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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说的是老七,老七不要钱财也不要兵器,只拿着自个往日用惯了的枪械子弹,背着个简单的行囊就走,老三欲言又止,终究叹了口气。
老七与他们这些人不一样,他其实有家的,本家还算显赫,只不过他是个妾生的,本家的太太是个毒妇,手段高明,已经害了好多人,郑杨装死才得以逃脱,他念过书,对这个世道又看得清楚些,往日负责情报,老三知道他有自己的想法,梨花又跟他说了几句,他回过头看了李元勋一眼,又往李元勋的院子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李元勋盯着老七的背影看了几息,又跟老三对视了一刻,接着走回了院子——
偌大的寨子散得没了人息,人人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合情理,他一贯如此,不感兴趣的东西连眼神都难得给,也许这个寨子和这里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厌弃了的器具。
这话确实不错,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是可有可无,有没有人跟随他,他都不在意,梨花要回娘家探亲,李元勋只摆摆手让老三一块去——
他放慢脚步,轻轻地推开院子的门,红梅早已凋谢,院子里粉色的桃花开得正盛,微风徐徐,鼻尖萦绕着桃花的薄香,透过那盛开的花儿、木格雕花的窗口,林沫儿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头上别着那朵初见时那朵蓝白相间的珠花,正垂目写字,睫毛一颤一颤的,跟欲飞的蝴蝶似的,周围的花再美丽,都成了陪衬。
李元勋屏着呼吸凑近一看,那娟秀的字体像这人一样,像是有着无尽的魔力,引人入胜。
李元勋几乎看呆了,他凑过去,喃喃开口:“你教我念书写字吧…”
林沫儿抬头一望,见他那傻样,噗嗤一笑:“你这熊样,要是真教你指不定哪样坐立不安!”
春日里的日光晒得李元勋暖洋洋的,他弯起嘴角,猛的把手伸进窗口,举着林沫儿腋下,就将她从里头抱了出来!
“狗七儿!你发什么疯啊!放我下来!疼死了!”
李元勋丝毫听不见,只笑呵呵的将林沫儿举着转了一圈,又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万般亲吻搓揉,风吹落了一地桃花,那花边纷纷扬扬如粉色的雪一般落在两人身上,林沫儿银铃般的笑声如人间一曲欢歌,日头的光晕晕染开来,两人就像溺进了柔和的光里,旖旎若梦。
李元勋上蹿下跳的捧着她,喘着气看进她眼里,像一只大型的被训得服服帖帖的狼犬,吻了吻林沫儿的额头,抱着她站在那座高高的观景台望着这偌大的悄无人烟的山寨,又更远的,望过山峰,跨过江海,穿越云端——
李元勋的声音在林沫儿的耳边低声响起,喷薄的热气铺在她耳尖,那声音又低又轻:“沫儿,往后就咱们两个人,这大片山河,你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咱们自由自在,一辈子这样——”他看着林沫儿的眼睛,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像一只忠心的大狗:“你教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天大地大,我带你玩个遍!”
穷凶极恶的土匪:马车·上·(H) 【快穿】诱行h(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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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土匪:马车·上·(H)
各地军阀明里暗里波涛汹涌,各怀鬼胎。平民百姓、商人富绅,都仰着脖子观天相,哪边太平往哪边走。
一辆外观奇特的马车在乡间小道上行驶,这马车非常的长,车身很长,木材质地极好,又雕着精细的花,虽未镶着金银玉片,结构却极为稳定,一看这马车就可得知里边必然十分舒适,造价不菲。
不遭人眼红,长途又可安稳。
前边是愈来愈深的竹林,两边青竹根根葱翠,不疏不密,恰到好处,那马车平稳向前,车夫直视前方仔细赶路,那车里却一声一声的传出丝丝媚语——
“唔~啊——不要摸那里…啊~会听见的~唔~”
那媚声如山中最惑人的精怪施展浑身解数烧魂蚀骨,男人一听必会酥了骨头!
若是推开车门,掀起帘子,往里一看,里边的春色媚体几乎叫人看直了眼——
那衣衫不整的美人青丝散乱,香肩裸露在外,大红的肚兜与那冰肌雪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身子娇软酥媚,正被一个赤裸上身的高大男人翻面按在软软的垫子上!
那男人一身钢筋铁骨般的肌肉,通身泛出古铜色的油光,肌肉流畅健硕,脸上一道陈年伤疤,如狼虎一般的散发出惊人的野兽气息!而他带茧的大手,正将这位美人的翘臀托起,隔着裙裤,在翘挺的两股间的臀一下一下的磨蹭着,他的动作非常的宽,大手磨蹭涵盖了臀缝的穴口——
“沫儿嘴上说不要摸,这圆溜溜的小屁股又直往我手上蹭,沫儿说,我该听你嘴上的话,还是骚穴和屁股的指示?……哎呀!沫儿居然打湿了裙子!”
林沫儿听了这话已是羞媚无比,脸颊微红,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泛出秋波水光,转头望过来,小脸娇羞可怜,却更是令人兽性大发!
那被李元勋摩擦的穴口,隔着裙裤,已经渗出了湿湿的印子!外头那缎子布料上绣的粉色的桃花,已是湿成了