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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可以寻你吗?”
    苍梧不答话,转身离开。
    凤柒立刻问道:“帝君,去哪儿?”
    “歇息。”
    说完又是一道白光,苍梧消失不见。
    这里只有凤柒住着的一间屋子,帝君去哪儿歇息呢?
    他拍了拍一旁呆愣的小木人,“帝君平时在哪儿歇息你知道吗?”
    木头小人愣着不动,像是忽然失去了灵魂。
    凤柒叹了口气,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跑出去瞧了一眼,这一眼就瞧见他院子的隔壁忽然又多出一间屋子,大门紧闭,门檐上挂着“梧州殿”三个字。
    帝君必然是在这间屋子里歇息。
    凤柒瞧了瞧自己的门檐,随手一挥儿,刻着“栖梧殿”三个字的牌匾便出现。
    翌日。
    凤柒起床之后又通过凤簪将凤二叫出来替他穿衣服,凤二自小就疼他这个弟弟,再加上上次凤柒没头没尾的几句话让她苦思半宿才明白那日救凤柒的高人就是苍梧帝君,阴差阳错凤柒如愿以偿的嫁给了救命恩人。
    只是替他穿女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道:“帝君知道你现在是女子么?”
    “自然是知道,帝君第一日见我就瞧我的胸。”凤柒答道,还伸手揉了揉自己,又瞧了一眼凤二的胸口,突然道:“好像有点小。”
    凤二差点没一口血喷在这个傻弟弟脸上,苍梧帝君断不可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必然是凤柒会错意,“说起来你当初是怎么确定帝君他喜欢女子,而不是男子?”
    凤柒:“他救我那日,我说以身相许,他也是瞧了一眼我的胸,我问他是不是不喜欢男子,喜欢女子,他默认了。”
    凤二:........
    帝君冤,帝君太冤了,梧州神殿送到南枝山的神谕分明提到迎娶对象需是男子,还好三夫人没有真的给凤柒用那密法,不然真的是人间惨剧。
    她没有点破,且看自己着傻弟弟能如何造作吧。
    傻人有傻福说的就是凤柒了。
    “行了,你去吧,见了帝君要记得请安问好,你现在是女子,行事自然不能再像男子那般随性肆意。”凤二拍着他的肩膀叮嘱道。
    凤柒着急去见苍梧,此刻也没在意这些。出来时小木人还是呆愣着不动,凤柒照了照镜子,还算满意,便去了苍梧殿前。
    至于殿前凤柒却被拦于门外,梧州殿外设了层结界,凤柒瞧见那浅色光晕,释放神识探了一会儿,察觉到苍梧的确在殿内,只当是帝君不喜旁人打扰,于是便在殿外稍候。
    等了半晌,凤柒试探喊了两声帝君,眼前结界却忽然颤了一瞬,凤柒立刻不再言语,恐扰帝君烦,于是转身落到庭院里的白色梧桐树上,瞧着被结界笼罩的梧州殿发呆。
    木头小人自昨晚苍梧回来之后就不再动弹,凤柒没了说话的对象,只能自言自语。
    “帝君在做什么呢?”
    “睡觉么?可是这会儿已经巳时。”凤柒从怀里掏出那片苍梧叶,又瞧了一眼头顶郁郁葱葱的白色枝叶,“到了帝君这种境界也会睡懒觉吗?”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一声,白色的晶莹枝叶也在风里摇曳,耳侧的梧桐叶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像是在说,放你的屁。
    “自然不会,帝君必然是因为灼渊消耗不少神力。”
    作者有话说:
    苍梧:?
    感谢观阅。
    第6章 不必惊慌
    06
    凤柒侧头躺下,刚想支起一条长腿,却被这身曲裾衣袍束缚,“这女装怎的这般麻烦。”
    凤柒嘟囔着只得重新坐好,却瞧见身后树干上那片黑色痕迹又出现了,他来的那日瞧见这片黑色痕迹,之后再在树上休憩却没再见过,只当那日是他眼花,此刻那片黑色痕迹不仅比之前范围更广,且隐约暗波流动。
    是,这次绝不是凤柒眼花,那片黑色却是与梧桐树的白色树痕挤压涌动,似有争斗之相。
    凤柒瞧了片刻,覆手用了些灵力探查,这般洁白无痕的苍梧树自然不能被这污迹沾染,却不想那片黑色似有意识,竟然与凤柒的灵力相抗,凤柒挑眉。
    这吾周山果然万物有灵,他运起全力却不小心释放了一丝炽火与之相斗,那黑污果然退却稍许,凤柒一喜,手上力道一时不察,灼烈的炽火不慎伤了梧桐树,凤柒立即收手,运起灵力护住树体以炽火之力与那黑污抗衡。
    他虽然只有五百年道行,但因为朱雀返祖血脉,又有炽火之力,修为在南枝凤族也算姣姣,但此刻因为担心灼烧梧桐树体,又要与那黑污斗法,炽火之力被那铃铛压制不免有些不济,额上都沁出细汗,肤色爆红,凤柒却丝毫没有收敛之意,难以维持之际凤柒忽然察觉到一股清凉温和之力引导着他的炽火一步一步压制黑污。
    一阵铃铛声响,白色的梧桐树干恢复如初。
    凤柒喘着气,胸口的苍梧叶散发出一阵光芒平息他体内有些躁动的炽火,而他身后的结界也早已打开。凤柒眼前一亮,顾不得此刻自己力竭迅速奔至梧州殿内。
    殿内与他的栖梧殿摆饰无甚差别,白衣黑发的苍梧帝君正躺在内间床榻之上,而他胸前白衣上却沾了些红色,细看还能看到黑色的焦黑痕迹。苍梧察觉到他的进入,立刻挥手白衣恢复如初。
    “何事?”
    凤柒迅速奔至榻前,一阵青木梧香袭来,夹杂着浅淡的血腥味。他立即上手作势要去扒苍梧胸口前的衣物,“帝君,你受伤了?怎么会有血迹。”
    苍梧帝君万万年未曾与旁人相处,更不曾有人如此这般胆大上手扒他的衣物,他一时不察,竟被这小凤凰掀开衣襟,凤柒指尖温度偏高,呼吸间的气息附在他皮肤表面,是他从没感受过的温度。
    凤柒将帝君胸前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却只看到白皙的皮肤洁白如玉,他还想再往下却被苍梧握住手腕。
    “住手!”
    凤柒愣住,却不是因为苍梧语气凌厉,而是苍梧白皙如蜜的胸口左侧往下的方向露出一小块灼伤的痕迹,上面残留的炽火之力没人比他更加熟悉。
    他回想起自己初遇苍梧帝君时恰逢自己炽火暴动,想来帝君替他压制炽火并不是毫发无伤,他无意识间伤到了帝君,帝君却从不曾提起过,甚至还赠他铃铛让他可以平安不必每日受烈火煎熬。
    凤柒的心顷刻便塌了一块,脸上的担忧自责更甚,凤眸更是红了一片,“帝君,是对不起。我让你受的伤,都是我的错。”
    苍梧拂开他的手,整理好衣襟,“无事。”瞧着凤柒委屈愧疚的表情,又加了一句,“不必惊慌。”勉强算作安慰。
    但凤柒神情却更加懊恼,也更加怨恨自己这身莫名的神火,从小到大每次炽火暴动都有人因他受伤,他的母亲便是因此离世,而此刻就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