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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长了,他跟我说了好些话,我们好好的吃完了一顿饭,最后一顿饭。
晚上陆子容压到我身上,他亲我扯我衣服,动作很不温柔像是心里憋了气一样,最终是没有进行下去,他停下来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跟陆子容玩完了,彻彻底底的玩完了。
我搂着陆子容的脖颈痛哭,哭得声嘶力竭,陆子容一言不发,他轻轻给我拍着背顺气,我哭着抽噎“陆子容,完了,我们真的玩完了。”我一遍遍的喊陆子容,陆子容一直抱着我给我拍背,我眼泪鼻涕混着哭,哭了好久久到嗓子都是痛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陆子容,我们离婚吧。”陆子容说好,我哭得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陆子容,我想回家。”陆子容也说好,渐渐地我不哭了,陆子容给我穿了衣服送我回家,我们两个小年轻终究还是大半夜的折腾了我父母。
客厅里点着昏黄的灯,我抽噎着靠在我妈的怀里,陆子容站着,站得笔直,他对我爸妈深深一鞠躬,他开口声音沙哑,他说“爸,妈,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没护好茗笙,我和茗笙还是太孩子气了,这辈子可能是没办法相濡以沫了,今天茗笙我给您们送回来了,以后还要二老照顾茗笙了,对不起。”陆子容又是深深一鞠躬,然后他走了。
我在我妈怀里咬着唇抖得跟筛糠似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我爸我妈都沉默不语,没有怪陆子容也没有怪我,第二天陆子容给我寄来了离婚协议书,他签好字了的,也不是我寄给他的那一份,这份离婚协议里他给了我好大一笔钱,好多套房子,还有股份,随便看了两眼陆子容给我我就拿着,后来我才知道陆子容把他三分之二的家当都给了我,我终于签上了季茗笙三个大字,我和陆子容的离婚拉锯战终于结束了,我回娘家了,只有娘家一个家了。
第三天我回别墅收拾我的东西,看到那女人的那一刻我有些惊讶,她坐在沙发处俨然我一走她就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阿姨说陆子容在书房,我哦了声回房间收拾了我的东西,毕竟呆了四年,东西好多,我指着那些东西跟阿姨说“这些,这些,这些,都扔了吧。”珠宝首饰包包都没拿着,拿着空箱子随便装了几件衣服然后悄悄把某个东西藏箱子底带走了,路过书房我往里看了眼,陆子容正在低头办公,我风轻云淡的说“走了。”他没有抬头,轻轻嗯了声。
单子和米亚陪着离婚的好姐妹过了两天醉生梦死的生活,单子好像很忙,似乎是男友遇到了创业的瓶颈,我也束手无力,因为我老公不是陆子容了啊,米亚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怔,天天来给我洗脑要我跟她去国外开创江山,她描摹的蓝图壮阔美好,我只是温温的笑,不感冒。
然后我看见热搜了,陆子容陪那个女人去产检的热搜,他搂着她的肩膀护着她,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感受,物是人非吧,那女人应该再有一个月就临盆了吧,陆子容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背上了负心汉的骂名,晚上陆子容公司官博发了简短声明说我和陆子容已经离婚了,一年前就离婚了,然后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是陆子容跟那个女人的热搜,他给她披外套,给她喂东西吃,牵着她的手散步。
隔天米亚再次来怂恿我去国外,我一拍板决定去了,米亚问“想好了吗?一去至少要呆五年,五年不能回国。”我豪言壮志道“婆婆妈妈的,干大事的人就不在乎那么个几年好吗。”
隔天我跟米亚就踏上了飞往美利坚的土地,我走了,一走就是五年,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走后的第二天,陆子容被抓了,故意杀人罪,这是我五年后回国才知道的。
在美利坚的五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我学着米亚的样子把自己武装成一个铁娘子,每天踩着高跟鞋搞事业,一开始奋斗的三年其实还是很快乐的,就像单子说的那种知道自己在干嘛,拼命使劲生活的感觉好爽,那三年里我跟米亚还有几个美国佬每天忘乎所以的忙到深夜,时常通宵,第四年事业见了气色大家都容易轻松了许多,是所谓的苦尽甘来,那年米亚跟其中一个美国佬结婚了,结婚那天单子来了,那时候她都没跟我说陆子容的事,所有人都瞒着我,包括米亚,怂恿我来国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受人之托,我的密友父母全都瞒着我陆子容在坐牢,全世界都在瞒着我。
我撞撞单子肩膀说“羡慕吗?闻闻这幸福的味道。”
单子点着头说“羡慕,羡慕死了。”单子和那小男友在我来美国的第二年吹了,单子很拽的说“老娘玩腻了,放他自由了。”那年好像是大辉小孩出生,还有我小侄子,我来美国几个月后就听我妈说他回来复读了,这些人,我不在国内一个比一个能搞事,我给我小侄子打了个电话,小侄子在电话里说“小姑,她喜欢的人真优秀。”我说“是呀,虽然有些人错过了,但你不是也变得更好了吗?”后来小侄子复读一年后直接飞了英国某名牌大学,这小子,确实比我厉害。
第四年开始后就没怎么忙,人一闲下来就出事,可能是熬夜熬多了我晚上睡不着,整宿整宿的失眠,除了失眠我还想陆子容,开始疯狂的想念陆子容,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陆子容,我开始酗酒,靠酒精入眠,只要不喝一晚上就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