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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生死之交的朋友……”
许轻林还没说完,她就哭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很悲观,也不是因为他说的话很难听,只是这么几天的坏心情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点……
——
“时敬谦,你把我们关系想的太庸俗了,你以为都和你似的,脑子里都是……”说到这儿,她突然想到再说下去就把自己扯了进来,便立马收住不说了。
时敬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情正好,便笑呵呵的应下,“是是是,我庸俗,我庸俗,你们是高尚的友情,那怪我喽,谁让我满脑子都是你啊……”
没等沈乐理拿枕头砸他,便自觉的跳下床,钻进自己被窝里不露脸了,等着枕头轻柔柔的砸过来,才露出个脑袋,欢快又俏皮的道:“晚安,沈乐理,祝你好梦。”
何为好梦?那便是梦里有花,梦里有我。
回国没几天,沈乐理还有些不适应。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洋洋洒洒的映在她眼睛上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往枕头下摸一把小小的短刃,那是时桑桑去瑞士的时候买来送她防身的。
其实出任务的时候,组织会采取一定措施保证成员的安全,他们在当地属于中立机构,不会成为攻击目标,倒也不至于像她这么小心翼翼草木皆兵。
只是时桑桑将这把刀带回国开了光,又是吓唬又是泪眼巴哈的威胁,让她出任务时随身带着,一来二去的便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一睁眼就去枕头下面摸小刀,等到小刀握进手里,心里落实,才准备起床。
只是今天,刀没摸到,却摸到了个……大活人?
沈乐理猛地睁开眼,一偏头,就看到了睡在旁边的时敬谦。他的睡相很乖,像个小孩子,长长的睫毛微微翘着,脸上还有映着光的小小的绒毛,似乎梦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委屈巴巴的瘪着个嘴……
虽然说小时候不是没爬到她的床上和她一起睡过,但那个时候至少还有时桑桑陪着,明明昨晚安排他打地铺,他也听了,不知为何今早却熟睡在她的床上。
沈乐理生怕元明清直接拧开门进来,元明清这个人本来就喜欢明目张胆的撮合时敬谦和她,这下若是被她撞见两人同床共枕,她得飞奔着把民政局里的办事人员请家里来,或者很不小心的昭告天下。
想到没想,沈乐理抬脚就把时敬谦踹下去了。
“啊……我的腰……”时敬谦扶着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不爽,“沈乐理,你又谋杀亲夫?”
“我谋你个大头鬼!”沈乐理站起来一把揪着他的领子拽过来,压抑着火气和声音说:“时敬谦,你以后继续这么没大没小,言语冒犯也不行,信不信我这就给桑桑打电话告诉她我不管你了?”
沈乐理光着脚站在床上身高才基本和他持平,时敬谦却一点也不吃这套,撇开头不屑地笑了,“不管就不管,我巴不得呢。”
等着沈乐理眼睛眯的越来越危险,眼看真就动怒了,他又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得极其纯良有爱,“那就换我管你啊。”
“时小过,你最好给我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揍你揍到你亲姐都认不出来?”
“沈乐理,其实我挺喜欢你叫我小名的,亲昵。”
疯了疯了……这孩子真的是油盐不进啊……
担心
当有人每天巴不得刻意撞见点什么的时候,她会制造一切机会很不巧的撞见。
就比如——
元明清推开门,看到沈乐理站在床上揪着时敬谦的衣服领子,而时敬谦则笑眯眯十分好脾气的看着沈乐理,他的双手还正正的悬在她的腰间,以防她一不小心跌倒……
“哦,我的天哪,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竟然忘记了他昨晚睡在你的房间里,哦,是我唐突了,时间还早,你们继续继续……闹吧,使劲闹吧,我不会再进来的……”捏着个兰花指,又震惊又委屈,可明明两双眼睛在奸笑。
可云式演技,做作,非常做作。
等她拉门出去,再轻轻掩上门,时敬谦的手便抚上沈乐理的背,象征性的抱了下,然后不等她发作很快离开,依旧笑得一脸的灿烂,“早上好啊,沈乐理。”
沈乐理瞪了他一眼,跳下床往洗手间走去,留了个气呼呼的背影,“最近一段时间不想看见你。”
时敬谦跟在后面,倚在洗手间的门上看她洗漱,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抵在门口,依旧乐呵呵的,“沈乐理,你这叫以怨报德。”
沈乐理丢了块毛巾给他,“别废话,赶紧洗,洗完滚。”
可能是因为被元明清撞见了,也可能是因为和时敬谦之间若有若无的亲昵,总之,沈乐理今早心情不太好,看什么都上火,看什么都想踹一脚。
“一个两个都是娱乐圈顶流,不忙吗?整天在我家里转,忙点不好吗?多赚钱不香吗?”沈乐理气愤道。
时敬谦相反,心情好的不得了,接过元明清递过来的一瓶牛奶,在手里来回颠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