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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营要开简单的宴席,之后部分被准假的士兵将回家省亲。赶到的时候宴席已经过半,再次看到了他上级的上级的上级。谁敢信,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臭弟弟,是这个营(1000人)的boss?真不要脸,靠爹罢了!他瞪人的眼神要喷出火。
    宴席快结束的时候,他的直属上司找到他说,周将军让他结束后去一趟大帐。
    梁石赶到那边,看到有一位马倌牵着一匹马站在门口。作为第十营的小小校尉,他还从没进过本营的军机大帐。掀开帐帘,帐内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大木桌七八个椅子,几个架子,分别堆着些书卷,挂着两副铠甲,放着几把兵器。
    周冲,穿着有些好看的浅色将军袍,狐皮坎肩,靠在大桌前没在干什么,似乎就在等他。“过得怎样啊?”对方一见他便笑了,“来了也有……”掐指计算,“三个多月?”
    “还行。”梁石缓步走到臭小子面前,双手叉腰,“找我什么事儿?”
    “唉,我都差点把你给忘了……”周冲笑道,“你咋还是个校尉啊?”
    梁石的面色一僵。
    “使劲儿瞪我做什么?……”
    “到底找我什么事!” 他不耐烦地逼近半步。
    周冲欠揍地偏过头,拖起下巴看他,就是不张嘴。
    这是要把三个月份的“对视”都补上?但看久了难免不集中起来……
    周冲倾过身冲他微微一笑:“想起来……来给你升一级呀……”
    梁石一愣,脑袋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变成参将了?就这么看着这张脸在面前一晃而过。
    周冲拍拍他的肩:“你好好庆祝一下吧。”言罢灭了油灯准备离开。
    梁石一把抓住,拖回原处:“这哪里够?”黑暗中,把人紧紧卡在了桌子和自己之间。
    “不够?”周冲慢悠悠地问。
    “不够。”都脸贴脸在说话了,还明知故问?
    “参将还不够?”
    “你这混蛋……”
    “哦……”周冲恍然大悟地轻笑起来,唇移到了他耳边,悄悄地道,“你想我了~”
    梁石毫不客气地去扯对方腰带,却被一把抓住。
    “过两日。”
    “不行,现在!”几乎是咬在嘴唇上说话了。
    “约人出去喝酒了……今晚……”对方挣扎道。
    梁石这才不情愿地停下手,不过将信将疑:“和谁?”
    “其他几个将军。”
    “在哪儿?”
    “营边,不远。”周冲拼命忍住笑,“过两日,我直接来找你,去外边玩儿去!”言罢拍拍人,抽身离开。
    梁石独自回到自己的账房:这难道不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要他等。趴到床里,不知道因为生气还是兴奋,竟辗转反侧几乎彻夜未眠。
    次日早,小伙伴们等他不到,寻至住处,见仍在蒙头大睡?强行拉起来。梁石说晚上没睡好,不去了。小伙伴们不乐意了,把人强行拖到马厩帮借出五六匹马才算数。梁石再回到屋里时,脑袋还是懵的,抱着床又美滋滋地睡了起来,梦里道:那有啥好玩的,他有“两日后”~
    两日后,梁石从一睁眼就开始等,都快“睁着眼”等到第四日了(有心事晚上又失眠了。但周冲其实说的是“过两日”)。除了小伙伴又来找他吃酒,哪里有人来找他。被耍了。下一次,绝对不听,该在哪儿干就在哪儿干!
    第四日正是除夕,军营里别人都在欢度佳节,他趴在床里补眠,晚上起来将将好赶上年夜饭,喝了个酩酊大醉,回去继续睡,直接睡到初一中午去了……再醒来时,头昏脑胀,觉得也是折腾够了。爬起冲个澡吃些东西,寻思:日子该咋过还是得咋过,日后再算账!然而就这日晚,又有人来和他说,周将军在大帐有事找。
    这次到的时候,看到马倌在门口牵着两匹马。
    周冲今晚一身织锦浅色棉锦袍,配银色狐皮坎肩(假期专程从周府过来兑现承诺),贵气十足,见他进来,一挥手:“挺快呀,走!”
    寒风吹得人精神抖擞。梁石无言地策马跟在周冲之后。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晚饭吃过没?想去哪儿玩呢?”周冲边问边朝他看来。
    “吃了。”
    “那想去哪儿玩呀?”周冲笑眯眯地这个馆那个院地报了一堆,“随便挑,请你去转儿~”
    “呵呵,路边也行啊。”
    周冲眯起眼。他狠狠瞪回去。
    对方一踢马肚,奔向前去。他一扬马鞭,紧追其后。
    第八回 “剑客”
    梁石没看匾额,只知道是家挺大的酒楼。周冲和小二在说话,磨磨唧唧。终于道了雅间,反正他看到有张床。
    周冲才关上门,他就扑了过去,抓着人直往床里推。“至于么?”周冲也揪起他的衣领,两人一起摔入了床中。
    梁石起身,三下五除二褪完上衣,抬头一看,周冲悠闲地靠在床头,好笑地看着他,还啥都没干。没奈何,他只得亲自上阵。冬天穿得多,还贵族人士,一层一层的,剥起来真辛苦。周冲自己不脱还来给他添乱,用狐皮坎肩蒙他的眼以此为乐。“呲啦”一响,他直接把对方最里面那件丝质衣衫给撕了……
    “啊……赔我啊!”
    “赔你个鬼!”梁石夺过该死的坎肩往外狠狠一扔。
    “客官……”小二推开门,衣服迎面飞来,对上了一双要吃人的眼睛。他吓得赶紧把香往地里一丢:“您点的香!”关门秒退。
    梁石再回过头,只见周冲又在那儿笑,“看我不弄死你!”气急败坏地猛地剥了对方的裤子……
    必须说到做到的。
    一个一口气睡了快整整两天的男人,肌肉里的能量满得都快溢出来了。
    周冲一直轻推他的腰,让他轻点。他偏偏继续撞得整个床嘎吱乱响,床帘都散了下来。对方埋头抓着床头板苦苦支撑。他心里终于舒坦起来,伸手沿对方腰际往上,摸过每寸紧绷的肌肉……俯下身环住对方双肩,用力的同时,把人狠狠按向腰间!
    周冲哼了一声,扑到了被子上,头差点撞到床板,接着又立刻被死死按住,被迫鸵鸟似地脑袋埋在被子里,沉腰撅臀,辛苦得快不能呼吸……不过他似乎该是习惯了被“野兽”粗鲁“折磨”,能感到印象深刻的不明朗的感觉缓慢侵蚀脊髓,继续把自己一点一点变废……最后对方猛地放开了他,结束。他这才得以好好地趴到被子上,大口呼吸空气。一身热汗,不过又是被丢在半道似地浑身不得劲儿。对方抓过他那件被撕烂的丝质里衣简单地擦拭他的后背,而后精华残存的“宝剑”竟又不打招呼地慢慢滑了进来,竟还是杀气未尽……“嗯……”周冲吃惊不小,佩服不已,内心深处说不定还正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