僵,知道事情已穿帮,反倒一脸坦然道:“草民以为公主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公主……”
    “没想到本宫会迎难而上啊。”穆初槿接话,指了指前面碗大的黄牡丹,“啊”了声:“你们家的牡丹这么早就开了啊?”这天气才回暖没多久呢。
    像皇宫里的牡丹,一般放置在暖阁里,有专人照看,一年四季都能看见盛开的牡丹,但生长在外面的牡丹花,穆初槿还是第一次见哪。
    她跑过去,微微俯身,手摸了摸那柔软的花瓣,问后面的人:“你说牡丹花漂不漂亮?”
    裴寒没什么兴致的瞥了眼,淡淡应了声。
    虽然他不待见这丑公主,但看在父母的面子上,还是得完成他们交代的任务——带着长阳公主参观裴府。
    他也不知道,就这巴掌大的地方,有什么好参观的?
    其实父母的心思,他也明白。眼见着就要成婚了,是想让他们在婚前多培养培养感情。
    但他和长阳公主性子相悖,怎么可能相处的来?
    正愁眉不展,就听见一声女子的低呼,他快步走过去,就见长阳公主抱着手指,眨着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裴寒,我的手……被扎了。”
    她嘟起粉唇,轻轻吹着上面流出来的血珠,模样既委屈又让人心疼。
    裴寒吞了口唾沫,从袖中掏出帕子,轻轻缠绕一圈,包扎起来。
    穆初槿望着裴寒好看的脸,一会子挪不开目光。
    他的皮肤不似那些公子哥臃肿的白,而是轻微的麦色,高挺的鼻梁很有立体感,让人想到了万佛山的山梁,唇瓣很薄,但唇形很好看,唇色发深,但看起来很性感。
    裴寒包扎完,微微侧头,对上少女无辜的视线,他沉声问:“牡丹花没有刺,你怎么会被刺到?”
    他的呼吸喷洒在穆初槿的额头上,有些微的痒和热,穆初槿红着脸,赶紧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的羞赧,指着牡丹花旁边的野花说道:“就是它扎的,谁知道挺漂亮的,竟浑身带刺。”语气愤然,颇有把野花□□解恨的趋势。
    裴寒望着那生动机灵的一张脸,微微一愣神,随后赶快移开视线,瞥了眼那伤了长阳公主的花,凉凉开口:“那是虎刺梅,刺多着哪。”
    “虎刺梅?”穆初槿望着那开的绯红的小花,戏谑道:“个头不大,凶着哪。”
    说到此处,眼皮一转,穆初槿伸手指了指牡丹和虎刺梅,问:“不知裴郎,是喜欢多刺的小花呢,还是艳丽的牡丹呢?”
    裴寒眸光微沉,自然听出了长阳公主话里的意思,他略微一寻思,展眉道:“牡丹娇嫩而艳丽,为许多文人雅士所喜爱。虎刺梅多刺而娇小,虽然开的艳红,但因为刺多,很少有人家里愿意养这种花。裴某既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也非对虎刺梅有钟爱。所以,二者裴某一样都不喜欢。”
    说的直白点,穆氏姐妹俩他一个都没瞧上。
    穆初槿冷哼一声,抿紧了唇角,望着裴寒垂着眉眼油盐不进的模样,袖袍一甩,扬长而去。
    秋月看见主子从花园里出来,笑脸迎上来,不过看见公主心情不佳,她立刻垂着脑袋跟在后面,随着公主上了马车。
    裴家老两口正在大厅喝茶,听见门外的马鸣声,立刻扑棱着老腿往门口走去。
    看见正在擦汗的管家,裴致远问:“公主走了?”
    “是啊。”温仓边说边瞅了眼从后院走来的公子。
    黄雅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