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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抽出那本被压得严严实实的书,走到了床榻边坐下。
借着那略微昏暗的烛火,岁岁又一次如做贼般,慢慢翻开了书页,入眼的,就是一副男女交姌缠绵的画面,刺激得岁岁心跳都加快了些许。
待入梦时,两腿之间的滑腻湿润,叫她都不得安眠,实在忍不住,只能两腿夹着锦被,慢慢磨蹭,将将可以疏解一二。
“......嗯......好舒服......”岁岁四肢缠紧那锦被,半睡半醒之间的糊涂话,却寂静的夜里,突然引来一声叹息:“哎,殿下。”
——这两天是不是太勤奋了,要不要偷个懒呢⊙▽⊙
乞怜
岁岁睡得迷糊,耳边听着那声极轻的叹息,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所以她并没有应答,也没有睁开眼,衣着单薄地搂抱住那床锦被,好似得来的绝世宝贝,黏得密不可分。
“殿下,奴才帮你,好不好?”安康弯着腰站在岁岁的床榻边,一手撩起帘帐,一手竟探到了岁岁隐隐潮红,泌出薄汗的脸上。
安康微凉的手心,在触及到岁岁脸上的那一刻,就让岁岁瞬间睁开迷蒙的睡眼,清醒了。
略微昏暗的烛光之下,岁岁侧躺在床榻上,如饮了酒般,带着微微的红,望着弓腰悬于自己眼前的那张熟悉的脸,惊,恼,羞,愤,好似一瞬间全部揉杂进了她瞪大的一双杏眼中。
“谁准你进来的?”岁岁不知安康到底进来了多久,正欲起身,却被安康按住肩头。岁岁震惊地看着神色无比纠结难耐的安康,又怒道:“安康,你好大的胆子!”
安康“咚”的一声便跪到了脚踏上,“殿下,奴才就是想今夜伺候您一场,求殿下给奴才一个恩典!”
岁岁的脸骤然红得发烫,似是火烧。
“你,你在胡说什么?”岁岁此时心里乱如一团麻,浑身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燥郁之感,待对上安康那卑微入尘的姿态,以及他抬起头时,乞求而脆弱的眼神,岁岁想斥责他滚出去的话也都噎在喉中,扭头将视线落到床位的角落里,硬着语气道:“本宫会当你什么都没说过,你快走......”
可一向对岁岁唯命是从的安康,今夜却也好似有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强硬态度,跪在那儿,对岁岁轻声道:“殿下,奴才来时都想好了,您若是拒了奴才,那奴才往后也没脸再留在您身边伺候了,剩下的出路,便只有以死谢罪。”
岁岁闻言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安康:“你在威胁本宫?你当本宫就非你不可?”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想叫殿下日后见着奴才觉得碍眼。殿下,奴才出生卑贱,可奴才对殿下的心,不卑贱的。这份心,殿下难道真的感觉不到吗?”
安康的话,叫岁岁再次噎住话。
安康对自己的心思,她确实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在她心里,身为内侍的安康从来不是她可以的选择对象。所以,她并未考虑过安康对自己,到底心思又深到什么地步。
“本宫......”岁岁正想着该如何应对安康才好,安康已然直起上半身,伸出手,托起岁岁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面颊。
“殿下,您真的不要奴才吗?”安康跪在床榻边如一只乞怜的犬,却又偏偏带着魅惑,引诱出岁岁的怜悯同一丝诡异的情愫。
“殿下,奴才伺候您,不好吗?”安康的话,在空荡而静谧的内殿里,轻得很清晰。连同被安康蛊惑后的岁岁,吞咽了一口唾液的动静都清清楚楚。
岁岁知道自己应该怒斥安康,甚至给他严厉的惩罚,好让他从此以后不敢在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可她并没有,她甚至默许了安康对自己进一步的亲近。
安康握着岁岁的手,顺势从地上站起来,爬上了床榻,却又记得清自己的身份,只是跪坐在床尾,伸出的手隐隐颤抖。
“安康,本宫下下月便要成亲了。”岁岁的话叫安康顿了顿手,继而如珠似宝般托起岁岁的一只穿着白色罗袜的脚,小心翼翼褪去罗袜后,将那只莹白细嫩的小脚贴于己面,而后道:“殿下,奴才记着呢。”
——说偷懒就偷懒,我可真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家伙
伺候
岁岁躺在床榻上,侧过脸,看着安康握住自己的脚踝,慢慢落下一个吻在她脚背,令她不由得觉得过于炽热,竟有要缩回自己那只脚的意图,却被安康稍稍用力给拉住了。
“殿下是嫌奴才脏吗?”安康模样十分可怜地望着岁岁,好似她刚刚的举动伤透了自己的心。
岁岁瞧着他那样,有些心虚也有些泄气,放松腿脚后,便想着随他去好了。
左不过他也只是内侍,不能真拿自己如何。
更何况,便是如何了,她又需要跟谁负罪?沈握瑜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说白了,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犯不上为他守贞,沈握瑜亦然。
如此想开了,岁岁便也更加放松,更轻易地接受了安康的伺候。
“你懂得多吗?此事你如何会的?”岁岁拿被角掩住半边脸,只留下一双滴溜圆的眼睛带着羞涩同迷茫地望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