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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警官低头轻声问,“这个女孩儿要一起带走吗?”
他眯了眯眼,摇头,“只带走这两个。”
“好的。”
卜早要冲过去抓住他们,被一个女警官拦在门口,抓住她的胳膊求求一定要调查清楚,可她只是站立的笔直,板着冷漠的脸,拦住她什么也没说。
等到他们被带上警车,她才离开。
像是全身被抽干了力气,警车离开,卜早忍着腿软,慌张上楼去拿自己和爸妈的身份证,她知道种植那种东西会被判刑多少年,显然数量已经达到了。
她要去保释他们,爸妈怎么可能做那些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他们!
当她慌慌张张下楼时,却看到了玄关站着一个男人,欣长挺拔的身姿,身穿纯黑色的大衣,带着满身寒气长身玉立,正一手插兜,深潭一般的眼眸直杵杵盯着她。
“季予川……”
卜早哭丧着小脸,穿着粉白的小熊睡衣,跌跌撞撞跑向他,抓住他灰色的衬衣哀求,“我爸妈被人诬陷种植罂粟,求求你把他们保释出来,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他们绝对不可能干那样的事!求你,我求你了!”
强烈的身高差,她必须仰起头,泪眼婆娑望着冷漠的男人。
而忽然,他嘴角调侃起了笑容,一股似笑非笑的寓意,语气清冷的问了一句。
“跟我结婚吗?”
卜早脸色在哀求中渐渐垮塌,抓住他衬衫的手松开,浑身失重的放下来,手里捏的身份证,啪嗒掉落在地上。
“是你做的。”
她哭腔鼻音哽重,“你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爸妈……呜你,你太过分了!”
“结,还是不结。”
“呜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这么惹人厌!我讨厌你啊!”
男人压低眼皮,转身便要走。
她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卜早慌乱抓住他的大衣一角,肤白的小手在黑色大衣上形成强烈的对比,紧紧攥在手心,憋红的小脸抽噎抹泪道,“我结,我结婚。”
季予川眉眼透着一股子的冷淡,拽开她的手,“你刚才错过了最佳的回答时间。”
“不要,不要!我说了跟你结婚了,放了我爸妈!”
他的手劲越来越大,眉头压低,握住她的手腕强行拽开。
卜早大哭着朝他跪下来,整个脸蛋布满泪水,顺着下巴滴流,声音嘶哑,“我跟你结婚,求你,让我跟你结婚!”
永生永世的关在笼子里 (H)二更~
她去拿户口本,跪在柜子旁边抹泪,攥着手里的身份证,又颤颤巍巍的将户口本拿出来。
卜早这才想起来,保释哪里需要身份证,结婚才需要。
当她面脸泪痕的出现在男人面前,季予川坐在沙发上,将她拉到跟前,踹着她的小腿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卜早无力跪了下去,哭哭啼啼的被他掐着下巴抬起头来,如墨的眸子冰冷冷的质问她,“待会儿就想顶着这张苦脸去给我领证?跟我结婚让别人看起来这么委屈是吗?”
“呜...不是,不是的,我不哭了。”
她攥着手里的东西,慌张的用手背擦去眼泪,男人眉间紧蹙,她扯出了一个难看至极的微笑,逼着自己苹果肌凸起来,嘴角往上挑,眼尾泛红,凄惨的像个未成年。
门口的司机早已等候许久,卜早忐忑不安的坐在车里,发现窗户从里面也看不到外面了,黑色的窗帘全部遮挡住,与司机连接的隔板被拉下来,车厢里只有头顶的灯光能照亮整个车内。
压抑感让她喘不过气。
季予川在看着电脑工作,时不时的几个电话进来,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词语,衬衫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线条赫然明显,手握电话,薄唇一张一合,说到一些不耐烦的话,手指停下工作,敲打着桌面。
他很忙,甚至连领证结婚都像是在敷衍,从头到尾卜早一声不吭的签字拍照,等再上车时,结婚证已然被他拿走。
“可以,让我爸妈出来了吗?”
卜早委屈的望着他,眼泪堆积在眼眶里好像要随时掉落。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季予川接起放在耳边,车内又响起他磁性的嗓音。
挂断电话,他敲了敲隔板升起,对前面司机报了个地名,“去盛德酒店。”
“好的。”
卜早没有问下去,低下头不知所措的扣着自己略长的指甲,她指甲很软,一摁就变形,甚至撇掉。
下车后季予川拉着她进到了酒店里,两人的身高差实在特别,不过到他的肩头,出门太急她穿的还是睡衣,外面裹了个黑色的大棉袄遮挡住,一张软嫩的脸让谁看了都觉得顶多是初中生,放学了来陪哥哥吃饭。
半张脸埋进去,只露着湿润润的圆眼,看到一个男人热情的凑上前来,工牌上写着经理。
包厢门打开,里面传来一道兴奋的男声。
“季董季董请坐,可算是把您给约上了!实在是没想到您也会在这里,我还以为您在青山市忙着!”
发际线快到头顶上的男人,看到了他身后跟着的人,兴奋的笑还没从嘴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