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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直接吻上,却也是不时在凌阳面前晃晃。
在他心血来潮想下厨来“弥补过错”时
凌阳忍不住,把他拽出厨房:“穆子钰,你是不是嫌自己伤得不够重,还想添两刀?”
与别人不同,凌阳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称穆清的字。
穆清也不反抗,被凌阳一路拉回暖玉楼,按着坐下,与她面面相视。一双澄澈明朗的眼睛闪着光,睫毛缓缓扇动。
凌阳捂住他的眼:“扮无辜没用!”掌心微痒,是他的睫。
穆清轻轻拉下她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这样吗?”他问。
“彭——”凌阳仿佛听到自己的心中炸开烟花,火热而让人无法忽视。这样的穆清,谁能抵抗。
“从、从哪儿学这些登徒子做法。”她磕绊地说。手挣了挣,却没挣脱。他脸色看着苍白虚弱,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穆清把她的手从嘴边移开,却依旧握着,嘴边荡漾着笑意:“没和谁学。对安安,情不自禁。”
他成精了。这是凌阳心中仅剩的想法。
“安安若担心我的伤,不想让我常走动也可以。那不如……”穆清放缓声音,嗓音略低沉,带着诱哄:“那不如安安来暖玉楼陪我。我是实在想见你。”
他摩挲着凌阳的手:“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他的嗓音仿佛带着魔力,蛊惑人心。
《凤求凰》经他的口诵出,多了些清风般的温和,更加勾人。
凌阳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好好好……陪你就是。别念了。”
穆清笑得更俊朗,用凤表龙姿形容再合适不过。
“好,一言为定。”他说道。
冲冠一怒为蓝颜
每年到这个时候,再过个十天半个月,是照例要去行宫避暑的。
今年不知为何,天气格外炎热,皇帝看大臣们每天也是汗流浃背,奏折仿佛都带上一股子汗味儿,干脆大手一挥,提前了避暑日程。
登时,朝野上下,有资格同去的大臣脸上都带了三分笑意。
按规矩,凌阳也是有资格前去的,只是今年穆清受了伤,不好前去。
她略一思索,自己府中的暖玉楼才是最适合他养伤的地方。
于是她便修书一封给皇帝,说身体微恙不便前往,望父皇安心避暑。
其实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哪里是公主身体微恙,分明是世子身体抱恙,牵动了公主的心。
穆清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修复古籍孤本。听离修汇报完,只是淡淡点头,不过一双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欣喜,如暖阳抚清荷。
有婢女来送换洗衣物,见到这一幕迷了眼,
见他手捧古籍,加上平时穆清为人谦和,待下人很宽和。
便悄悄对离修感叹:“离修大人,世子当真是极爱书啊。”
离修抵着门框摇头:“公子是爱书不假,但眼下这样……啧啧,可是为了……”剩下的话他没说,意有所指地咧咧嘴,婢女没看懂,迷迷糊糊退下。
“离修——”穆清在屋中唤道,离修正正身形,快快步走进屋中:“公子,有何吩咐。”
穆清放下手中的古籍和工具,说道:“上次让你查的瓷杯之事,可有眉目了?”
之前在他遇刺前,郑其良在穿上让他帮忙鉴赏的瓷杯,有些问题。这阵子伤好些,他的心思也流动起来。
长久以来的政治目光让他敏锐的察觉,这事情不简单。
果然,离修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已查明,郑小公子之前手里的瓷杯,的确出自官窑。而且售价不菲,成色也就用来忽悠外行人,不知怎的被小公子买了去,属下又暗访官窑……”
他斟酌一番,开口:“其实是督陶官借官职便利发财,且每年不合格的瓷器……甚多。这督陶官,是太子娘家的远方亲戚。”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看怎么发挥了。
穆清微微偏头:“好,做的不错。这事儿……单拿出来不成气候。但也决不能浪费了。
这样,先压下来,帮他掩护,任由着他发展。等时机成熟,我再做打算。”
离修低头:“是,公子。”
穆清望着窗外:“安安去哪了?今日未见她。”
离修嘴角微微抽搐:“公主今日大概去了灵曦阁选购饰品。”
“灵曦阁?又是那个莫离的铺子?”穆清皱眉。
“……正是。”离修抬头看着他,心想公子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到底还是醋了。
……
正在灵曦阁中挑选饰品发凌阳,突然感觉鼻尖发痒,用袖口堪堪掩住一个喷嚏。
“许是有人心中念着公主了。”珠云在一旁轻笑。
凌阳点点珠云的额头:“又是哪里来的无稽之谈。”
她拿起一串蝶飞银丝簪端详,忽然听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