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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小穴。
“不要……不要这样舔……”
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着女子的胴体,毫无一丝怜惜之意的进入她的处子之身。
“啊——”
翁力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喟叹,女子则是痛不欲生,血腥味混着水液在鼻间弥漫。
秦妗身子一颤,“你……为何让他二人这般。”
只听得秦槿绅逼问发了情的翁力,“翁老这账做的,到底什么意思?”
驰骋在女子的体内,翁力尚存一丝理智,“唔,我不知晓。”
可暗处不知从哪走来了三个女子,像三条水蛇一般在他二人之间伸出舌尖交缠,从头到脚的舔舐。
快感交集,五人在这黑暗的审讯室内,糜音不断。
就连翁力都无从知晓,除了身下正在被肏的人是谁,他的手指又正在搅乱着哪个女子的水穴,哪个女子又喂着他吃乳。
只是太热了。
热到发狂。
一女子甚至睡在地面凑到翁力抽插的交合处舔舐律动的肉棒和囊袋,啪啪作响在一室混乱之中。
秦槿绅并未再问。
可翁力却是一直死咬着牙根,奋力抽插。
下身的女子到了高处,便换另一个肏。
几番轮回,竟还未有射意。
“我不……知。”
“我不说……”
他的肉棒贪婪地吸着女人们的水穴蜜液,秦妗听着看着此情此景,仓皇而逃。
后悔来这见秦槿绅一面。
秦槿绅却是在那头冷笑,“世人都要屈服于自己的欲望,这不可耻,可耻的是不自量力,被欲望操纵。我留你一条狗命见你爹,若到了英吉利他主意不变,难保我秦家会对你们作出什么。”
翁力的肉棒在女子的口中抽插几十下,嘶吼着喷射出白浊的精液还不忘对抗秦槿绅,“唔!啊啊啊……下三滥,我爹替你打拼多年,要独立门户有何不妥!”
“丢海里。”
秦槿绅看够了这出淫糜的戏,吩咐手下。
“你!你刚答应我……”
缓步走上台阶,途留余音,“你信?就如同你的话,我亦不信。”
翁力愤然捶地,“那你还大费周章看我……”
“有趣罢了,翁少爷。你承认自己是何人,比你爹做的账就有趣多了,温七,翁少爷爽够了,你处置。”
——
秦妗不耻自己的欲望。
总是会被这样唤醒,她腿间的爱液,是因为想到秦槿绅才汨汨地从腿肉流淌。
她甚至方才幻想,如果那个人是秦槿绅,他是不是也会这般轻易将手附在其他女子身上,迷乱不堪。
背对秦槿绅,她的手腕被他牵过,将她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怎么了。”
她小声难受地问,“一定要如此吗?”
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还未清楚,秦槿绅也不会对她交代商会之中你来往我的黑暗。
可男人就是在动情之时,易被操控。
他也逃不过此劫。
秦槿绅吻上她的眼睫,“小囡,命不值钱,你不主宰他人,他人就会对你宰割。”
可就因为这一句话,秦妗没再说什么。
这一晚上,二人只是相拥着,各怀心事。
翌日转醒,秦妗忽然发现船只不再起伏,起身看外头,是一派异国风光。
“船停了?”
秦槿绅揉了揉她的发丝,看着她侧颜,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心下叹息,就连下身也是偃旗息鼓,不敢惊动秦妗,怕她反感什么。
“嗯……停靠两日,有些商贾会下船,有些货物也需要卸运。”
秦妗转头看向秦槿绅,眼中带有雀跃的期待,“我能下去玩玩吗?我看到那儿有一片花海。”
讶异于秦妗情绪的转变,他笑了笑,竭力柔情,“依你。”
——
那一整片淡紫色的花望不到尽头。
身处花海的秦妗,让秦槿绅觉得一旁的花都黯然失色。
她的笑容好比上天对他的恩赐与往日行走黑暗的宽恕,那么弥足珍贵。
他侧目贪婪地望着她笑颜问:“不跟三叔闹别扭了?”
秦妗俯身闻花香的身子一顿,笑容凝滞。
似乎从未这般认真瞧着秦槿绅。
人们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二人之间差着十八年的长河,她爱慕他,为之倾倒,他经历的风雨是不容她置喙的。
她为何要执着在过去,执着于他真实的日子。
傻气地一笑,“我曾想,我一定要介入你的生活看看那是怎样的。”
秦槿绅执起她的手,欲言又止。
秦妗踮脚轻吻了他的嘴角,“但假使我帮不上忙,还令你徒增烦恼,那便罢了,我只是不想离开你,想多了解你的过去。”
她的眼里有光,便是秦槿绅最不愿去熄灭的。
“小囡,我的乖囡囡,不用害怕。”
“你便是我黑暗中的一束光,我怎舍得放手。”
面前的姑娘倾国倾城,也让秦槿绅倾了心,秦妗乖乖地埋在他胸膛,听着他为她而狂乱的心跳。
想要俯身她,她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