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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叫人等他回来。
    他可不觉得自己疯了,他只是不想浪费每一秒时间罢了。出屋关上门,管家正好寻至。他拿走了油灯放到门边,说周将军醉了要睡一会儿才能走,不准再上楼打搅。而后他下楼拿了面油和布巾,顺便想打发那俩侍卫走——到时候他亲自送人回去。不过那二人没周冲亲命便不肯依,他只得先做罢。
    匆匆赶回,提灯入屋,只见人披着缎袍抱着双膝坐在床里,不知是不是因为闯入的火光刺眼,抬头望来时眉峰微蹙,恰似一抹愁容……他心中立刻跟着一紧,放下油灯调至最暗,正要奔回床边问怎么回事,看到人已经是靠在床头笑望着他了……
    他就这么一愣,心脏咚咚一跳!只是简单地觉得这个人长得特别好看罢了……他先前一定都是瞎了!
    再抱到一块儿,连亲吻的时候他都忍不住要睁开眼看,心脏再次跟着乱跳……
    他怕不是今天才活!
    他狠狠抓住自己心口的衣服,起身脱掉。喘着粗气剥了对方的裤子,然后是自己。赤身裸体地又纠缠了一会儿,他挖出一块面油,折起对方一条腿,缓缓探入手指……对方立刻抓紧了双膝。他俯身亲吻对方的大腿,吮过内侧每一寸肌肤,能感到肌肉慢慢放松的变化。没再为了肉实的口感和“敲章”的刺激而随意咬啃,竟然感觉品出了新的“风味”?是带微微的“甘甜”还是一丝“香咸”……
    “唔……”
    他闻声抬起眼,知道是手指按到了好地方——以前单纯为了“开道”,哪里会注意这么多细节。
    对方皱眉望着他,胸膛一起一浮——从这个服侍的新低角度往上看,对方除了好看还万分色气,实在让人欲罢不能……所以以前他总“高高在上”快错过了整个世界?
    “啊!”对方忽然仰起头,整个人一弹,另一条腿差点打到他。
    梁石没忍住笑出了声,先收回了手。周冲尬红了脸,咳了两声:“好啦,别整了,你的‘宝剑’何在呀?”
    “别心急啊~”他俯身去亲对方的面颊和嘴角,“我再试试,你明明就觉得不错~”言罢执意再探入手指,品尝白腿。
    “嗯!…”对方足尖一勾,双腿一合,夹住了他的头。他干脆一口亲在了对方的“小老弟”。哦,不对,也是一把“剑”呢……完全不觉得在意或者耻辱,只是想让对方更不能自已。他真的已经变成了两个人……
    “啊……”周冲瞬时模糊了现实,抬头想看清这个卖力讨好自己的人是谁!“小老弟”已经百辈子没受过这高端待遇了,他却大吼了一声“不行”。摸上了对方的头,没舍得推开,就这样,似乎能更真切地感受到梦境与现实交错的震撼……想咬牙坚持,但伴随身后绵绵不绝的强烈刺激,他狠狠推开人缴了械,剧烈咳嗽,头晕目眩……而后瞥到对方抓过布巾擦擦脸,顿时又觉得好笑又可爱。
    张开双臂迎人入怀,心中的喜欢无以言表。他当然不是也不会觉得“野兽”被调教成了“大猫”,而是如果,一种感觉变得与他期望的又更像了……那也只是要他在落幕之时吞更多的泪罢了。
    哎!但他啥时候经受住了“野兽的诱惑”?别提“野野”还是花了些心思想来赚他!
    所以自己开心就完事儿了~
    梁石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好男儿,射得了雕,做得了鞘”!按住那一双长腿,人又化作骏马,飘落在了一望无垠的原野……不过这一次,他没撒蹄绝尘而去。看对方抓上枕头,捂住嘴,呻吟和咳嗽都有,陪他驰骋辛苦,便体验了一会儿还是退了出去。俯身抱住色气十足的“宝贝”,靠自己曾经母胎solo的手艺,匆匆1:1结束。他本来就没想大战三百回合,今日早就心满意足!往后细水长流……而且他要对方的身体一定得康复如初。
    梁石起身收拾了一下,再次搂过对方的肩躺下。周冲心中还不能平静,觉得只这一晚,光回忆就够他鼻血乱流了。二人各自心情奇佳。又过了一会儿,梁石叫周冲让侍卫先走,今夜歇在这里,热水已经做好,洗漱一下就能睡,明早他再送人回去。
    好是好……周冲想到明早自己要出朝,还要换朝服,而且对方怕是已经忘了沙长城“绯闻”乱传之事——他心中偷乐的同时更是满足,只可惜他还是得忍痛拒绝。在对方铺着凉席的大床上舒服地摊开手脚,摸不到床缘,感觉宽敞得睡三人都绰绰有余,再摸到两只新枕头……他就是要想对方往后左拥右抱妻妾的画面,心里霎时酸得是片刻都待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那样,只知道自己是见不得对方和别人过了……坐将起来,忍住了咳嗽,但忍不住心中又堵又气(气自己吃醋)。
    “开心就好”得伴随这种反噬,警钟一般时不时在耳边敲一下,让人不得安宁。
    梁石见周冲已经开始穿衣袍,还说走就走,无奈之下只得也爬起来。他让对方等一等,要亲自送回。周冲再次拒绝,说什么乔迁当晚不适合出门,该在呆在家里。
    “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梁石匆匆套裤子,踩鞋子。
    “别送了。我走了。”周冲一挥手已经走了。
    梁石一跃而起,门边拦下,上衣都没来得及穿,真的有些不高兴了:“我让你等我一下啊!”
    “唉!你真的忘了沙长城那会儿的事了?管将军什么都没找你说吗?”周冲叹一口气一拍新宅房门,“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往后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夫人。这种破事儿乱传,能有什么好处?”
    “你是在说你自己么?”梁石皱眉。
    “我?呵,我可是真心在替你考虑!”
    “哦,那你之前还说要和我在一起?”
    “那你还说要对得起和你过一辈子的人呢!就是这样(乱玩)?”周冲脱口而出,“谁还没只是说说。”
    梁石双眉一拧。
    周冲已经知道踩了“雷区”,但还是觉得自己更气:“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不觉得你有那个胆。今天是你喜日,就别再气了。想了便来找我,书信联系。”言罢直接走了。
    梁石就这么看着缎袍消失在了楼梯口,因为再去拦人也不知有什么理由。最后捶了一拳房门,回到屋里。不过有对方最后那句话在,就算刚才感到被冒犯了,确实也没那么生气了。回忆今日,依旧是连月来最开心的一日。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宅院”变成了“府”,周小将军来了之后再也没有走,每晚都与他挤一张床,慢慢过日子……
    愉快地“追妻葬场”~
    这咳嗽就是之前生病咳多了,呼吸道有点受损,要慢慢养。
    梁石曾觉得和这人(睡相差)凑合过必须得有张超级大的床。emmmm,床恰好比较大。
    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