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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想法你不告诉我,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孟槐烟心里酸胀,静默良久,终于抬手去抱他。掌心落在他的背上,他的热便跟着灌入手心里来了。
她嗫嚅着开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今天,的确不开心。”
江戍退开些许,凝住她的眼睛:“嗯,可qu♀n6/3/5/48/0/940整理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像是想了好一会儿去决定要不要答,随后迟疑道:“你昨晚……明明不想让我去拍那支片子的,为什么今天又答应了?”
江戍一愣,没想过她会这样问。
为什么会改想法,没有,他没有改,他依然不想让她去。
但这不对。
一个好的爱人,不是告诉她,你应该这样,应该那样,这个可以做,那个不可以。一个好的爱人,只能给出自己的合理建议,最终还是要在意她的“想”。
所以槐烟再问他,他说,你想去,就去。
她昨夜很快睡了过去,江戍望着她静谧的睡颜,在每天的复盘里完成自纠。
江戍将这些告诉她,又说:“你的想法最重要,我尊重你。”
谁知槐烟安静了许久,摇了头,说:“我需要你的尊重,也需要你的在意,江戍。”
“你要我告诉你我今天为什么不开心,我也会想要你告诉我,你对我的希望是什么。”
“你的确会影响我的决定,但不会彻底改变它,可你的想法,在我做决定要考虑的范围之内。”
“昨天的你讲情感,今天的你讲理智,江戍,你其实可以一次性告诉我的。”
这就像一个闭环,双方都将彼此的想法纳入考虑,但又不想对方被自己的想法左右。
他们似乎谁也没错,爱人这一件事看似简单,却是一个复杂的命题。
小姑娘很聪明,细腻,江戍发觉自己的确小看了她。
可是她这样聪明,细腻,他只想低头去吻她。
江戍纠缠着她接了个绵绵的深吻,而后贴着她的耳畔道:“我没有爱人的天分,但你不一样,阿烟,你的天赋是被爱。
“你生来就应该被爱着,被我爱着。”
孟槐烟的喘息一窒,眼睛忽而有些酸,她想去亲亲他,告诉他:“不是的,你的天赋,也是被爱。”
“江戍,我很爱你。”
26.别跟我发浪
赤条条的两人叠在一起许久,总算融为一体。
江戍在性事里大多是狠厉的缠绵,而现在用着这段日子以来最甚的温柔,慢慢顶弄她。
孟槐烟的眼泪跟着下身的体液一道流出来,不算是难过,准确来说是疼与爱在心里头交战,搅得她情绪翻涌。
她想起什么,道:“我还有个问题,唔……”
江戍进了深处:“说。”
“你跟梅阑,关系很好吗?”
他没停:“怎么问她?”
“她找我谈广告片的事,说你让她找我,”孟槐烟食指抵住他的胸膛,佯装威胁:“快回答。”
还含着眼泪就不要威胁人了,没什么气势,江戍心里发笑,脸上也带着笑意:“就那样吧,小时候一起长大,你知道的,没什么关系。她要我帮忙劝你,我就让她自己跟你来谈。”
江戍凑近一些:“我做不了你的主,毕竟我们家的惯例,一向是听老婆的。”
孟槐烟被他欺负得眼角也红了,泪还缀在这处,简直要人更用力去欺负她。
江戍加重些力气:“怎么听着,像是吃醋了?”
她本下意识要答“没有”,念及方才的一番谈话,转念道:“嗯,不喜欢别的女孩子喜欢你。”
这几乎就是撒着娇要他只喜欢她一个了,江戍心里被她的泪泡软,性器却更硬,他一下一下更深地干她:“她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爱你。”
硬与软,刚与柔,分化两极的物什甫一相触便是热烈的火花。他的性器放慢了速度去碾过里头的软肉,那绵软负隅顽抗着,被他深重地一顶,便只能切切地含住他。
孟槐烟的喘叫也随着他的动作缓下来,不从喉咙出来,改作鼻腔间的低声轻哼,糯糯的,怪教人痒。
江戍问她:“还去不去?”
微闭着眼哼哼的人这时停下了,摸摸自己的鼻尖,视线聚在他胸膛上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