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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毛挠他脸颊和唇瓣。
    却被秦槿绅笑话,“那可不是这般用的。”
    秦妗皱了皱鼻尖,“你会的还不少。”
    秦槿绅当然不会,“见过罢了。”
    但心下起了玩心,他也该找个机会用这东西收拾她,叫她欲罢不能,连连求饶。
    秦槿绅离开软玉温香,起身着装。
    秦妗拉高了被子遮盖自己上身,观赏男人的举手投足,当他穿上底裤她仍能瞧见他未疏解的欲望顶着,红了脸撇开头去把玩羽毛,一举一动都被秦槿绅发觉,他勾了勾嘴角。
    再抬头,他穿戴衣衫和佩戴腕表的动作干净利落。
    秦妗没话找话,“这船,是去向何处?”
    他走到一个柜子打开,翻找瓶罐,“一月后到了,你便知晓。”
    秦妗小声问:“那秦家,还回吗?”
    找到青瓷瓶罐,秦槿绅大步走到秦妗床边,秦妗见他从罐内抠出一些洁白乳膏,并未掀开被子,只是两指探入,强硬地掰开秦妗的腿,为她上药。
    花穴肿胀,昨夜他孟浪了。
    可即使上药触碰她下面的小嘴,如今都能惹得他措手不及。
    秦妗咬着下唇,花穴有些凉,继而又转热。
    收回两指不再探入,指腹扫过花唇瓣,秦妗身子一颤发问:“这种事………让医者来就行,你………”
    秦槿绅一皱眉,这儿医术最精湛的就是温七。
    他救人,也杀人。
    让他代替?
    秦槿绅以为秦妗有些厌恶他这般不打招呼的触碰,有些烦躁地放回瓶罐,回道: ? “我秦槿绅的家就在此地。”
    不回去,那可是好事,对秦妗而言。
    “那么爷爷大寿……”
    秦槿绅朝着门外走去,一手抄在裤袋,顿足回头:“我会派人送礼。”
    好像惹到他了。
    秦妗心想。
    怎么也不问问她饿不饿,反而关心下边好不好。
    置了气的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旗袍早就破烂不堪。
    躲回被窝,半晌后秦妗腿间泛热。
    湿湿黏黏的,真难受。
    秦槿绅没要了她,不代表她不想。
    识得欢爱滋味,她难以填平此时空虚。
    半晌秦槿绅亲自端来吃食,没料门口听见秦妗魅叫连连不断,他站在不远处逆光看到秦妗手下的动作,洁白修长双腿乱蹭着床单,被子虚搭再腹上垂下,一刹那,她的脚尖绷直踢乱了被褥。
    她那张小脸泛着潮红,花穴微微吐出一些昨夜他的浓精残留,他粗重地呼吸走进,却面不改色地隐忍。
    “乖囡囡,吃点东西起来,带你转转。”
    拨开她乱了的发丝,她身子潮热。
    是怪他,还是勾引他?
    一件白色的旗袍和貂绒披肩在床边摆着,秦槿绅出去抽雪茄了。
    他留给秦妗单独的空间回味。
    秦槿绅何时对一个人倾尽过温柔。
    哪怕一丝丝。
    还是对女子,他吸了一口雪茄,却觉得秦妗好像还是太过年轻,不能深刻体会到,他其实有种陷入爱情的患得患失。
    他面朝大海自嘲一笑,被人知晓可是会贻笑大方——他也有今日。
    甲板上有规律的声音传来,她莲足踩着此前友人赠予他的白色高跟鞋。
    墨发随风舞动,秦槿绅想,长发还真及腰了。
    哪怕未施粉黛的脸,都能勾他心魄。
    秦槿绅伸出手去接引,她五指如白玉轻放在他掌心对他靥笑如花。
    “舍得起来了。”
    秦妗靠在他胸前蹭了蹭头,撒娇道:“明明是你坏……”
    秦槿绅不明所以:“我怎么惹乖囡囡置气了?”
    语气轻柔,他挑起秦妗下巴。
    秦妗使坏咬了他手指,眼神闪烁,“誰…….谁让你不多爱我疼我。”
    秦槿绅一愣,才明白这孩子在直白地求欢。
    敢情还在为方才的事计较。
    他双手扣在栏杆上不让她有逃脱的空余之地,将她圈在怀中,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她的唇瓣,他说,“昨晚让你疼了,但怎么爱你,来日方长。”
    这一层无人打扰,楼下三层却是人声鼎沸。
    这儿像个小城,什么都有。
    秦妗有些眷恋每日所能拂及耳畔的海风,总觉得,这才是自由。
    指腹描摹着秦槿绅的脸庞轮廓,她笑,“阳光甚好,为你作画吧。”
    秦槿绅求之不得,点了点头,“仓库可有大张宣纸未剪裁,小囡可想画大幅?”
    “嗯?有多大?”
    “一丈长宽。”
    秦槿绅当真放下人拿来一丈长宽宣纸铺在甲板,搬来船头的石狮子当镇纸。
    秦妗还在托腮构想,秦槿绅退至长椅靠坐,“我在此处欣赏。”
    楼梯台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来人禀告:“三爷,楼下还有几个商会分会长约您见面,今日可见?”
    见秦妗如何为他作画伤神,他轻轻笑出声。
    一旁的下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跟了秦三爷多年,今日仿佛西边出日光。
    还极其温柔抚摸了女人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