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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而是那纹身不仔细盯着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高考后的第一天他就去纹了,两个极小的红色圆点,位置就在他手臂内侧那颗小痣的上下两处,呈一条直线。我顿时明了,他是把我的痣纹在了他身上。
那个暑假很疯狂,以度假为由,我们逃到了壹区。壹区的大门被我换成了密码锁,密码只有我和我哥知道。
我们几乎日日宣淫,在房子里的每一处地方做爱。
124.
疯狂尘飞露干,很快就轮到我读高三。
那一年最是无趣,我哥住校,我住栀香苑。
不是老妈不愿意单带我,而是我哥不在,我住那儿只会触景生情,所以那套有很多回忆的房子只好退租,但我哥房间里的床,我叫人搬去了壹区。
高三的第一学期有专业课集训,学校不对音乐生做强制要求,可以选择是否要在校内合作的培训机构里进行集训。我当然选择自家琴行,就不用再去学校了,每天于栀香苑和琴行间进行两点一线。
我哥偶尔周末不住宿舍,会回家陪老妈,老妈麻将不在家,他就来琴行找我。
他有好些年没来过琴行了,一进门就盯着前台看,看来看去,说这人真丑,哪儿来的胆量撩你。我立马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灯灯姐,我说那人辞职了,她是老爸在后妈孕期出轨的情妇,前段时间后妈得知奸情来这里手撕小三,她就羞愧离职了。我哥撇嘴不再说话。
许应昊很怕我哥,我哥对他总摆一张臭脸,原因是他太黏我。他确实非常黏我,可能是受了许依依的指使,一遇到什么难题就喊渊哥帮忙,比如吉他崩了弦,弦勒了手,手抽了筋,都他妈不是什么大事。
联考后回校,我才知道我们班转来了一个复读生,叫林峪,以前是一中的,空降后直接带飞我们班的文化课成绩。最有趣的是,校霸俞鹤亭在他面前软得不像人,我怀疑他们有一腿。
我开始努力学习,疯狂背书,不能辜负全省第三的联考成绩,更不能辜负我哥的一句加油好好学。
目标是老爸任职的那所音乐学院,好歹是一本,离我哥的学校也近,这样我们就能住在一起了。
高考结束那天我哥逃课来接我,同样送了我一束洋桔梗,心照不宣,我也是他永恒的爱。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万事顺利。
【作家想说的话:】
回忆结束啦,下章有个哥哥的独白番外,之后就是现在进行时了。
一岁多的时候我还没有什么记忆,听爸妈说他们问过我想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我摇头说不要。
但我还是有了,因为他们并不把我的意见当回事儿。
说不要并不是因为讨厌,而是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其实挺喜欢的,小婴儿白白软软,见到我的第一眼时还咧嘴对我笑。
我有了个弟弟,比我小一年十一个月,叫程渊。
程渊一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只知道呀呀呀地乱叫,老妈一字一句地教他念爸爸妈妈,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喊哥哥。
明明没人教他喊哥哥,真是个奇怪的小孩儿。
于是他就天天追着我喊哥哥,声音又甜又奶,我喜欢他这样喊我,他喊几声我就应几声。
程渊四岁的时候就比我高了,因为我是早产儿,小时候瘦巴巴的,对比之下总有人认为我才是弟弟,他会一本正经地纠正:我才是弟弟哦,哥哥永远是哥哥。
我和程渊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所以亲戚们经常跟他开玩笑,说他是垃圾桶里捡来的,他从来没信过,说:不可能,如果我是捡来的,哥哥就不会对我这么好。
可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哪里对他好了,真是个奇怪的小孩儿。
八岁的时候老爸教我们弹钢琴,程渊特别皮,他就是一泼猴,压根静不下心来,我那会儿特别烦他,自己不练就算了,还老打扰我。我凶过他一次,他委屈地忍眼泪,结果第二天就开始认真学琴,老爸问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性子,他说:因为哥哥喜欢。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真是个奇怪的小孩儿。
十周岁的时候爸妈给我办生日宴,当时嫌麻烦就连带着程渊的一起办了,说是省得明年再操劳一次。这事儿要是放在我身上,我绝对大吵大闹不愿意,但程渊却没心眼地笑,说:真好!我可以和哥哥一起过生日咯!
我十分不理解,真是个奇怪的小孩儿。
再大一点儿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