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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也没什么惊到的感觉!
    天呐,为什么自己会被迫跪在这里盯着看啊!
    难道是想重新做人前必须迈过的最后一道坎?
    ……那无论如何,一定要迈过去!
    折磨啊折磨……然后他竟然等到了周钱氏要去水房,说船上没睡的缘要去洗脸提神。(周钱氏去外面没用。因为一定要藏到棺材里才保险。)他刚目送周钱氏离开,周冲忽然回过头:“战前,你也看到了城东的三枚‘蹿天鼠’吧?”
    梁石一愣:“啊?……”唐鹤可没说还有这样的对话。折磨结束。他略一思考选择说实话:“嗯。应该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吧。”
    “为什么之后你立刻去找了唐鹤?他给了你密令?”
    梁石斟酌了半天,最后道:“不算密令。他感觉有危险,叫我随时准备撤而已。”
    周冲皱起眉,明显很不满意。
    梁石实在好笑:“周大将军,其实是被你射中而死。我没说错吧?”所以有什么资格对他问东问西?
    周冲顿时脸色大变。
    梁石没再说什么,等人自己乖乖转回去反省。
    “我……”周冲低头望向自己的手,“我失手了!”因为手开始抖,握成了拳。“但你们,难道是真的有阴谋!”他抬头怒道。
    见鬼!“什么阴谋?我看起来像认识那些怪物?”梁石直接也恼了:想他拼了命去救这些人,搬遗体,也不是假话!
    “周钱氏说你二人面有喜色,看到信号就说要退。”周冲两眼通红,“大战在即,你为什么离阵!(离开自己的位置)”
    梁石绷着嘴角,硬生生一个字都没蹦出来。他当时其实就是知道黄腾逃出后,心情激动,忍不住想找唐军师说说——这怎么解释?黄腾的事现在还要保密。
    周冲闭起眼,一声叹:“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救人……”
    “对!我想找便找了,想救便救了!”梁石一把住周冲手腕,“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大概就是问:你听周钱氏说了这些,我又无法解释,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周冲盯着手腕,不知道对方指什么(问得太暧昧了。也可理解是问:你射死了你父亲之后打算怎么办),“之后,肯定会撤军的吧……到是你,呵呵,黄腾有消息了吗?”他反口把话题又推离自己。梁石半天没回音,没动静。他忍不住抬起眼看:“那看来是真的没人再关心了……”
    梁石好笑地盯着周冲。
    就这时周钱氏推门回来。周冲已经抓开了他的手,转回去了。
    梁石知道自己又得开始等了。“喂,你不也去洗洗脸?”
    “不洗。”
    “脸都哭花了,你不去洗个脸?”他直接把人扳转过来。反正有泪痕,脏兮兮,他也没说错。
    “怎么可能!”周冲夸张地推开,手脚并用地爬起去给长明灯添油,不过怀疑地偷摸了下脸——火光下那双眼睛看着愈发红得吓人。
    “小将军去椅子里睡一会儿吧?今夜实着辛苦。我在这里守着。”周钱氏心疼地起身道,“您明日还要领兵。”
    周冲叹一口气,苦笑:“没事。不困……”今夜犯下这样的错,到天明他都不可能再睡着了。
    梁石起身,也叹了一口气,还是去抓对方的手腕。“去洗洗脸吧……”他轻声道。这一次,人被他带离了屋子。
    【周钱氏】她的背景其实详细写了,在唐鹤的狗血故事里会讲到。这里简单说一下。
    原先是流浪街头的小混混乞丐,姓钱,无名字。没有父母,七八岁的时候,周家过个什么节日,在门口发放包子,引发了抢包子的骚乱,她也是捣蛋者之一,不过真的只是太苦了想多给自己抢点包子。她正好被周大将军抓住,被周家收留做家仆。不过周将军待她很好的,还让她跟着周家的孩子一起学习什么。原先还当她是个小子,她自己也不告诉人家,叫自己周钱,到后来才发现是个姑娘,被迫叫成了周钱氏。
    她其实不是周将军收的义女,只是周家关系非常亲密的家仆,被迫嫁唐鹤的时候,才正式被收做义女。
    不管怎样周大将军对她有很重的恩。
    【唐夫人】此二人差不多就是纯洁的“假夫妻”。本来就是周大将军把唐鹤从敬王府强行挖走时强行“赠送”的。周钱氏一直扣着唐鹤的解药,监视对方有没背叛周府,是不是依旧和敬王府有联系,到后来都有点魔怔了。最后两人的关系非常恶劣。
    手术刀别称柳叶刀。
    第二十一回 暗流2
    水房原来是在隔壁院中,还有一口井,周钱氏应该是从井里打过一些水了。四下黑黢黢。
    井感觉也还行?不过棺材似乎更难想到,唐鹤明确告诉他完事后咬定不知去向就不会有事。
    “你要说什么?”周冲停步,抽回手问。
    梁石一时无言。他终于把人弄出了屋子,现在变成要找个借口独自回去一趟。他一下子只能想到“有东西忘了,等我一刻”这种自己都觉得不靠谱的借口……想当初,眼前之人因为姐姐被人下毒,不分青红皂白来砸了他的“碎玉”,如今要是发现妹妹被他掐死……光想就够刺激了。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她真是你妹妹?”
    “她是我父亲收的义女。”
    果然,看二人长得就不太像。“你先洗脸,我有东西忘了。帮我多打点水,我也想洗。”
    “忘什么了?”周冲一把抓住,相当不悦,“我不洗脸。”
    “那…弓啊甲啊都脏了……”
    “我的弓不用水洗!你到底要干嘛?”
    梁石瞪着人说不出话来,觉得已经无计可施,但又真的万分不甘!
    “既然不是有话说,那就回去吧。”周冲叹一口气。
    “难道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梁石气得翻白眼。
    “什、什么?”周冲惊大了双眼。
    “你……”梁石还在绞尽脑汁,“你刚才说没人关心敬王爷是怎么回事?”拖得一刻算一刻,好歹要想个办法!
    周冲沉默片刻开口道:“我最后听说南元要处决他。”观察着对方脸色继续道,“那一般会在决战前,所以现在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他看梁石依旧心不在焉,终于觉得竟然是真的不在意了,便全说了,“其实皇上叫他去修水渠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今日了。”或许隐瞒才是最过分的事——他也不甚清楚,反正想把曾经不打算说的说完。
    梁石一愣,这已经直接超出他所知道的下限了:“那不就是故意白送?”
    “也不至于‘白送’吧?水渠挖完了,给南征打了完美的掩护……”周冲察觉对方脸色大变时候已经迟了。还剩最后一点,强行收在了口中:皇上一直觉得黄腾是个隐患。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