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67

      见倒是不负此名啊!”
    “沈道友莫要笑我了......”安舒竺平生数甲子,哪里被人如此轻薄过,一时之间脸皮都有些泛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道:“却不知沈道友为何突然间如此......如此.....”
    如此如何倒是说不上来了。
    他离得近,所以瞧的分明,眼前女修在倾身过来时眼底分明没有一丝欲念,清澈透净,这才降低了他的防心,一时之间怔在了那里。
    沈清约莫是知道他脸皮薄,于是堪堪止住了笑,将人按回座,未回答他的话,却转头反问:“不知安道友对方才沈某孟浪之举如何看待?”
    如何看待?
    安舒竺脑子里蓦然闪过女修莹白的颈项,再看沈清时便莫名心虚,座下石凳犹如火烧,只能慌乱的移开眼神,“沈道友之举虽则唐突,却与孟浪二字连不上的,不过有些戏谑之意罢了。”
    哦?
    这倒是奇了。
    沈清咂了咂嘴,没注意到安舒竺脸上褪下去的红又席卷了上来,慢悠悠开口道:“小判官眼睛倒是极亮。”
    一句话听在安舒竺耳里,脑子里却又是想起自己方才所看,耳里的话也就变了味道,不自觉就轻轻咬住了一点唇肉。
    这厢沈清点了点自己的唇,眸光似有若无的滑过他唇间一点,语气还是未变:“我与你,若是有欲,那方才便是轻薄之举;若是你我心如止水,那方才便不过皮肉相触,如切磋时肘膝手相碰,自是无所谓。”她收回目光,一手拿出自己的剑,轻轻摩挲着厚钝的边缘,话里似有所指,“若是想杀人,世间有千千万万种术法,有千千万万种手段,也不一定偏要用剑——即使我是剑修。”
    “一把好剑,理应与剑修了此一生,是为挚交;因而与其说是人使剑,倒不如说剑照人——我修是非道,何为是,何为非,何为我道,何为天道,人人心中自有评量,便是烂在心里也是自己真正的想法。我剑既照我心,我心既辩是非,为何咄咄逼人?何故要破他人道?”
    我剑既照我心。
    照本心。
    当她说出这番话时,安舒竺仿佛能听见乌湛湛的剑在颤动长啸,隐然是附和之势。
    世人多愚昧,然而心终究不一,万千大道,孰对孰错也分辨不得。人言妖魔可憎,妖魔却道人族残冷,不过是其位不同,其心不一罢了。
    于是安舒竺忍不住抚掌赞叹:“是非道!是非道!好一个是非道!”
    由心而发,却没能说出其他言语来。
    但是沈清知道他是懂了,然而却还是正色道:“安道友既然明晓,那沈清也要离去了,只是希望——你能散散热再出去。”
    后半句却是揶揄了。
    安舒竺抚掌的动作一时之间就僵到了那里,隐约有些明白刚被送出去的江清面对这位堕星子时的感受。
    惹不得,道不得。
    忽然想起自己叫她来并非是为了问是非剑,但看着已经起身的女修,他顿了顿,还是没能开口。
    人各有命,不过萍水相逢,即便有些异常却终逃不了一抔黄土的归宿,左不过早晚罢了。
    大道条条,顺其自然吧。
    刚要放下僵硬的手,没成想揶揄完转身离去的女修突然去而复返,一只手把住他僵在身前的掌,在他又惊又慌的眼神下一点润色又压了上来。
    “这是利息。”
    停了数秒,女修早已逃之夭夭,但喑哑的声音却仿佛一遍遍在耳边响起。
    唇角隐隐有水渍闪动,手掌无助的按住衣领,桃树下的人眼里尽是迷茫之色。
    方才,她是不是舔了自己一下?!
    ————
    沈清:(舔舔嘴角)
    安舒竺:(捂住衣领)非,非礼!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九)
    出这小世界倒也不难,沈清打开门一步就踏了出去。
    外面的人已经散完了,跑堂的伙计已经把损坏的桌椅地板都置换了一遍,沈清先前坐着的地方现在正坐着两个人。正对着沈清的正是去而复返的姜云浩,坐在他对面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姑娘,背对着沈清坐的端端正正。
    姜云浩接了人之后想着还是要跟沈清道个歉,于是带着接到的师妹折身回来,原地守株待兔坐了许久。这会儿见沈清现身,他眸光一亮,连忙站了起来。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