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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腿,叫她含羞带臊却又无力抵抗地蓬门大开,额托里才回应道:“早些把岁岁的婚事办了,待她成家了,你这心思也总该多用些在你夫君身上了。”说完,额托里挺腰直入,顾轻舟捂着嘴巴闷哼一声,舒爽得眼角带出晶莹,又被重重撞击了数十下后才缓了一口气道:“岁岁的醋,你也吃,还一吃吃这么多年,你这父亲当得好不要脸......嗯,轻,轻些......啊——”
“没规没矩,谁是父亲?嗯?轻轻好生想想,是谁的父亲?朕帮你好好回忆回忆......”额托里沾了顾轻舟的身,入了她的穴便做不得人,使了手段去折腾。
约摸半柱香的时间后,被厚厚的帘帐遮掩下,寿泽宫内终是响起隐约的哭腔,不情不愿地喊:“爹......爹爹......不要了......不行的呀......”
接着便是更加激烈的皮肉碰撞的“啪啪”声,男人混浊粗重的喘息中带着极致的快慰:“为何不行?轻轻总喊不行,不要,下面那张嘴却更湿吸得更紧,哪里是不行?小骗子,骗了爹爹这么多年,该罚得更狠才是......”
......
——哈哈哈,偷懒这么多天,那就给大家开个《和亲》售后的电瓶车吧!
家法
沈二郎自己去向皇帝求娶三公主这事儿根本瞒不住,很快,那些个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
只是事关三公主清誉,又或者说是畏惧于三公主的跋扈和权势,倒也没什么人敢明面上对此有什么胡言乱语,只不过少不得背地里有些个胡乱猜测。
到底沈二郎在外名声浪荡又不学无术,对岁岁的名声也只能是雪上加霜。
沈府关上门来,对沈握瑜就是一顿家法。因为,谁都没料到,这沈握瑜竟然敢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全家拿他说求娶三公主一事当玩笑,他倒是不怕带累全家一块儿死的自己求到皇帝跟前了。
“你这逆子,非是要气死为父不可吗?!还是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拉着全家一起去死?沈家到底做错了什么,竟出了你这么个胆大包天整日里闯祸的孽种!”沈尚书一手紧握一柄两指厚的藤条,扬手对着跪在地上的沈握瑜就是数下,下下用尽全力,抽得沈握瑜闭紧双眼,咬死牙关,挺着腰板硬生生受下了。
“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进宫向皇上求娶三公主?”沈尚书年岁上身,又是文官,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到底气力不足,此时借着问话的机会,也是喘了几口气。
“儿子跟父亲提过这件事,父亲不同意只训斥我不许胡闹,所以儿子只能自己去了。这去晚了,三公主指不定就要看中旁人了,这也的确是万分火急之事,儿子等不得了。”沈握瑜被抽得皮开肉绽,却还是嘶着气,咧嘴一笑,讨饶似地回答。
“你少在我跟前胡说八道。你当我这当父亲的不知道你?即便你眼下是真心于三公主,但就以你那性子,如何能长久?到时候,你若心存有异,惹了三公主不快,我怕你是死都没个全尸!”沈尚书越说越气,手里的藤条又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只是这次却被沈握瑜抬手握住,然后嬉皮笑脸道:“三公主就是看中儿子这张脸不讨她厌,父亲打我身上有遮掩无妨,伤了脸,怕是三公主要不喜欢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秦楼楚馆里的戏子小倌儿吗?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毫无羞耻廉礼的东西的!”说着,沈尚书说着,用力抽回藤条,又要再打,被门外赶来的沈怀瑾劝阻道:“父亲,此事已出,即便父亲打死二弟也于事无补。再者言,若父亲体罚二弟之事传到宫里,恐怕也只会引来皇上同皇贵妃对沈家态度上的猜疑,到时候岂不是百口难辩?”
沈尚书被大儿子这番话提醒后,终于是停下了自己挥动藤条的手,用力掷下藤条后,又实在是怒气难忍地斥了一声“滚!”。
沈握瑜被沈怀瑾搀扶着,每走一步都牵扯着后背的伤口,疼得沈握瑜不断吸气。
沈怀瑾对着沈握瑜也是没好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非也非也,汝弟乃早知今日,必有当初。”沈握瑜忍着疼还是不正经地笑着。
“也不知你求娶三公主,到底图个什么。”沈怀瑾不理解道。
沈握瑜低着头,半晌后自嘲似地笑了笑,喃喃道:“我求的什么,便自然是图的什么。”
沈怀瑾没听清他的话,追问他说了什么,却被沈握瑜打岔过去,再没提起。
赐婚
顾轻舟这边并没有轻易松口岁岁的婚事,倒是叫池州里出宫了两日。
等池州里回宫后,顾轻舟却似突然想通,再次确认岁岁心意后,才缓缓道:“让礼部去挑个好日子。”
岁岁陡然瞪大双眼,像是没听懂顾轻舟的话:“母妃,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正如你所愿吗?母妃也烦了整日替你相看,你却只会挑三拣四。”顾轻舟说着,对着岁岁甩去了个眼色。
岁岁原以为,自己还得花好长时间去折腾,才能说动自己母妃,却没想到此事竟然就这么成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