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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有些泛紫,勒痕的宽度因为时间消逝的关系慢慢的开始变窄变细。
现在的勒痕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锁骨链,稍微近点可能觉得是纹身,往别处想想那就可能是草莓了,强迫症呗种了一圈。
“你知不知道,你昏睡的那几天,你脖子上的东西特别吓人,黑紫黑紫的,脸上一点气色都没有惨白惨白的,我把手指放在你的鼻前都感受不到气息你知道吗?”
“不是吧,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没有气息我不就死了吗?”闫宁双腿盘坐在床上,双手撑在两边,抬着脖子等着郝悼长‘伺候’。
“是,死了你就如愿了!”郝悼长听到了‘死’字时,用力的在闫宁脖子上蹭了一下。
“啊,疼”闫宁被这冷不丁的一下子疼到了,身体本能的向后退了退。
“你还知道疼”郝悼长又把她拉了回来,重新拉到自己身边。
“又不是我自己弄的,我有什么……办法”闫宁一不小心就把这痕迹的来历给暴露了。
“……”
郝悼长心疼了,动作又轻了下去,比刚才还轻,不用闫宁说的明白,他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没有追问只是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悼长,我们在这里住了多久了”药膏涂抹在脖子上一开始有些黏黏的很不舒服,过一会风一吹就又变得凉凉的,特别舒服。
“五天了吧,你睡就睡了三天”郝悼长伸了个懒腰然后在闫宁身边躺了下来。
“那就在待两天,凑个整”闫宁也躺了下来,躺在了郝悼长的身边。
“你要走吗?”郝悼长侧过脸看着闫宁,闫宁静下来还是挺像个女孩子的。
“我来西藏不就是为了旅行的吗?来都来了”
“那么多受难的人,也就只有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旅行呢,其他的都又哭又嚎的,反得狠”
“可能我真的是投错性别了吧”闫宁身边的人都这么认为包括她的父母,生的时候也找人看过了说是男孩,也喜欢吃酸的,出来的却是个姑娘,不过性格的真的像男的。
“你……”郝悼长想‘说你能带着我一起走吗?’,只是想想。
“嗯?”闫宁睡着了……
回笼觉过后,闫宁就迫不及待的想出去透气吹风了,把还在睡觉的郝悼长就这么丢在了房间里。
寺庙里躺了三天,养了两天,已经完全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脖子上的那点痕迹,那么大的事故闫宁竟然没有受什么上,也许真的是老天爷看她那个样子,已经不忍心在伤她了吧。
寺庙里的人还是很多,不过都是些好相处的人,那柔弱且事情多的人,不愿意住寺庙这种地方,也不愿意吃寺庙里的清汤寡水,所以这里还是很安静的。
“真好”闫宁不由的感叹了一句。
闫宁在门口伸了一个超级大的懒腰,还自顾自的做起来了拉伸锻炼,左手放在腰上右手使劲的向左边靠拢,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扭着扭着闫宁看见了一个小和尚在搬东西整理东西,闫宁瞧着他有些费力,又不知道该叫什么,想来想去就只好叫大师了……明知道大师不合适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嗯,大师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不敢不敢,施主就叫我小和尚吧”小和尚被叫大师有点受宠若惊。
“不好意思啊我不太懂这些,小和尚,你看着还挺小的,为什么要做和尚啊”闫宁的手脚特别麻利做事情也是井井有条,一点不扭捏一点不柔弱。
“我从是孤儿,从小在寺庙里长大”小和尚又说“闫施主您的伤还没痊愈,就不用帮我了”
“原来这事是真的存在的啊,我以为都是电视剧里随便演的呢”闫特别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我从小就不喜欢吃肉,我妈说我应该去做尼姑”
小和尚淡淡一笑“闫施主脖子上的勒痕淡了许多”
“嗯,这里的药特别好用”
“你来帮忙怎么不叫我啊一起啊”说着郝悼长也过来一起帮忙干活了。
闫宁和郝悼长不管不顾的把寺庙大大小小都打扫了个遍……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寺庙主持笑着摇摇头。
第七天闫宁就准备走了,临走前去庙里烧了三炷香,主持一定要给闫宁求了个开光的护身符,还给她算了一卦。
没有那些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的话。
“施主凡事都要想得开,不要太过在意一个事,有时候越是在意越会适得其反,凡事都会过去的,不要总想着以死解脱,身体是解脱了,灵魂却永远被禁锢在黑暗里”
“多谢”大师给闫宁的是一块玉的吊坠,闫宁想换个手链,但是大师说“你的脖子还是带个玉坠保平安吧”
“好吧……”闫宁摸摸自己的脖子,每次摸脖子的时候都会想起那种濒死的感觉。
第八点的早上早上起来闫宁准备走了的时候就发现郝悼长不见了,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就准备离开了。
“施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